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寝宫云德宫,炼丹炉前司徒寿依旧披散着头如道士般打坐,山中老人已经离去,仿佛刚刚生的一切不存在一般,两名宫女小心的擦拭着南宫瑶华的下身,避免刚刚射进去的宝贵的精华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陛下难道不关心一下王家的事情嘛”
南宫瑶华斜躺在床上雪白的酮体被纱帐遮挡着若隐若现,可惜这一切对于大黎皇帝司徒寿来说都毫无意义,“说”
,司徒寿闭着眼睛从嘴里蹦出来这么一个字。
南宫瑶华压抑着心里的不满,“据可靠消息,王元帅的儿子王雄在眉山杀掉了王左相(王导)的二儿子王诏麟,若是这消息让王导知道了,只怕是王家内部起火了,正是除掉王家的大好机会。”
“唔”
司徒寿应了一声却是没有答话丝毫没有听南宫瑶华在说什么,继续闭目养神,仿佛南宫瑶华如同空气一般的存在,南宫瑶华一愣陛下的反应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但随即又是一笑,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许多次了,对于司徒寿而言除了白日飞升没有别的任何可以引起他的兴趣的了,南宫瑶华让侍女给自己套上华贵的宫廷服饰,起身告退蹑着脚步离开了云德宫。
安庆的王府,房间里只有王雄父子二人,从灵觉寺回来的王雄向父亲王离禀报灵觉寺里的情况,“父亲,这寒衣和羽依二人这般态度想来定是灵觉寺乃至净土宗内出了什么变故,不然二人定不敢这般视普玄大师为无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把云梦送回给灵觉寺拉拢净土宗的做法是不是有些着急了,”
王雄思来想去觉得将云梦送回给普玄的做法还是有些着急了。
王离摆了摆手,示意王雄不要再说下去,“雄儿你还记得会稽郡的太史家族嘛,之前让你前往会稽郡结果刚到一日便叫你去了蜀地,”
“孩儿记得,孩儿去了蜀地之后父亲便让堂兄王通斌前去会稽,谎称在会稽天花作需赶赴蜀地寻求神医问药,得了天花自然是不能见人的,因此当日便是空车出了会稽郡,太史家族也无人胆敢询问,不知父亲的意思是…”
“这次不是太史家族,是此前灵觉寺的被外人闯入竟是丢了普贤密经,因为净土宗一直无人接替住持之位,故无人进万法塔修行,连普贤密经这般宝物丢失竟是被那盗贼流传到江湖上才被知晓,虽说此事与太史家族无关不过却是入会稽郡的好机会,蜀地之事已了也是时候该处理一下太史家族的事了,你堂兄从会稽郡返回后,太史家族给我们王家送了两份礼,一份是送给你堂兄王通斌,一份是送给你,你此去一是处理普贤密经丢失一事,那净土宗乃是王家盟友,于情于理都要表示一下,何况普贤密经这般至宝流传到江湖上不知会造成什么样的危害,二是收下太史家族的礼并顺便处理掉太史家,他太史家掌控吴地那么久也该歇息歇息了。”
“好的,父亲”
王雄鞠了一躬算是领了命,正要告退离开,门一下子被推开,浑身披着轻纱的二等牝奴二十八姨上前两步跪在王离面前,“老爷不好了,夫人在皇宫教习不知为何会翻了脸和照懿公主一起跑出宫了,现在已经到府里了。”
“什么?好好的为什么会跑去皇宫,还跑了出来,这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司徒紫薇回来了嘛,若是让王导知道,不,他现在一定已经知道了,雄儿去,去巢城找你伯父就说为了庆祝你娘亲回来,我在府里摆下宴席,”
王雄原地转了两圈,叹了口气“如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老爷,奴知错了,”
门外响起了司徒紫薇的声音,王雄一转头便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司徒紫薇,王雄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这般样子,眼前的司徒紫薇全身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绸缎袍子,头扎在一起在脑后盘了条马尾,低着头三步并做两步跪在了王离面前。
“你干的好事”
王离见到司徒紫薇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在了司徒紫薇身上,按武功来说司徒紫薇不知高了王离多少,但偏偏这一掌打的司徒紫薇滚地求饶,“老爷,老爷奴知错了,求老爷放过奴吧”
。
王离停了下手,司徒紫薇立即爬起身膝行几步到王离身前,牙齿咬开王离的腰带,那阳具刚一弹出来便被司徒紫薇一口含在嘴里,嘴里叼着阳具也不敢动,司徒紫薇仰着头一脸讨好的神色看着王离,王离扇了司徒紫薇一耳光,“爬上去,”
司徒紫薇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乖乖的转了个身纵身一跃跳到了桌子上,把臀部高举犬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