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吗?倘若跟你的情郎与为夫跟你在一起来个三人游,到时候情况不就会更激烈?要不为夫立刻托人命令你的情郎回府?」
洪老爷正咧着嘴对她笑,脸上的笑容登时吓得她当场不知所措。
倪凤惊闻,心里为之一震,纵使她本身是个出身于青楼的当地名妓,与那些专程登门游龙戏凤的男子们共枕达旦都不知道有多少光阴了,但对于那种二男一女的怪异性关系始终不明了,天下间怎么会有男子可以接受目睹自己身边的女人光明正大的红杏出墙,而且还要夫君的陪同下与情郎三人共处一室?
她实在不明白,也不敢去体会那种震撼的感觉,毕竟生存于这种年代的女子们,无论在身份与言论都不及气势慑人的汉子们,正所谓手无寸铁的低微地位,若然可以平安无恙的过活便心意满足了。
转念之下,她越想就越感到心寒意乱,在自己一个年迈的夫君以及年轻有力的情郎之间作个决定,内心的欲望与道德观逐渐在作最后的心灵挣扎,一时间变得沉默不语,脉动震跳。
就在她沉默不语的情况下,一直俯在身上的夫君忽地往下刺去,强行抓着她的脸蛋,直视着她那春水荡漾的眼睛,责问说:「要还是不要?反正三娘她今早被为夫弄得身受重伤,看来应该需要好一阵子来休养生息,好好去调理身子,况且为夫也似乎很久没跟你们两个人共室了,此后为夫就会共同与黄隽那臭小子联手陪在你左右。」
这整个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昏乱中,倪凤依然不停出求饶和推拒的呻吟声;另边厢,洪老爷却也狠狠地往下刺去,一根天赋的大阳具早已膨胀勃硬,强行的在她身上尽情泄体内的欲火。
「不要……噢……爱妾……爱妾……要老爷……只要老爷一个人……」
「黄隽呢?难道爱妾真的一点也不想那臭小子?试想一下,他是多么的年轻有力,保证令你爽得上心头,与他一起做爱肯定会铿铿有声!」
欲火攻心的洪老爷本身也逐渐显得语无伦次,满头冒出大汗,他一具身子疯狂地耸动起落。
「啊……啊……黄……黄隽……老爷……黄隽……爷……」
话不二说,洪老爷登时仰着头,一下就将勃硬得要爆炸的阳具塞入她湿漉漉的阴道最底处,上千至万的浓烈精液也快的溢出阴道的深处!瞬息之间,媚眼紧闭的倪凤被体内那突如其来的温液弄得亦同时出一声惊呼声,随后全身泛红的软瘫下来。
片刻后,倪凤两眼翻白、浑身抽痉,一具泛红的身子在床上弹动了几下便停止了举动。另边厢,不停在体内喷涌的洪老爷也眼前一黑,满天盖地的快感积聚到下身交接的地方,睾丸就像痉挛般越来越紧,最终也结成了两颗硬如钢铁的铁球。
就在喷涌的最后一击,洪老爷已经张口喘息,亢奋的神情就像所有的欢愉快感一下给释放出来般,宛如全天下万物不复存在,一切皆空……
殊不知,洪老爷在脑子里居然联想到自己那位初次归来的爱女,幻想着她那雪白似玉肌的身段,一身亭亭玉立的处体正在含苞欲放,一副准备要拱上汉子的怀中,娇艳容貌就像任人玩弄似的。转念之下,一根仍旧夹在阴道两唇之间的大阳具登时来不及抽出,且在那湿漉漉的阴壁上强烈喷射到一半,便在阴道里再度泛起了异样的反应。
片刻后,倪凤彷佛仍在高潮过后的余震之内,只见她双眼眯着,身子先是软瘫下来,但双腿仍旧张得特开,下体那双唇间早已到达了一种泛滥得不受控制的情况。另一方面,洪老爷依旧抱住她的温体,经过亢奋泄身的大阳具逐渐涌起另一股冲劲,导致他整具下身疯狂急骤地耸动起来。
『我的妈呀……怎……怎么老爷又有反应了?』惊忖了一下,全身早已通红乏力的倪凤登时见状,不到眨眼间便急促的睁开眼盯着看,一张胭脂脸上也不自禁的红涨了起来。
「老爷……怎么又要来了?」
倪凤额度一震,娥眉接着微蹙,一副震惊的神情,惊声道:「若然再来的话,爱妾恐怕体力会支持不来……」
「啊……哪有支持不来?没这回事!」
洪老爷很明显的不能镇压得住体内的欲火,此时的他已丧失了本能知觉及器官交合的感受,茂盛欲火彷佛已经烧得他大脑一片的空白,渐渐地失去了原本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