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宏看这情景,知道她是初次开苞,难免有恐惧的心理,像芙蓉仙子当时不也就是这样吗?
于是——轻拥着她温柔地道:“好妹妹,这是人生必需经过的,其中滋味就像倒吃甘蔗,甜的在后头,忍耐一点,等一下你会得到令人想不到的快乐。”
“我,我怕,你看它多凶!”
“别怕!别怕!只要过了第一关,以后恐怕你整日想看它呢!”
“它好大呀!我下面恐怕放不进去。”
“哇操!别三八了,女孩子那小穴是有伸缩性的。”
“哥,我是初次,你要怜惜一点。”
白一凤哀怜地说。
“我会的,我不怜惜谁怜借?”
惜怜密爱一阵后,然后将他的‘玉杵’抵住小穴,慢慢的往里送。
那未曾尝过‘海参’的小嘴紧窄异常,何况他的‘玉杵’又异于一般常人呢?
于是——他将白一凤的双腿高举,大大的分开,使之张大,加上‘玉杵’头还有点津液,非常润滑。
这时——他乘白一凤不意,顺势往里捣了进去,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连续地挺进,终于冲开了第一道防线。
‘玉杵’已经进去了一大半。
白一风这时痛得颤抖,眼泪直流、愁眉苦脸的呻吟着,下身撕裂的痛,像利箭射入似的。
想挣扎,已为健壮的身体紧紧的压住,不能推开,只得呼叫:“哎呀!痛死我了……小雀!救命呀……”
俏丫头在门外把风,一听小姐叫救命,慌不迭的推门进去,一伸手,按住了包宏的屁股,不让他行动。
包宏这时将尚未进入的‘玉杆’,抵住小穴不动,双手抚摸着光滑圆挥的玉乳,挑逗其余兴。
白一凤痛苦的神情被俏丫头小雀按住之后,情绪也渐渐的安定下来,下身的痛苦减低了不少。
然而——胸部的双峰最是敏感处,被包宏这么柔柔捏捏的,只感到酸麻酥痒,因为这样她紧缩的肌肉也就放松了。
她的小穴被包宏的‘玉杵’涨得鼓鼓的,可说酸、甜、苦、辣、痒五味俱全,这种味道堪是好受。
怪不得红红那骚货会那么又哼叫的,这冤家说插过一次以后恐怕整日都想着看它,是有点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