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安慰几句,丑孙儿立马不哭了,他抱住我娘,把脏兮兮的丑脸埋到她雄伟山峰上,鼻子乱嗅,鼻涕流到娘衣服上,同时不断乱蹭,感受两座山峰的雄伟,口中还嚷道:「娘……娘……娘……」两只小瓜子也不安分,竟然摸我娘屁股。
老张头已经不哭了,他瞪着色眼,死死地看着他那丑孙儿怎样占我娘便宜?恨不得自身取代。
这小子真可恨,我气得咬牙切齿。「娘,这爷孙俩是什麽货色,您还不知道吗?那丑小子利用您的同情心,占你便宜,我的娘啊,你干什麽呢?这小子快把手伸到你那里去了……不要让他得逞。」
好像回应我的呼声,娘站了起来,离那小子脏手伸向臀沟,只有一点点距离。
娘脸色羞红,她胸襟上竟沾了一些口水。难道这小子舔我娘玉乳?真可恶啊。我恨不起掐死这小色鬼。虽然我娘可能是个骚货,但我可不希望,她在我眼前受辱,更何况还是这小屁孩?「天杀的狗爷孙,看老子以後不整死你们?」
在娘的安慰下,这爷孙俩终於消停下来。娘又令下人再取出些丝绸礼品,才缓解了这尴尬场面。
酒宴结束後,众宾客散去,只留下了一帮穷亲戚,这些乡下土包子嚷着要闹洞房,张进财苦笑着和娘解释。娘羞红着脸,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後恼羞地讽刺了他两句。我离得远,再加上众人声音吵杂,勉强能听到「乌龟王八」四个字。我娘这是嘲讽张进财是「乌龟王八」?为什麽啊?难道这闹洞房,还有别的情况?
听司仪宣布「闹洞房」,张进财这帮穷亲戚兴奋了,他们一致推举「老张头」做领头人。
这死老头假意推辞几下,随後勉为其难同意下来,他扯高气扬地越众而出,哑着公鸭嗓,说道:「张氏祖约,这新娘要进张家大门,须得过三关,通过考验後,才算得张家媳妇。众亲友推举老汉做这考官,俺可要严格把好这关?」说完,擡起一双浑浊色眼,痴迷地盯看着我娘。
娘那圣洁高贵的俏脸上,染了一丝红云。刚才听张进财说过,这乡下闹洞房的风俗,甚是过分,不过她身经百战,倒也不在乎,但当着亲儿子的面,被这帮低俗汉子戏耍玩弄,心中总觉得屈辱尴尬。没有办法,现在被张府庇护,以後还有很多利用之处,却不得不忍耐。她想通後,眼光微带迷蒙,声音柔软如棉,似都要化了。「老叔,不知是哪三关呢?可不要为难奴家哦?」
一声「老叔」,甜腻酥软,把「老张头」骨头多叫麻了,他振作精神,说道:「这第一关,叫」验明正身「,主要就是看看女子是否能生养?」
「怎样才能看出呢?」娘疑问道。
老张头猥琐一笑,张开掉了大半牙齿的老嘴巴,淫笑道:「嘿嘿……当然要检查一下侄媳妇的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喽?老人们说过,奶大臀肥的女人好生养。侄媳妇,你这对大奶子,这肥屁股……啧啧……看上去不错,但……还是要检查。」
这死老头太不要脸了,我真想给他两记耳光,太气人了,我娘这等天仙美人,岂是他这种乡下槽老头子能染指的?
娘却毫不在意,在爹死後,她仿佛放开了自己?心中压抑很久的欲望,再也没人管束。何况我爹也看开了,在娘看过信,和打开红色锦袋後,她释然了。作为花仙,她久经淫欲,在长期压制後,释放也必然猛烈。更何况,我刚才告诉了她完整的「千阳化阴决」,当时她很惊奇,待我解释後,她潮红着脸,媚眼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真是太骚了,可我是她亲生儿子啊?难道连我都要勾引?
确实是这样,她和梅姨拜倒在地,磕头参拜,口中娇呼:「宗主圣安」,让我尴尬不已。她们不满意做「花仙」,却对「姹女门」深有认同感。可是「姹女门」门人,全是宗主的女人。难道她们想要做我的女人?
这不,梅姨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半个身子埋在我怀里。她在百花仙宫是个特殊的存在,半途加入,外貌圣洁如仙,淩然不可侵犯,但谁又知道她在床上骚浪无比?她披着仙子的伪装,就等着男人撕破,然後就会看到真实无比的她。我把她揽紧,嗅着她丝的香味,口中调侃道:「梅姨,这麽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吗?看来」阴阳采战功「补全後,梅姨仙心更加荡漾啊?」
梅绦雪脸色羞红,整个人都埋在我怀里,身子不安地扭动,同时娇嗲道:「宗主,你坏死了,非要打击奴家,还让奴家亲口承认,奴家作为姹女门人,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啊。」
「真是个骚货。」我捧起她的臻,吻住她樱唇。
「啊!」梅绦雪惊呼一声,她没想到我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霸道,还好众人注意力集中在我娘身上。她樱唇微启,丁香轻吐,回应着我的索吻。轻吸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绦雪不由嗯哼出声。
在我们吻得正浓烈之时,不远处突然出来欢呼声,我吐出梅绦雪的丁香小舌,定睛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
我娘竟然被这群汉子脱掉红袍,雪白肉体泰半露出,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胸前巨乳,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乳房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乳房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