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消消气,瑛剑姐姐已经再找了……」
「罢罢罢,天不助我」王诏麟一屁股做回椅子上,宛如泄了气一般,捂住头「明天,不惜一切代价攻上眉山」。
眉山上,曼陀罗花藤覆盖的大殿里,花蕊夫人正面色凝重的盯着手中的纸条,是夏王爷写来的称如果峨眉派愿意和天香宗合并,他将保峨眉派安然无恙,甚至比以往更上一层,花蕊夫人微微有些心动,不得不说和天香宗合并是眼下峨眉派应对危机最好的方法,有天香宗坐镇,什麽盛兴节、南蛮斗不过尔尔。
花蕊夫人正想着,谢文锦飞快的跑过来「师父,沈鱼师姐回来了」
「哦,那去看看」花蕊夫人放下手中的纸条,走出殿门就看见一群峨眉派弟子簇拥着纪沈鱼朝这边走来,「参见师父」见到花蕊夫人站在殿门口,纪沈鱼走上前行了一礼,「你跟我来,你跟我来,其他人都先散了吧」,峨眉派其他弟子闻言,冲纪沈鱼打招呼,欢快的离去,谢文锦还依依不舍的和纪沈鱼拥抱了一下。
走进大殿,殿门应声关上,空荡荡的大殿只有纪沈鱼和花蕊夫人两个人,纪沈鱼拜下「徒儿有负师父重托,还请师父责罚」,花蕊夫人没说话绕着纪沈鱼走了一圈,忽然站到纪沈鱼身後,撩起纪沈鱼的裙子,薄薄的衬裙下什麽也没穿,花蕊夫人凑到纪沈鱼的下身嗅了嗅,「被男人操了」
「是的,师父」
「是他吗?」
「是他儿子,师父,比他更强,那熟悉的味道让我臣服」
「啪」花蕊夫人一巴掌扇在纪沈鱼的脸上,颤抖的手指着纪沈鱼「不争气的家夥,那男人哪里好,竟让你伺候他完又跟他儿子搞上」
被扇了一耳光的纪沈鱼毫不在意,反倒凑到花蕊夫人身前,「师父,你若是真的做过你就会想念的,那粗长的阳具刺进深润的身体,那一刻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呢」纪沈鱼轻轻搂住花蕊夫人的腰,「阳具摩擦着阴蒂,在阴道里深一下浅一下的抽插,那时师父你就会明白身为女人的快乐了,那种感觉无论是多少次虚凰假凤都比不上的滋味。」
纪沈鱼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起花蕊夫人的双乳,没几下花蕊夫人便呻吟起来,「师父你不舒服吗,要知道被男人这样抚摸滋味可比现在还要爽呢」
话说着便一只手便顺着花蕊夫人的脖颈伸进衣服里,抓住了挺翘的乳头揉捏着。花蕊夫人身形一顿,擡手扶住一旁的柱子才勉强站稳,「师父,已经硬了呢,真是很淫荡的师傅呢」
「不……不是」
「不要狡辩了」纪沈鱼另一只手顺着伸到花蕊夫人的下身,两下解开了花蕊夫人套的一层一层的裙子,「师父,看呀,都湿了呢,这麽多年没有碰过男人,连这般刺激都受不了呢」花蕊夫人已经答不出话,双眼无神的向上翻着,「师父啊,其实那天在都督府若是那盛兴节再强硬些,师父会不会就答应呢」纪沈鱼挑逗似的揉搓着花蕊夫人的阴蒂,明知道出於理智上花蕊夫人不可能答应,但纪沈鱼还是这般挑逗。
「不可能的」花蕊夫人喘着粗气回答,纪沈鱼不依不饶大力揉搓着,「那为何从都督府回来师父还自渎了呢,是不是在幻想着被男人压在身下呢」
「啊……不是的」花蕊夫人出了一声尖叫,「呦,那般小的阳具都能让师父自慰高潮呢,那粗若儿臂的阳具岂不是要把师父操的爽上天去」
「不……不可能的」花蕊夫人在脑海里想了想粗如儿臂有多粗,随即摇了摇脑袋,否定了幻想,「师父怎麽知道不可能呢,就凭师父那短命丈夫,豆芽般的阳具连师父的膜都捅不破呢」纪沈鱼笑着将花蕊夫人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从身上挎的小包里掏出一个软玉制的阳具扑哧一声捅进花蕊夫人的阴道里。
「怎麽能这样…。」花蕊夫人高叫着说不清是愉悦还是哀伤,双手紧紧抓住桌板,双腿夹住纪沈鱼的胳膊,被来来回回插了几十下,哀嚎中达到了高潮,「呼…呼…呼,」花蕊夫人瘫坐在桌子上,下身一股股水向外渗,「怎麽样师傅,是不是比虚凰假凤要爽的多,不过跟真正阳具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花蕊夫人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瞪着纪沈鱼表达不满,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师傅,大师姐,你们在干什麽呀,成化怀动手了。」
无数弩箭射向眉山山顶,尽管峨眉派弟子有着地利之便,但依然还是会不时被从山下射上来的弩箭射中,守山的峨眉弟子不时出痛苦的哀嚎声,在後方观战的瑛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是要这样,我们人数远远优於峨眉派,就这样一步步压上去,拿人命填,就是耗也能把峨眉派耗死。」站在瑛剑身後的成化怀只能一阵苦笑,这些多年培养的孤山帮的子弟就这样死在了眉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