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眼珠子微微一转,随口撒谎道,“我是金家的一个丫环呀,我来请小姨娘去前面吃酒!”
“哼哼,撒谎!”
何水冷哼声,伸手撕开女孩的胸衣,把她的上半身撕得赤裸。这一招是梦姬向他谈起花宫趣闻的时候说过的,说是对付小姑娘最有效。
“不要呀,我没有撒谎呀,我说的都是真的!”
金贤珠怕这两人是金家的仇人,若是说出自己的身份,怕是会立刻要了自己的命,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也怕他们胁持自己向金家提出什么古怪的过分要求。
“不掉棺材不落泪!”
何水装酷,声音简短有力,给女孩造成空前的压力感,手上并不停,哧的一声,把她的罗裙撕掉,只留一个粉红色的亵裤。
女孩酥胸鼓鼓,像雪梨一般,滑腻鲜艳,色泽诱人,小腹如缎子般光滑平坦,小腰盈盈可握,可能是练武的原因,香臀极为丰翘,隔着薄绡的亵裤,也能看到肥美花田的沟壑,勾勒出的诱惑曲线散着处子的芳香。
尤舞在旁边生气的说道:“金贤珠,你太坏了,何哥哥这么好你还要骗他,真是可恶,我也生气啦,不帮你求情了。”
“不要呀,不要再摸了,我都说,求你不这样对我……呜呜,我爹是金家的家主,我是他女儿,我来这里是……嗯啊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哥哥很厉害,我让他杀掉你!呜呜!”
女孩赤裸的玉体被侵犯,也忘了该如何呼救,只是嘤嘤哭泣,连眼睛不敢上睁开。
何水想起梦姬谈起的一些花宫秘闻,多是如何调教新来的仕女奴仆的手段。他邪恶的笑着,摸着女孩濡湿的亵裤,说道:“真的不要我再摸了吗?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滑滑的,都是你的淫荡的证明呀!”
他伸手在女孩秘园里掏了一把,粘出一手滑湿,在女孩香嫩的脸蛋上抹着,并涂在她的樱红小嘴上,还不时的让她闻嗅,让她避都避不开。
女孩的亵裤被扯去,最后的遮羞布消失,赤裸的女孩如小绵羊般,被大灰狼戏玩着。
何水突地压在她身上,吻着她的耳朵,轻声戏道:“乖乖的睁开眼睛,看清哥哥怎么对你,免得将来后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