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碧雪宫主立在皎皎月色里,也许是她来的匆忙,方显云鬓微乱,丝丝乌黑秀拂在绝美容颜,美眸看过黑奴,又停留在瑟瑟抖,抱头趴地的邋遢和尚,神色清冷道:「恕你无过。」
她一袭紧致如水的青白衣裙,包裹着修长玉立的身材曲线,清冷间又大是诱人。
黑奴不敢多看她美态,生怕亵渎了她,心里又愤恨和尚无礼道:「疯和尚不知死活,竟敢闯进仙宫重地,主人不杀他,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碧雪宫主立在月色里,剪开的青衣裙摆,随风如水波流动,露出细长的两截美腿,雪滑圆润的展现在月色里,不知引来多少目光,她却坦然依旧道:「如你所说,他正是疯和尚。」
宁逸站在她身後看着眼前她曼妙娇躯,被青裙包裹的挺翘玉臀,早已注目多时,亲眼看到不为人知的仙子美腿所在,一股股被他射进去的精水,此时此刻从仙穴里流了出来,一道一道挂在雪白大腿往下流淌,别人离的远,自然看不清楚,他也只瞧着美景不说话,只盯着她背影看。
疯和尚躲了良久才敢露出脑袋来,俩眼咕噜噜乱转里,停在碧雪宫主修长身影,瞧着她缕缕秀落在的胸前,青衣胸甲外的饱满浑圆,波涛汹涌的展现眼前,馋的他暗吞口水,俩眼挪都挪不开。
又抱着脑袋笑着起来道:「要不是碧雪妹子念着旧情,好来玉手来助,咱家可要命丧黄泉了。」
风吹云动里,她冷目看着抱头邋遢的疯和尚,只觉她仙子玉穴不停往外流着男人精水,以至於青裙里的两条美腿,被精水流过以後,被风一吹登时湿凉凉的,只得夹紧美腿道:「谁跟你有旧情?」
疯和尚完全不知道害羞,脸皮奇厚道:「一回生,二回熟嘛!」
宁逸站在她身後听的清清楚楚,听的他心里一荡,只因在楼里她屈尊降贵,给自己吹箫含精时,第一次生涩被动,第二次便吞吐的香津直流,爽的宁逸捧着她云鬓,自己摆腰在她红唇连连抽插,兀自赞不绝口道:「一回生,二回熟。」
疯和尚自己也不知道,他随便胡言乱语正说到二人的软处,碧雪宫主俏脸晕红间,更皱秀眉道:「你私闯仙宫禁地,该当何罪?」
疯和尚还以为是他调情有道,把冰山圣洁的碧雪宫主都给说的露出羞涩,开心的手舞足蹈,连连胡言乱语道:「我的好妹子,咱家这不是来你这走走亲,串串门嘛。」
说完满脸沮丧道:「咱家那知道,一上来就被天雷给轰的直冒烟了。」
又停留在她青衣裙底,只见层层仙云笼罩着她身影,一阵阵清风恰在此时,一股衣股吹过她修长身影,青衣包裹的婀娜玉体,尽露衣内起伏曲线。
况且她剪开的青衣裙摆,被吹的飘开时,只好让疯和尚清晰看见在月色里,她穿着水青高跟晶鞋的美女玉足,为之尽露高挑诱惑,直把他看的口水流了出来,疯和尚身上穿着的黄旧僧袍里,高高顶起了一个凸起帐篷,对着那玉足上下跳动。
疯和尚嘿嘿笑着挥起衣袖挡在腿边,遮挡住左右众人目光,只把自己丑态,故意露给碧雪宫主看。
他这举动自然逃不过宁逸双眼,宁逸好笑之余,也觉得这和尚倒也识货,毕竟尝过碧雪宫主这玉足滋味的宁逸,早已爱极了那销魂。
她蹙眉扫过疯和尚丑态,看他一身僧袍脏兮兮的,邋遢无比,也不知多久没洗,散着一股臭味,更加嫌恶道:「你若说不出所以然来,本座打断你腿!」
疯和尚一听这话瞬间变色,只因他早年胡闹,一条腿到现在都是半瘸,碧雪宫主对此早有所闻,也就自然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