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孩儿拍拍她弹滑屁股,笑道:「既已商定,乖儿怎地还是你啊你的叫我?该叫我甚么了?」
青兕俏脸泛起红霞,轻声唤道:「夫君……」
红孩儿笑道:「只是夫君么?刚才还叫我什么来着?乖儿可是说了作数的哦!」
青兕脸上更红,盈盈跪倒,娇滴滴道:「爹爹……兕儿是爹爹胯下之虏,是被爹爹降牝杵肏得哭喊求饶、喷尿漏粪的亲闺女,今后还请爹爹多多疼爱兕儿……」
「乖乖我的儿!这是自然!」红孩儿得意大笑,志得意满地搂住她,狠狠亲了个嘴儿。看着青兕琼鼻下挂着的鼻环,他又从如意皮袋里摸出一条和拴住罗刹女一般的细细牵引绳来,扣在她鼻环上,笑道:「这洞府以后也是你家了,爹爹先带你逛逛,莫要在自己家里迷路了。」牵着绳一拉,绳儿便被绷得笔直。
青兕「嗳呀」一声叫,鼻环被扯,只得跟着往前爬行了几步,娇嗔道:「坏爹爹!孩儿都没来得及起来哩!」红孩儿笑道:「起来作甚?爹爹就喜欢遛狗,乖儿小母狗便在地上爬罢!」说着便往前走,青兕咿咿呀呀地连声娇呼:「爹爹、爹爹慢些!」身不由己之下,只得四肢并用,快爬着跟上。
「这里是厨房,我和母亲也常在这里交欢……这里是我和母亲的厢房,我和母亲头一次母子交媾便是在这床上……这是静室,母亲便时常在这里穿着今日那身打扮给我舞剑……」转了一圈,红孩儿停下来,笑嘻嘻地道:「我的儿,累了没?」
「爹爹坏死了,把人家当狗儿遛,还在前头走得这般快,兕儿鼻孔都被扯痛了!」青兕娇喘细细,嗔道:「爹爹才说了要疼女儿,转眼便忘了!」
「嘿嘿,这便给你奖赏,我的儿,来吃爹爹鸡巴。」红孩儿挺起玉麈塞入青兕口中,抚着她头问道:「乖儿觉着跟在爹爹脚边爬着,有趣不?」
「唔……」青兕吞吞吐吐地裹了几口,吐出嘴里白玉般的肉棍儿,娇羞道:「有趣是有趣,只是胯间股缝里滑溜溜、凉幽幽的,铃儿也扯得奶头痒酥酥、热辣辣的,心里头砰砰地跳,犹如小鹿乱撞,羞得不行……」
「我儿这许多年来,也都这般光着屁股,让吾父骑着天上地下乱跑,怎地今日突然害羞起来?」红孩儿淫笑着,小手在青兕身上游走抚弄,伸下去掰她的股,摸她的牝。青兕一声娇吟,羞道:「往日里现出原型给师尊做坐骑,倒从没觉得甚么异样,不料此时化为人形,再这般被爹爹牵着裸身爬行,只觉得羞死个人哩!」
「那乖儿是更喜欢做爹爹的母狗呢,还是更喜欢做师尊的坐骑呢?」红孩儿将在她股间沾到暗绿粪便的手指伸到青兕嘴边,青兕乖巧伸舌来舔,小嘴儿含住他手指吸吮,吚吚呜呜道:「喜翻……做喋喋的舞狗……」
红孩儿得意大笑,道:「乖儿,乖狗儿,爹爹便赠你一条尾巴,今后随时都要戴着,便是回去进了南天门、和人交谈、甚至离恨天见父亲之时,也要在裙下戴着,知道了么?」说着,从如意皮袋里摸出那条罗刹女曾经戴过的肛塞犬尾,给她插入了肛门。青兕「嗯」地一声,两瓣雪臀一紧,扭头看到插在肛中的是何物,当下便觉得十分喜欢,默运道法,那尾巴尖立时便翘了起来,活灵活现地左右摇摆,喜孜孜道:「是,孩儿记得了,谢爹爹赐孩儿犬尾!」
「乖儿,咱们回去,在母亲面前给你补上拜天地的仪式。」红孩儿跨腿骑到青兕纤腰上,一手挽着她鼻环上的绳儿,一手拍着她雪白浑圆的臀儿,笑道:「快走,让爹爹看看你刚才好好听我指路没?」青兕吃吃娇笑,道:「要是孩儿走错了,爹爹便抽孩儿就是!」
大厅里,罗刹女已经吸完了儿子阳精内的灵气,收了功,正张着一双长长玉腿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摸着牝儿,一手揉着乳儿,还将另一边乳上的铃铛链子咬在贝齿间,将奶头往上扯着,自家玩得快活。听见铃铛声响,转头去看,只见儿子骑在青兕腰上,两只小脚一下一下地踢着青兕垂在胸前甩来荡去的吊钟乳儿,青兕俏脸晕红,臀缝里插着左右摇得欢实的尾巴,四肢着地爬回来,心下大乐,娇笑道:「坏爹爹,这么快便将娘亲也训成坐骑了么?」
红孩儿笑道:「罗刹乖儿,你要恢复一会子母亲身份了,我和青兕乖儿要在你这高堂面前拜堂成亲哩!」
罗刹女大喜,站起身来,道:「当真!那可……那可真是大喜事!我……为娘却要去换身衣服!」红孩儿一把拉住她手,笑道:「换什么衣服?待会儿我和青兕乖儿拜完了堂,给你敬了茶,就该你跪我们了,你之前叫兕儿那么多声娘亲,难道是白叫的?」
「啊!」罗刹女和青兕两人脸上浮起嫣红,适才那般放浪淫戏都没害羞,此时却都各自有些扭捏起来。红孩儿笑道:「罗刹乖儿快坐下,乖乖当一阵子高堂!」
罗刹女赤裸的雪白身子上还兀自带着一身淫亵之极的环儿铃儿,鼻环上的绳儿都还栓在太师椅扶手上,羞答答坐上椅子,努力做出一副温柔的慈母模样,可眼下这身打扮,怎么看都是个下贱的淫娃,哪里装得那味儿来?
红孩儿也不管,扯着青兕并肩跪下,喊道:「一拜天地!」
青兕红着脸吃吃娇笑,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裸着白馥馥的身子,绿幽幽犹带粪迹的股间插着尾巴,和他一起向外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