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呢?
要深要浅,要快要慢,更是随心所欲!
半个时辰过后,她便痛快得不可自持,娇喘着道:“包宏!你好了没?我……已经快……死了……你……快……射吧……”
她说到这里,包宏竟使坏,下身猛往地上一挺!
她好比骑着单车冲下坡,忽然碰到了一块石头,把坐垫连人跳得老高的,然后猛地一颠!
顿时,那紧顶着包宏“王杵”
的“玉臼”
,随着往下一颠,一下子插入到尽头。
这时,那份痛、痒、酥、麻、简直无法形容,真是难过透顶,消魂之极!
她不知是该叫痛?还是该叫痒……只轻轻地“哼”
了一声!象是在呻吟,又象是欢呼着。
她的身躯也开始颤抖,显然她全身细胞都在急剧的兴奋、冲动。
“啊……你……还没……还…痛吗?”
包宏象是醉酒似的,胡言乱语地道:“哇操……我……过瘾……除非把你爽……死……否则……我的瘾是永远……过不了啦……”
“宏……你这么……残忍么……”
她口里虽然指责包宏残忍,可是心里……却真是乐得就想怎么痛痛快快、麻麻木木的死去。
“哇操……我残忍么……说……穿了……还不是为……你……”
“为我……我都己被你干死……还说为我……”
“哇操……怎么不……我问你……这样……消魂不……”
“当然……”
这种消魂又过了顿饭光景,少女这时更是娇喘着:“啊……罢……把我转动……算了……插得我……骨头……美死我了……我……快……快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