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啾」一声,一个有丝线牵引的震弹就这麽被天後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从寅时到现在……哈,哈哈,哈哈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传闻天!」
不多时,暗闻天就来到了天後面前。
天後得意地把头高高仰起,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这也吓坏了暗闻天,他脑海中急急思量着:天後在笑什麽?为什麽白日奏对的时间召唤自己前来?自己昨日从宁王府归来之後就闭门不出,有了什麽差错?天後到底觉了什麽?
「啪」的一声,天後一拍桌案,暗闻天应声跪在地上,他实在是不知到底生了什麽,当下就决定一会即刻咬舌自尽,绝不给舞风阁审讯出任何口供。
「你这震弹,不过如此嘛」
哎?暗闻天的舌头从牙齿上滑落。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颤声问道:「陛下、下,您刚刚说什麽?」
「朕说,你这震弹,不过如此!」
她娇笑着说:「朕从一开始的半刻就会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坚持好几个时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现,这不是在变相和暗闻天承认自己自从昨天分离之後就在玩弄这震弹麽?而且这又有甚可得意的?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
天後抓着那震弹牵线不住地在手中晃动打转儿,盘旋的震弹飞溅出天後残存在上面的体液,不少就这麽甩到了自己脸的脸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还有什麽稀罕物件,亮出来吧!」
……
忘尘峰上,精疲力尽的刘艺儿趴伏在一树桩之上,无论归不如何鞭笞她的屁股,大腿,也不再动弹,她实在是体力耗尽了。
一路的高潮伴随着自己大步奔跑,让本就轻功不佳的刘艺儿难以承受,她此刻口中涓涓流出着口水,紧闭着双眼在树桩上吐纳呼吸,起伏波动的胸膛压住那两个铜铃,给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清凉感受,她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无法在移动分寸,脚掌更是红肿酸痛,痒麻难耐。
归不扯下那亵裤,她感到自己那紧致的後庭中的肛塞被归不一把拔出,这下便又呻吟起来。
「呜呜、嗯呜呜、嗯、唔!嗯、哦、唔……」
归不也不客气,没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就这麽狠狠地将肉棒送进了刘艺儿的後穴之中。
此刻的刘艺儿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蛮力反抗的单纯女孩,她是一个被这种癫狂快感折磨过,忍受了,最终享受着的成熟美妇,如今的她即使是处在当下这种意识不清的时刻,也会本能地扭动着自己的雪臀去寻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势……
从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归来之後,她心脏的跳跃越来越慢,也越来越平稳,那些原来可能会让自己惊恐万分的各种威胁仿佛变的不那麽害怕,对这世界的感触也变得越来越敏锐。
又经过这一上午的奔袭跑跃,那原本自己并不怎麽擅长的提腿擡足之法似乎也有了新的感悟,隐隐之中,她的轻功仿佛更上一层楼,当然,现在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深入她後庭的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战之後,归不看着瘫软在树桩上因为不住的痉挛死死勾直小脚,屁股穴中还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还在呼出满足的甜美鼻息声的刘艺儿,默默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