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後,一股仿若从火山喷而出的岩浆声势浩大直冲天际,喷出大量的热液,强力激射直冲而入小穴中,几欲满出。如喝到烫口的热开水,烫得舌头先是一惊旋即麻那般,小穴深处的子宫口被那麽一烫,霎时感觉便扩散到了全身,让得她是颤抖不已,尔後整个人酥麻甜腻而瘫软无力。
这一晚,火山共喷了三次,高热的岩浆滚荡洗刷着她的小穴内壁各处,似乎连子宫内壁也感觉一起被滚荡洗刷着。然而,冷却後的岩浆,为大自然带来的是新生的肥沃土壤,让得植物能欣欣向荣的生长。
皇後噙着一抹让人捉模难测似是心机诡谲般的笑容,止住疲倦不堪的朦胧睡意,闭目养神着,等待着一个叫妍儿的宫女穿戴整齐後,心虚地装作若无其事地叫唤她,皇後娘娘起床了。
皇後的威仪不容践踏,皇後的贞操不容怀疑,皇後的丈夫只能是皇帝,皇後的儿子将会是新帝,新帝会是日後母族玛家最大的靠山。月儿皇後会将这个秘密的暧昧,这个美好的回忆给永远尘封着,也许将来她会是太後,皇太後,不论什麽的尊荣也好,但在月儿皇後她的心中,她已经是萧炎的女人,只是到死也不能说出的。
一早,刚出得坤宁宫宫门,已有一顶的御用奢华座驾停着,旁边是无忌公公与几名公公押着一名宫女等着,众人见到皇後面请低头叩安,无忌公公道:「启禀皇後娘娘,坤宁宫宫女似玉,触犯私通之罪,理应当受杖责一百之刑,有请圣裁。」
只见那犯事宫女,眉毛特别粗浓且眉低压目,颜面肌肤粗涩,满脸横肉,嘴唇浑厚,嘴角有颗桃花大痣,是个面貌丑陋的女子。萧炎见此人忽地「啊」了一声,吃惊暗道:「怎麽是她!」
女子粗声大气道:「奴婢似玉请皇後娘娘饶了小的一命,小的知错,再也不敢了。」
「似玉?」萧炎不解地问道:「那如花是你什麽人?」
似玉见得眼前这个跟她丑陋一般,比她还更像男人的小宫女,像是溺水之时抓到一根浮木般,细声嗲气亲切地道:「好妹妹救命啊,我是如花的双胞胎姊姊。」
皇後问道:「妍儿,你认识此人?」
萧炎道:「回禀皇後娘娘,此人的妹妹与奴婢有些渊源,这……不太好说。」他和海咪咪现在是如花的主人,既然遇上了她的亲人,总不好意思装作无视,让她这个姐姐去送死吧?
闻言,皇後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炎,这家夥到底招惹了多少的女人?自己不也是其中之一,心中苦笑一声,对着无忌公公轻点头示意。
无忌公公道:「得了,犯妇似玉听着,皇後娘娘赐赦以崇福佑,现有两条路给你选,一是杖责十下,逐出宫外,一是贬为军妓。」
似玉听得无忌公公所言,霎时眉开眼笑,一直伏跪磕头,回道:「叩谢皇後娘娘天恩,奴婢愿一辈子做军妓,以报天恩浩荡。」
众人皆是一楞,只见似玉满脸欢欣,笑得嘴都合不起来了,似乎很喜欢做军妓的样子。
经过似玉这麽一闹,让得萧炎心情好多了,一扫决战的压力与皇後一事上的阴霾,与肩上的七彩蛇这一人一蛇的,便自登上马车。萧炎从车内往外看去皇後这个美貌的贵妇,见她容色娇艳,眼波盈盈,自寸:「皇後她对昨晚之事,当真一无所知吗?」
萧炎屌扑朔,皇後穴迷离,两人傍着睡,安能辨谁是主从。
皇後似有感应的凤目一瞪,一道威慑腾腾扑面而来。萧炎一个心虚叫唤启程,身手不错的车夫,一声应诺,便是扯动那雪白色的角马,对着皇城之外奔驰而去。
经过约莫一小时的路程,往东的马车穿过了那有着重重森严守卫的皇城,萧炎下车之後,一眼便是瞧见了一身军装的夭夜公主早已经等待在此的身影。
「呵呵,劳烦妍儿姑娘了。」见到夭夜公主脸颊之上噙着的丝丝欣喜,冲着萧炎客气地笑道。
萧炎也不参拜,摆了摆手,淡笑道:「还要感谢公主派遣一万名禁军护卫奴婢的安全。」
夭夜公主对这个没礼貌的宫女顿了一下,要不是母後交代要好生以礼相待,早就以不敬主帅之罪给军法处置了。
无趣的两人也未有过多交谈,萧炎直接是跟着夭夜公主快步地进入了一座山峰,最後,在山顶之上的一处巨大湖泊之外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