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大感窘迫,丢下笔讪讪离去。
第二天,宁王还是唉声叹气地拿起了画笔,他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要从哪里开始画起呢?
飞凰剑仙的大名他已经托人去打听过了,知道这位体态丰腴的美妇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女侠,可是她何来这份闲心同自己这般玩闹呢?护卫?自己要什么护卫?你们江湖中人来我这宁王府的可曾少了?哎,好像真的少了,除了一开始来过的三位,都叫什么名字来着?忘了,好像第三位叫……叫什么潇湘狂生的,手中的一对判官笔甚是吓人,又长又宽,那一笔下去不逊于当头一棒吧。
宁王觉自己的思绪飘远了,他稳下心神,细细思索着,提起飞凰剑仙,除了出神入化的剑法,自然就是那对晃得自己眼晕的巨乳了,他当下就决定从此画起。
「呼——呼——」
一男子浑身是血,手中握着一根折断的判官笔,踉跄奔逃在一片麦田之中,突然,他感受到了什么,大喝一声,运足内力,将已经折断的判官笔刺入一片黑暗之中。
「噗呲」一声,一只玉手从他的胸口穿出,正握着他的心脏,潇湘狂生就这样死在了荒野之中。
一名身着黑衣的女子拉下蒙着面的黑巾,露出了一张绝美的面容,从她微微露出的鬓角,可以看到些许银亮的色。
「不行不行,看不到人,这是一点灵感都没有,画,画个球儿!」
宁王看着面前的一个个纸团,这已经是他画得第六副画了,可惜还是不能捕捉到萧慧芸哪怕一丝一毫的神韵。他心中实在是万般难受,竟然起了偷窥的歹念。
这爱好若是深浸许久,便会化作瘾头,就好比一个酒鬼,你让他受得一顿饥饿那是绝无问题,但是如果他口渴却觉家中无酒,纵然屋外是雷雨大作,又或是漫天飞雪,他都会批上外衣,穿过七八条小巷,去那个自己钟爱的酒肆打上几两酒来,宁王就是那酒鬼,飞凰剑仙就是那二两酒水。
萧慧芸正在屋内盘腿打坐。
她修炼这玉霞洛女功已有二十八个寒暑,诸多运行法门了然于心。有别于其他同门,她有着自己特殊的运功法子——不把内力存储进丹田气海,而是移居乳房分泌的乳汁之中,这样一来每一滴生产的乳汁都是一点浑厚的内力,她的修为自然远远过同辈。
这象牙宝珠更是为其添力不少,每隔两月她便会取出左右双乳中的两颗珠子保养一番,换上新的秘药再将其由乳头塞入,这样一来不但自己的内力越来越深厚,双峰也愈加的挺拔俊秀。
飞凰剑仙此时已将功法运行了四个周天,从双峰而出的真气游遍全身各处又回到了原点,一股股依附着高深内力的乳汁存储在丰满的乳房里,这种鼓涨的感觉让飞凰剑仙倍感舒适,就好像有一双可以完全紧握住自己豪乳的大手托住了双峰,温暖又贴心,只要想到自己乳房中满室的乳汁,她的心中就无比的踏实。对身材充满自信的她也乐于看见那些男人或明或暗地打量自己身体的感觉,圆润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丰腴的大腿挺拔的奶子,若不是她长得高挑,倒真是显得有些许肥硕。
两月之期已到,她起身拿出了一个玉碟,缓缓地打开了衣扣。
飞凰剑仙敞开了自己的衣怀,硕果累累的一对粉嫩白团咕噜咕噜地在她胸前晃个不停,这是豪迈而又紧致,柔软却弹性十足的绝佳半球乳型,萧慧芸已经用自己的双手托住了这两坨肉团,正用手不停掂掇着它们的重量,带动而起波波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