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霖儿挂在少年两侧的小腿猛地摆了两下,腿根情不自禁想要向内收紧夹住,肛口胀痛欲裂,好似卡了七八天份不曾排泄的秽物,撑着那轮嫩肌扩展开来,却不往外,反向肠子里头钻去,“阿叔……你轻些……人家……人家屁股都……都要裂了……”
“你活该……淫妇……看我……日烂你的贱屁股!”
年长弟子抱住她的臀尖,往前迈了几寸,挺身往上一顶,那根长棒顿时钻透了她的屁眼,一口气贯入其中,直至尽根。
此前没有妥善按揉,也没有用手指逐渐拓宽,范霖儿又是个柔弱少妇,马步都紮不稳当,臀肌丰腴软嫩,吃不住多少力气,这强行闯进来的阳具,顿时便在会阴处撕裂了一条小小口子,鲜血丝丝渗出,倒真像是再被开苞了一遭。
她知道两个男人都已经起了性,娇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哀求,一边将孟凡、强奸、安排之类的字眼插在其中,趁着乱心灯的效力还在,不住强化。
两个男人将范霖儿夹在其中,起初还不太熟练,几十下後,便有了雄风默契,同起同落,隔着一层肉壁在屄缝与嫩肠中并肩作战,一个吻她的嘴,捏她奶头,一个吻她脖子,啃她耳朵,越像是两只野兽,将雪白娇嫩的羔羊撕咬分食。
不多久,范霖儿便不再需要刻意表演什麽,那切切实实的痛楚,已经足够让她哀声低泣。
为了维持清醒,她早就被训练出不容易动情乱性的本领,为了让结果更加惨烈,她一直用着,於是,没了愉悦掺杂其中缓解,同时被淩辱的前庭後穴,就成了如无止境的痛苦源泉。
牝户擦伤严重,少年抽插的阳物上已经染满斑驳猩红,小径中淫露干涸,只剩血浆和残精混成黏乎乎的汁水,润滑着粗暴奸淫的动作。
後庭残花更加惨烈,那紧巴巴缩在一起的菊轮哪里受过如此折磨,先是涨裂开的伤口不住加深,几十下後,往脊背延伸方向又扯出一道红痕,疼得两瓣屁股不住内夹,嫩嫩那段肠子包在肉棒周遭,几乎套出了龟头的形状。
“唔……呜呜……”
硬捱了足足一炷香功夫,范霖儿才算是感觉到股间一阵热流涌入,那年轻弟子,总算先一步泄了。
可那年长弟子却越战越勇,从後面把她玲珑娇躯抱高,奋力戳刺,闪闪汗珠从额头落下,尽数掉在她乌黑秀之间。
又被奸了数百回合,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屁眼中才终於感到有什麽温热液体灌了进来。
被扔到床上後,她长长吁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泪痕,拉起被单,只等明早,东窗事,好好借题挥一番。
不料她才闭上眼睛,就觉得身上一凉,被单又被扯开,丢到了一旁。
“这……你……还不够麽?”
看那少年又一脸淫邪坐在床边对她双乳伸出了手,她略感心慌,颤声道,“我……我实在是伤得厉害,不成了……”
那少年却不管她,将她一推翻成仰面朝天,擡腿就爬上了床,按住她双手往上一拉,用裤腰带捆上,狞笑道:“既是强奸,为何要管你伤不伤?”
他呆滞双眼垂下往她股间一瞄,喘息道:“我都不知道,原来女人还有这地方可用。”
说着,他将范霖儿双脚一擡,反压到胸前,伤口血还未凝的狼籍肛穴,便悬在了空中。
“小弟……小弟……姐姐那里真不成了,你……你用阴户,用阴户好麽?”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