她泪眼婆娑,俯下身,吻住他的嘴,舔他的唇,哽咽着说:“我还是很难过,觉得……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好可怕。”
“不要紧,我在。”
他抱住她,坐起,侧躺下去,花芯里的尘柄险些滑脱,慌得她急忙将臀儿一摆,贴了上来。
但南宫星还是抽了出去,让她俯身趴在床上,双腿并拢直卧,以蝉附之姿,重又进入。如此方式,他可以轻松将她全部压制在身下,手足皆在掌握,“阿青,你自己说说看,蜘蛛你是否说得出口。”
唐青穴中前庭最快活的地方正被小榔头一下下敲着,敲得她浑身酸软,自然言听计从,一扭脸侧目望着他,轻声道:“那……那我试试,蜘……蜘蛛。”
她身子一紧,果然邪术余威犹在。
南宫星双掌压在她後心,一边继续用真气冲撞她绵软不堪的腔肉,一边沈声道:“继续,阿青,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什麽人也伤不到你。”
“嗯……星哥哥,我知道了……蜘蛛!”
她咬了咬牙,蹙眉喊了出来。
能感觉到,那残余的寻死之念仍会随着这词的出现而上涌,南宫星轻抚着她的後颈,每次她说出蜘蛛,就运起寒热交错的真气在她丰美蜜丘从里到外过上一遍,宫口阴核连成一线,在这情潮泛滥的当口,无疑便是一次泄身之美。
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他没本事直接消掉那心劫,但他可以试试,让蜘蛛这个词从此以後在唐青心中与男欢女爱的极致快乐联系更紧。
等到她一听蜘蛛二字就花唇含蜜樱苞俏立,起码,寻短见的念头就该转为寻男人了吧?
唐青喘了几口,轻声又说了一句蜘蛛,南宫星如法炮制,当即便让她快活得闭目咬牙,两股战战。
她吃到甜头,又非处子之躯不懂风情,当即轻声慢语,隔上一会儿便轻轻说一句蜘蛛,不知不觉,越说越快,到最後蜘蛛蜘蛛连成一句,说得结结巴巴咬字不清,连那双乌溜溜的眼,都翻的白多黑少,到最後一声尖叫,两条白腿猛蹬两下,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知道这一番折腾虽然身上快活,对唐青心神却是不小的一番损耗,南宫星略一思忖,放松精关,撤掉真气,在她温暖紧缩的阴户中轻抽满送,躯体厮磨,温存到她悠悠醒转,恰好将热乎乎的阳精喷入,灌了她一个满沟满谷。
他翻身躺倒一边,屈肘撑头,轻柔抚摸着仍在微微战栗的唐青裸躯,指尖描绘着腰後那小小的蜘蛛刺青。方才他骑在唐青臀上冲刺之时,低头垂目,一片白皙晶莹的肌肤上,唯有这块图案极为醒目,且散着一种残酷的魅力,注视着它随交媾动作颤动摇晃,心中竟会泛起一丝细微的杀意。
唐青深吸口气,长长吐出,喉咙里一串婉转呻吟,娇声道:“星哥哥,那刺青丑得很麽?你一直在摸。”
“不丑,但怪得很。”
南宫星拥住她吻了一下,“过後我若不忙,带你去找我姨娘一趟,和我夫人手臂上那道疤,都一并设法去了。”
唐青心中暗喜,抿唇一笑,靠在他怀中扯过枕畔帕子,将股心擦了一擦,软软道:“约莫什麽时辰了?不会耽误去见姑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