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呜呜,呜呜呜……啊、哇——」
天仙温暖的胸膛和芬芳的香气让方玲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如释重负地大声哭泣。
「对,哭吧,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今后奶玲就是本公主的人了……」
小半柱香过后,方玲身体的抽搐终于停息下来,她擦干了泪水,看着一脸慈祥的天仙,心底竟莫名地泛起了一阵感动,若是换做之前,自己是绝没有资格躺在天仙的怀中的,她的胸膛是如此柔弱,体香是如此的迷人,思绪又是如此的缜密,尤其是她如此高贵,却又能细致地体谅下属的难处,这令她突然有了一种愿意为天仙牺牲的冲动。
「怎么?还赖着不起吗?在这样下去本公主可要打你的屁股咯?」
觉察到方玲停止哭泣的天仙继续抚摸着方玲的雪背,手掌却缓缓地向下滑去,似乎真的要拍一拍方玲的雪臀一般。
「啊、啊!公主恕罪!」
方玲如梦初醒,连忙从天仙怀中起身,又跪坐在了地上。
「无妨、无妨,嘻嘻,来,这是本公主对你的赏赐……张嘴~」
天仙从腰间取下了一小罐竹筒,打开了塞子,递到了方玲的嘴边。
「啊——唔!」
苦涩腥臭的液体突然入喉,方玲虽然泛起了一阵恶心反胃,但是仍然张大了嘴巴,任由着这股液体悉数灌入了胃中。
「嗯,奶玲的表现可比绳奴表现要好多了。」
天仙对方玲的表现似乎颇为满意,而得到天仙认可的方玲虽然开心,但还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并不明白这位「绳奴」是谁。
「哦,对了,和奶玲一样,绳奴也是本公主的赐名,奶玲你倒是猜一猜,绳奴会是谁?」
方玲脸上露出了一副惊喜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道:「回禀公主,绳奴难、难道是师叔?」
「不错,正是芷仙。」
就在方玲和天仙对话的同时,徐芷仙正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她的身躯。
除了脖颈上的锁链之外,她的双臂被一条鲜红的绳索死死捆在的背后,这条绳索还是徐芷仙新认的「主人」——捆凤索。
直到此时,徐芷仙才明白失去手臂是多么的不便,以往轻而易举便能做到的简单动作,此刻也变得格外艰难,一想到自己居然在慌乱之中将一条绳索认作了「主人」,甚至被天仙叫做了「绳奴」,一想到这件事,徐芷仙的俏脸便会泛起一阵羞燥的赤红。
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得到一件趁手的神兵利器自然是梦寐以求的夙愿,徐芷仙扭了扭自己的双臂,自己若是可以以此绳为武器,加上她的鞭法技艺,自然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只是当下,这根捆凤索不过是拘束自己的囚具罢了。
「以此为主……当真是可笑……不过……」
徐芷仙喃喃自语,「绳在人在,绳断人亡」的誓言毕竟亦是她亲口所说,而且如此一件利器,天仙居然随手便「赐」给了她,当真是令她疑惑万分,天仙究竟意欲何为?带着这样的疑问,徐芷仙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