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宏是初尝禁果,根本不知酸甜苦涩,听荚蓉仙子呼痛,顿起爱怜之心,立即停止不动。
但是“小老二”
插入宝蛤内,是那么紧,那么热,憋的十分难受。想动一动又不敢胡来,不由一阵迷惑,“哇操!那棺材盖上的女人和阿英都是爽歪歪的,怎么芙蓉姐姐会痛呢?”
放眼望去,只见荚蓉仙子的桃花园地,玲珑剔透,粉嫩娇红,就像一个裂开了的大蜜桃似的,肥腻鲜艳。
“玉杵”
在两片赤贝肉内,整根的棍儿却露在外面,一二三五六七八九十——无写四(可怜,台语“无写四”
即可怜的意思)。
于是,他一面用手抚摸着玉乳,一面问道:“姐!还痛不痛?”
芙蓉仙子道:“痛是不痛,只是涨得好厉害。”
说着,伸出玉手,“啪!”
的一声,在包宏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娇喘着道:“都是你害人!”
包宏的屁股一震,便往下一压,那棍儿已直穿而入……
就听一声娇啼,芙蓉仙子身子唬地一颤,头往上一扬,银牙紧咬,一阵刺痛,连连娇喘,这时膜已被弄破,血液顺着包宏的玉杵流了下来。
包宏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喊道:“咦!你里面弄破了!出血啦!”
这时,荚蓉仙子又痛又痒,真有弃之不愿,食之又痛,充满可惜的感觉。
她正紧闭着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包宏的惊喊,微微张开眼睛,道:“可是受风寒所形成的淤血,排出来就没事了。”
“喔!那还好,那还好?!”
过了半晌,她只觉嫩穴稍能“适应”
了。
再看包宏,也是皱着眉头,身子一抽搐,似乎也有着初经人事,破题第一遇的痛苦。
他这时,叭在芙蓉仙子的身上不动了,只感到小老二被套得牢牢紧紧的。
这样温存了好一阵子,包宏见她没有再喊痛,柔声问道:“姐!你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包宏臀部一扭,只听“蜍蟾”
里,传来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吱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