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孩儿笑嘻嘻道:「为夫连你尿都喝得,屎也吃得,如何吃不得区区月经?何况我早已给你说过,我的独门秘药『慈母三元丹』,便是需得娘子的尿水炼成的秋石、母乳炼成的奶精,和经血炼成的红铅才能炼得呐!」
其实罗刹女哪里是怕他嫌月经腌臜!她连日来骑在儿子脸上,往他口中撒尿、对着儿子小脸儿放屁,在儿子手上盘中撅臀拉粪,甚至不止一次让他舔吃过自己拉过屎的腌臜屁眼,早已深信儿子对自己永恒之爱,又哪里有甚顾忌?只是全天下都说女子经血晦气邪门,害怕对爱子有碍,这才找借口推托罢了。她红着脸啐了一口,娇羞道:「人家月事儿一来,便得旬日方尽,又不知那经血何时才出一点,难道这十余日里,人家便时时蹲在盆儿上边等着不成?再说,即便此刻有了人家的红铅秋石两样,不是还差妇乳嘛,你又没让人家怀上孩儿,哪里来奶水给你炼丹?」
不论红孩儿好说歹说,罗刹女只是羞笑闪躲,便是不允。红孩儿颓然一叹,忽地脑中灵光一闪,从如意皮袋中取出一个物事来,笑道:「娘子你可认得此物?」
罗刹女定睛看去,只见他手中一个小小的白色玉瓶,表面隐隐光华流转,灵光浓郁得从瓶子里直透出来,瓶身上一个七彩八卦仿佛有生命一般,围绕着中心太极阴阳鱼缓缓旋转,不由又惊又喜,讶道:「这……这不是太上……师尊成名宝贝中的羊脂玉净瓶么?如何在夫君手上?」
红孩儿笑道:「自然是师尊所赐了。当日师尊教我炼丹之时,便取了这瓶儿与我,说是他炼丹盛水之物,此时娘子既不知何时胞宫会出经血,无法整日蹲在盆儿上为为夫收集红铅,为夫又想拿它来炼丹,便将此物转赠娘子……只需将它放在你穴里,把你那胞宫肥头塞入这宽宽瓶口,若有经血流出,便自然灌在里头了。」
罗刹女惊得口不能言,好半天才呐呐道:「这……这如何使得?妇人家阴牝污秽,更何况在月事来时……这不是……不是亵渎了这等至宝么?」
红孩儿笑道:「如何使不得?便是再好的宝贝,在为夫心中,亦比不上爱妻一根寒毛……」一面说,一面将手中的瓶子往她腿间凑去。
罗刹女浑浑噩噩,直至花唇被宝瓶温玉一触,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低头看见那光晕流转的宝瓶就在自己满是污血的两腿之间,妇人家那喜爱珍宝的天性作,不由心花怒放,倒是冲淡了羞惭之意,感动得一把抱住儿子,狠狠亲吻起来。
母子俩上面拥吻缠绵,做母亲的底下却两腿大张,任由儿子将那珍贵之际的仙家至宝塞入自家女阴,推到底端,直将那肥头般鼓出凸起的宫颈凑入瓶口。
罗刹女一想到天上地下无数人馋涎的至宝此刻整个浸泡、包裹在自己污秽不堪的女阴之中,便满足得几乎晕去,一叠声娇嗲唤了数十声亲亲爱我,双眼水汪汪媚得满溢,子宫一阵抽搐,又是一大股污血涌出,这回却一丝不漏地灌入了净瓶之中。
罗刹女心如浸蜜,岔着粉嘟嘟的腿儿,手指拨开血淋淋的阴唇,撒娇道:「夫君不是爱吃妾身经血么?人家外头还有些,夫君还不快来舔吃?」
红孩儿又低头上去,为母亲舔净了腿间牝户的污血,又把舌头挤入她穴口,在那滑溜肉壁与玉净瓶之间刮舐卷动。
罗刹女见儿子果然毫无勉强的舔吸着自己那世人眼中比粪便更肮脏污秽的妇人经血,感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更加坚信自己在爱子心中之重,喜得嘤嘤娇泣,恨不得立时便为爱子死了,才能报答儿子宠爱之万一。
红孩儿在母亲污秽胯间忙活了半天,舐她阴唇内外、会阴及屁眼处的经血,若是血水,便吞下肚去,若是凝结的块状污血,便积累在口中。直至将母亲下身各处舔净,方张嘴伸舌,给她看自己舌上的紫黑血块,笑道:「这般多的天然红铅,要以温酒吞服才好哩!娘子肚里这会儿可有醇酿,给为夫送服?」
罗刹女「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娇滴滴嗲声道:「夫君但有所请,贱妾岂能说没有?不过此时尿意尚缓,夫君且含着人家出酒的孔儿玩上一会儿,待妾身稍加酝酿……嗯……」纤纤玉指按在脐下三寸的小腹处,隔着白馥馥肚皮揉了几下腹中尿脬,哼哼唧唧的娇吟几声,乖乖在儿子口中尿将出来。
红孩儿用母尿送服了口中红铅,爬起来抱着美母亲热,罗刹女却有些心神不宁,总是担心阴中湿滑,恐玉净瓶滑落出来跌坏了,便想像平日月事来时一般,找布条来兜住腿裆。红孩儿双眼骨溜溜一转,便指点母亲用蝉翼薄纱缝制情趣三角裤。
罗刹女心灵手巧,看了儿子画出的图样,不消一时三刻,便做出一条巴掌大小的三角小内裤,因未去库房寻找兽筋,故而用的比基尼一般髋部两侧绑带式样。小内裤乃是从碧纱帐上绞下的一整片薄纱制成,自然只有兜裆之效,毫无遮掩之能,罗刹女穿上之后,耻毛牝户清晰可辨,只有隐藏在臀沟深处的腚眼,方才有些雾里看菊的隐约之感。
罗刹女起身站在床上,于身前施展出「水镜之术」,凝出一面一人高的水镜,对着镜面左看右看,见到因这一小块布料制成的亵裤,让自己焕出奇异而妖冶之魅力,甚是欢喜。不过,那被薄纱压成一团,偏偏纤毫毕现的耻毛,以及腿缝间的薄纱勾勒出的阴唇形状,让她觉着甚至比浑身赤裸更为淫亵浪荡,不禁脸红心跳。面上虽是娇羞不已,塞着羊脂玉净瓶的花径却是无声暗润了。
红孩儿从水镜中见到美母绯红的娇靥,波光春水般的眸子,心头知晓她已动情了,便指着自家先前被母亲月经喷污的小腹和肉棒笑道:「娘子,你腿缝里的红铅我都吃了,可为夫身上的,我自己却吃不到哩!还得劳烦娘子给我唆唆,再喂给我吃。」
罗刹女媚眼如丝,在儿子张开的腿间跪趴下来,撅起丰盈的蜜桃臀儿,捉着染血的玉麈儿,一边舔,一边吃吃笑道:「这些都已干结了哩!夫君留着胃口喝妾身肚里新鲜的不好?人家也是修行,也需红铅健体,夫君玉麈儿上的这些,便赏给妾身吃了罢!」
说罢,她张开红润小嘴儿,一口将那鸡蛋大的鼋头含进口中,一面抬起水汪汪眼凤眼,孺慕而魅惑地望着儿子,一面唔唔的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