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民里,女的早就被买光了,别说那些幼童了,连四十岁的妇人都被买走了,为何还不是因为便宜,给顿饱饭就能随便上,被那些窑子买走之後用的烂掉了,再卖给那些城外干活的农人;至於这些没有活计可干的男丁那自然就只能沦落到如此地步了。」
王雄正听人议论,就见几个医馆的人跑来,为的倒是个女子,戴着面纱看不出样貌来,不过身段看着到还算窈窕,看到血肉模糊的场景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干呕了几声,不过身後的几个人倒是度极快拿了块竹席连人裹了起来擡走了。王雄还在想这是哪家的医馆这般好心,人群之中突然冲出几个人来,跪在地上不住叩谢「谢太平医馆的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任由驱使绝无怨言」。
「各位快起来吧,我们不过是做些寻常医馆做的小事,哪里受得诸位如此大礼,还是快些起来吧」那女子声音倒是异常温润,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话一出口,叩谢的人们更不肯起来了,太平医馆的女子好说歹说才让围着跪了一圈的人们散去。太平医馆?王雄总感觉有些不简单,默念了两遍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盯着为的那女人看了许久,似乎有些被看得烦了,那女人转身离去前恶狠狠的回瞪了一眼,王雄也是苦笑一下,本想观察一下这太平医馆意欲何为,却不想被视为色鬼,拍了拍四师妹辛梦婷的脑袋,钻进了马车里。
「呦,师弟,是不是又看上人家啦,好说呀,师弟你要是瞅上了,师姐我就去登门拜访,区区一个医馆的女人给我们归剑山庄的庄主当牝奴简直是太擡举她了,不过啊,师弟咱们可要说好,到时候有了她可不能冷落了师姐们啊,师姐可还等着你疼呢!」大师姐申瑜然如同情的母兽般,不对本身就是母兽,在王雄怀里乱蹭。
声音酥到浑身血脉喷张,王雄忍不住的在申瑜然挺翘的乳头上捏了捏,又是一声娇喘,随之又是几声喘息声,却是其他几个师姐也是面若桃花,大腿根部闪烁着银光,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这场景王雄此刻真的想将几女就地正法,可一想到师父的命令王雄顿时泄了气。
「师姐师妹,你们先去客栈,我随後就到」只要还待在马车里一秒钟,王雄就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否忍得住,也不管师姐师妹的反应,埋头冲出了马车,深吸一口气,终於压制住了昂扬的欲火。不过一擡头,门匾上四个大字太平医馆。
申州城,逃难的人们正大包小包的从东门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时间原本能容纳八匹马并行的东门变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乱成这样可是有些年头了,此刻的人们已经顾不上抱怨黄老爷为何要接纳陇西郡公了,现在夏王爷的军队离申州城不过二十里路程,再不跑可真来不及了。
「陇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惨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灭顶之灾啊。」平日里必带着一众牝奴方可出行的黄老爷今天难得的只带了两个随从就来找陇西郡公了,「陇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们可是说好的,一起联手对抗夏王爷自保的,现在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陇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黄澄,冯道宽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为这黄澄坐镇申州十几年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自己的军队不到,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会长翅膀飞也飞不到申州城啊,这申州城六十万,披甲之士近八万,谁成想只一战就大败亏输逃回申州,早知黄澄如此废物,自己还不如直接逃到陇西郡据城死守也比今日状况强。
想是这样想,不过「黄老爷,虽然输了一场,但是这申州城好歹还有近五万人,城内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墙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镇能比的,粮草也有储备,城外胜不得夏王的骑兵,难道黄老爷还怕这夏王的骑兵能冲上这城墙不成?只要黄老爷能守上一个月,这夏王的军队自然就会退,这大许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了。」
黄老爷这才定下心神,刚刚也是被一连串的坏消息吓得六神无主,先是大军大败而还,接着一连串的郡县纷纷投了夏王,这让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的黄老爷三魂去了两魂。
「好了,黄老爷就且在我这里安歇一下,也当时我冯某人向黄老爷赔个罪,」说罢拍了拍手,从屏风里转出三女来,不过其他女子不同,其中两女金碧眼皮肤异常白皙,另一女则一头红小麦色的皮肤,三女穿着贴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条,伴随着大腿的移动若隐若现。
「冯大人这是?」
「这几女是十万大山那边的羯族,善使一手机弩,黄老爷看惯了中土的美女不如尝一下异域的风情」冯道宽一挥手,三女擡手射出三根绳索钉在了房梁上,一跃到了房梁的横柱上,随即跳下双腿大张在空中旋转,被裁成布条般的裙子里空荡荡的,光洁如许的阴户完全展露在黄老爷面前,一名金女子更是稳稳的落在了黄老爷的大腿上,双腿盘住黄老爷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後轻轻拉开细绳,裙子滑落在了地上,饱满的双乳的乳头上还渗者液体。
「黄老爷,这几位可是我从一堆羯族奴隶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了这几个,无论身段还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们几个护着我从夏王爷城卫军的包围里冲了出来。」冯道宽还想再夸赞三女几句,不过看着黄老爷正沈浸在女人乳房的样子,也就作罢,嘴角微微抖动,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屋春情。
襄阳城内,「夏王爷的动作好快啊,术哥哥你说南朝这些官员会相信我们乌蒙人能帮他们牵制住夏王爷吗?」查敏轻捋着别力术如婴儿手臂一般粗的阳具,眼睛却始终停留在一纸公文上。
「南朝人的秉性,敏儿你也知道的,就算我们拿出了大汗的手谕,那些南朝人也觉得我们不过是蛮夷,何况那也一人无能把乌蒙数万精骑都葬送在凉州,不然凭我们乌蒙勇士的勇武怎麽也不至於会叫人小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