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疼。」
吴越越插越是深入,直至他的长枪及第,一枪刺中那花芯之地时,才稍稍停下,可吴越哪能就此罢手,既是探得宝洞深处,自要好好开采一番,当即向後一缩,身体猛地一顶,直将那慕容尔雅活生生的肏得哭喊起来:「疼,疼,不要,别来了,啊!」娇吟之时,那对晶莹的美目渐渐睁开,映入眼帘的竟是吴越那张布满情欲的面容,不由身子一紧,触碰到下身,立即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尔雅才惊觉似乎有一根坚硬火热的棍子正在她的玉穴之内。
「啊!」慕容尔雅尖叫一声,双脚向後一蹬,立即挣脱了吴越的怀抱,连小穴也将吴越的肉棒挣脱出来,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吴越,感受到不着寸缕的自己,当即双手抱胸,不断向後靠去。
「娘子,怎麽,才睡了一觉就不认识相公了?」吴越心知此刻正是慕容尔雅药效作之时,当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措辞。
「我?相公?这是在哪?」慕容尔雅喃喃念道。
「自然是在我们的家了,莫非娘子忘记了今日是我们成亲之日?」
慕容尔雅稍稍回忆,却是记得白日里自己被吴家的八擡大轿擡入吴府,与吴家的小少爷拜了天地,此刻,自己正应是吴家的媳妇了。可对於今夜之事,尔雅只觉脑中一片混沌,望着这一池温水,疑惑道:「我们,我们刚刚?」
吴越见她戒备心思已消,不由走得近前,一手轻轻搂住尔雅的蛮腰,轻笑道:「刚刚我们才行过周公之礼,尔雅初经人事,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我只好命人备下温水,让尔雅好生休息。」
「啊?」慕容尔雅本就羞涩,听得「周公之礼」、「初经人事」这些话儿早已羞得不知该把脸面置於何地,可还不止於此,自己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那岂非是自己贪恋淫乐,一念至此,慕容尔雅更觉难堪,眼前的丈夫幸好并不怪罪,反而能体贴自己,心中不由一暖:「尔雅啊尔雅,你终是嫁为人妇,相公对你如此关怀,今後可再也莫想些逾越之事了。」她所想的「逾越」之事自然是指她的「秦公子」,可她此刻以为新婚已成定局,随着贞洁之躯不在,对那「秦公子」的点滴爱慕不由得也弱了几分。
吴越见她面色变幻,心知这良家小姐已然开始接受自己,心中暗笑:「任你何等心思,今後还不是任我调教。」旋即将心思提到那逃走的琴桦,心中不由一荡:「若是能将她掳来,将她二人一块儿调教,该是何等刺激?嘿,若是那女扮男装的紫衣剑未死,将她三人置於一地,想必画面会更加精彩。」吴越越想越多,胯下的巨龙也越来越挺,竟然从水中慢慢擡起,竟是在水面上露出一点龟头影子,尔雅本是一双美目在吴越身上打量,可看到这骇人场面,不由捂住芳唇,惊道:「相、相公,有蛇!」
吴越顺着她的眼神一望,不由哈哈一笑,轻轻捏住尔雅的玉手顺了下去,竟是摆弄着尔雅的玉手握住自己的巨龙,轻笑道:「这是相公身上的蛇,娘子可得好生侍养。」
慕容尔雅心中一羞,才稍稍触碰到吴越的滚烫长龙,便如触电一般松开,低下头去:「你,你欺负我。」
「娘子莫羞,你刚刚可还喜欢得紧呢。」吴越一手握住长龙,轻轻摆开佳人玉手,便朝着佳人玉穴缓缓挺去,今日几番刺激,可还未真个销魂,吴越心中似有火烧一般,竟是不顾慕容尔雅的娇羞抗拒,腹部一顶,将长枪再度挺入。
「啊。」慕容尔雅痛呼一声,身体微微抗拒,但眼前男子这般强势,倒叫她不好拒绝,一想到刚刚云雨之时自己竟是兴奋得昏迷过去,脸上不由更是羞燥,「慕容尔雅啊慕容尔雅,这一回儿可得矜持一些,切不可再晕过去了。」
池水涟漪四起,二人之间水花不断,吴越挺动着他自信的长龙,由轻插浅入到迅猛而击不过一会儿功夫,可这一会儿功夫却是让慕容尔雅渐渐适应了胯下的撕裂痛楚,慕容尔雅只觉随着那恼人的棍儿的捅入,自己渐渐习惯起来,从起初的强忍痛楚到渐渐放开声音,慕容尔雅亦是变化神,不经意间已然忘却了几丝娇羞之意。
「相公、相公,相公…」毕竟是官家小姐,即便是高潮之中亦是不知该呼唤什麽,但从开始的哭疼变成这略有起伏的「相公」二字,吴越便已满足,「这才第一次,待我多多调教於你,怕是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识了。」吴越心中如是想到,长枪已至顶峰,吴越忽觉腹下一阵热感,当即屁股一紧,双手狠狠捏住那纤细的腰肢两侧,将长龙对准了蜜穴顶处,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相公啊……」
高亢的呻吟不断自吴家的浴房传出,回荡在吴府後院之中,好在吴越又有先见之明遣散了家仆,否则这吴家少奶奶新婚之夜被肏得呼天喊地的消息只怕第二天便传遍府中了,那让名门闺秀的慕容尔雅如何自处,不过此刻的慕容尔雅却是浑然忘却自己的身份,只能彻彻底底的融入她新婚相公的欢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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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一番云雨作罢,殿中的二人均是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之上,互相依偎在一起,好不惬意。
这二人却并非刚刚经历新婚之喜的吴越与慕容尔雅,这大殿金碧辉煌,正是紫禁城中的皇家书房,除了当今圣上萧烨,又有何人能够在此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