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苍岚腰肢摆动,玉股向前向后律动灵活,他们摩擦处都要火热的快要着火,又都被冯苍岚的淫水浇透。
冯苍岚玉臀一直要向下滑到陆乘风腿膝,白嫩的屁股再高高翘起,才将肉洞含住龟头,冯苍岚一下挺起身子,下体提高,玉臀对准了,一下坐了下去,果然够长够劲,冯苍岚“哦——”
的一声,一柄长矛就半根吞了进去。
“我要剐你一万下,看你叫不叫?”
冯苍岚柔嫩的玉洞口紧紧箍着肉棒,细白的嫩肉绷得透红亮,洞内的肉花瓣层层迭迭,那是世间最要命的剐刀,多少英雄好汉都肝脑涂地,情愿千刀万剐,刀下全无人,皆是风流鬼!
『此时此处之千刀万剐,都全部反噬到了莆老板身上。莆氏别院的牡丹亭下,陈夫人正骑在莆老板胯间,摇头摆尾,放肆快活,手指忘情的抓在莆老板脸上、身上,不曾想莆老板身体肌肤就立马现出条条划开的裂口。
莆老板大声嚎叫,听进陈夫人的耳里,就如给她摇旗呐喊,“唔——你叫的,好过瘾了!一定爽的要生要死吧——”
』
千刀万剐已把陆乘风斩落马下,冯苍岚还不放过他!“我还誓要食你的肉,吮你的血!”
冯苍岚抓起陆乘风的肉棒一下含到嘴里,一个蔫萝卜被吸成了一个大棒槌。陆乘风肉棒上的两片嘴唇火红水润,包在上面紧致柔软,洁白的贝齿轻轻的咬在上面打颤,就像蚂蚁噬心般麻痒难耐,更有那灵动的舌尖绕过肉沟,将性欲都勾了过去,舌苔扫过峰尖的小口,麻丝丝的升起一团欲火,一个活跃的火山一下又被点燃,炙热的熔岩全喷到了冯苍岚的喉咙里,打得她喉头酥麻飞扬,一滴精十滴血,冯苍岚食肉吮血,全吞了下去。
『陈夫人骑在莆老板身上,哪有功夫管身下莆老板如何,只管自己浪的舒服,她提起莆老板的手指去抓她的大奶子,她的乳头就特别舒服,乳尖上抠一抠,奶子都要一下炸开来,莆老板的手指插入陈夫人的妩媚唇齿,陈夫人一点点含进嘴里,一点点吸吮咀嚼,烈火红唇越是火红如血,性感逼人。
莆老板叫声越凄厉,就如喷前的辛苦坚持。“莆弟弟,你要再努把力,奴家还要很多呢!”
』
冯苍岚小嘴巴满满的,吞咽不及,含煳不清的说道“我誓还要把你…挫骨扬灰……”
陆乘风被榨取的厉害,哪敢不偷奸耍滑,亮出当日的灵犀一指,在冯苍岚眼前一晃,冯苍岚当下明白,身下洞穴就开始骚的厉害,当日只是意会,冯苍岚就已潮流如注,今日将言传身教,洞穴里还不得泛滥成灾。
冯苍岚就觉身下一个厚重的手掌趴在了她的草丛上,一根手指从草丛掠过,淌过浅浅的河湾,向她湖心划去,在她湖心中央,轻轻的丢下一条鱼线,鱼钩慢慢向下沉,越沉越深,鱼钩钩着深潭里鱼儿馋嘴的饵料,想来是一定是落在了冯苍岚的鱼窝里,所有鱼儿一下沸腾起来,肥美的鱼儿争先恐后的涌向鱼钩,想得到吃食,但每次收杆时却只能勾住一条鱼,深潭里的鱼儿都馋着不依不饶!
冯苍岚拉着陆乘风的手,邀请他织张大网,撒进去,快快将馋嘴的鱼儿一网打尽。陆乘风意气风,双杆齐钓,双指快打捞,果然是鱼儿丰富,活蹦乱跳。
陆乘风指骨如挫,勾弹反复如马蹄奔驰,提竿飞扬,鱼跃龙门,一丝热流随之起舞,噌!噌!噌噌,噌噌!喷涌如注,越过长空,如雾亦如灰,果如挫骨扬灰。
当陈夫人身下越来越松,不能满足她肉洞的需要,她才低头,现身下一片狼藉,莆老板血肉模煳,手指尽断。陈夫人苦于身下需求旺盛,却没满足,真想把莆老板塞进去挫骨扬灰了。
冯苍岚满足的抱紧陆乘风,耳鬓厮磨在一起。
冯苍岚眼睛一闪,大眼睛滴熘熘的转,调皮的问道:“姐夫,刚才我姐厉害不?”
陆乘风瞪大眼睛,无语道:“这娘们还能这么玩!佩服佩服!”
……
“姐夫,你那众生皆苦,而你只有一副药。是什么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