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脚掌合十在暗闻天肉棒上来回用力套弄了几下,咕叽一声,暗闻天的肉棒吐出一条白龙,腾跃在天后小腿上的丝袜上,黑色的丝袜被白浊的液体点缀出了朵朵浪花。
天后娇笑着将两腿抬到暗闻天面前,舒展了玉足让他看了看自己的辉煌战果——媚柳儿的整个脚面都被他的精液染白,分开的脚趾缝隙拉出了丝丝银线,透过黑色丝袜若隐若现,甚至有些已经垂在脚跟,正要坠下。暗闻天的射出的精液本就比常人量更大,上次被他射入口中,情急之下居然让天后含了半天精液在和女儿长凤公主相处,天后的双脚此刻好似刚刚从奶池中浸而出一般沾满了污浊的精液,可她丝毫没有擦拭的意思,竟然就这样毫不在意地将双脚套进了那双水晶鞋中。
想起长凤公主那事,天后下体又渗出了缕缕淫水,这就跳下桌案,将自己的凤伏在了暗闻天裆部,把暗闻天射出留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全部用舌头勾拢进口中,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后就张嘴准备含住他那根疲软下去的肉棒,口交可比刚刚这番舒服,也让自己更有感觉多了,真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喜欢刚刚的调调。
天后张大了涂着丹红朱砂唇脂的小嘴,伸手撩起鬓角散落下的碎,用心吞吐了起来。
她感觉脚底湿滑粘稠,但是并不难受,那流动的精液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感觉倒有几分幼时天真,踏水坑,跳水潭的味道,甚至还有意地变换角度,去挤压那团浊液,而另一方面口手并用,服侍起暗闻天来。
「噗噜噗噜,咕唔,啊哈,主人,你刚刚说媚儿如果愿意帮你做这个,你要给媚儿什么奖励?最好是……残忍一点,血腥一点,不然一点都不刺激……媚儿这身功力可还在呢……」
暗闻天嘴中连声称是,但是心知肚明,此刻天后功力未散,若是真要用什么狠辣的玩法,恐怕血腥的就是自己的尸体了吧。
夜幕垂下,寂静的忘尘峰上只有阵阵男女交合的喜悦呼声。
归不又在床上和师父行房,自己站在屋外的这个角度只能听到他们那些淫词浪语,「冰儿的下面真是紧、后面更紧」「冰儿爱死相公的大肉棒了、冰儿要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了」,听得刘艺儿面色红润如血,也跟着床铺的晃动呻吟着,扭动着,渴望着,她幻想,归不身下的如果是自己,那该是这样,这样,再这样……
随着独孤冰高昂销魂的一声浪叫,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归不抱着独孤冰来到桌前,又举起了酒杯,一口含住那酒水,低头亲吻上了独孤冰的樱唇,伴随着两人的吞咽和呻吟之声,归不和独孤冰一同饮下了那杯酒。
夜半三更,皎洁的月光投入屋内,映照出一片寒光。
刘艺儿手中倒握着一柄半尺长的精钢匕护在胸前,低俯着身子慢慢靠近着师父的床铺。
杀了归不,再将他的淫行和阴谋讲给师父听,师父会原谅自己的不择手段的,到时候无论师父如何责罚,哪怕是废去自己的武功,她也愿意接受。
床上的归不躺在内侧,外侧的独孤冰就枕在归不伸出的臂膀上酣睡,除了胸前的一件肚兜,别无他物。
刘艺儿的手有些抖了,她知道自己下的剂量只能蒙蔽归不的五感,让他不易察觉睡梦中的周边变化,可是如果刀刃加身,他可以在那刃尖进入体内之前的最后一刻警醒,然后放出真气震飞自己。
这就是要赌,赌自己能不能在他察觉之前一刀毙命。
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额头上的汗水也涔涔落下,虽然她有所猜测,但归不功力之高,还是远自己想像。
只有在他毫无戒备,又这般贴近时,才能从他悠长的吐纳呼吸中猜测出他的内力修为之高深。武功心法练到深处,呼吸之间几无停滞,越是高深的内力便越是如此,归不的气息和师父的气息差不多一模一样,毫无顿挫,深久长远。
恐怕,只有三成不到的把握。
可如果此时不动手,明晨他清醒时阵阵的头晕就会让他察觉自己动的手脚……
这一刀,是刺还是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