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地,这小二哥竟已失去了耐心,霍然侧过脸去,冷漠切齿,嘴边还不觉喃喃自语,忧虑的念道:「你娘的!你这臭小子有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这条死路是你自己要的,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于人无尤!所谓易求有价宝,难求有玉体,即使满天神佛也是阻挡不了老子的采花计划!」
此情此景,我几乎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在瞬息之间,忽见他像头猛兽般的度,神的朝向我左边的上胸膛扑落,一把捂着我的嘴巴,且使出一招像是一指禅般的点穴指功,倏地将我整个人给凝住了,动弹不得!
就在我一脸愣神的时候,眼前这位小二哥亦终于露出了他原本的面色,只见他一手死掐住我一动不动的脖子,脸上竟似带着狰狞的笑意,又像是在淫笑,但那淡淡的笑容已无法在他凶神恶煞的面上展露,他只冷冷的瞪着我,一字字道:「臭小子!方才老子已经好好的对待你了,你却不喝敬酒,偏要喝罚酒!」
被狠狠掐住的我见状,浑身失惊,想还手却动不了,顿时失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哈哈哈,老子就是行走整个江南大北,鼎鼎有名的采花贼!」
这小二哥小良登时把心一横,面上显赫一涨,继续冷笑道:「不怕跟你直说,待会老子即将要采你那位未过门的妻子了。哈哈哈!」
「你……你不许乱来!我警告你啊,我师父的武功是很厉害的,你……你若不怕死就尽管来吧!」
「就凭那瞎眼的老头?」
他似乎怔了一怔,旋即张口大笑,驳斥道:「哈哈哈!即使那老头武功高强又如何?咱有的是迷魂药,最厉害的就是令人在瞬息之间立即失去半点知觉的夺命迷魂散,要杀要奸简直是易如反掌,到时候怕只怕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罢了!」
「你……你……」
颤声之下,我心里不禁暗忖起来,自己亦是有数,明知自己渴望能够看见其他男人去沾污我身边众多的女人,可是若要沦落到如斯田地才能得偿所愿的话,如此感觉还比切肤之痛还要来得难过。
「我……我求求你放过她们吧!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总之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只要你肯答应放过她们一条生路。」
弹指之间,那小二哥更是逼视着我,惨笑道:「呵呵,堂堂男一个子汉竟然哭得像流马尿,整个窝囊废一样,你说这成何体统呀?还不快点闭嘴?」
此际,我只觉得心里扑楞楞的,脸上热呼呼的,全身彻底凝固般站在墙壁死角前,眼角的泪水竟也滑着下来,泪珠沿着一张激动泛红的面颊,最终往颔下掉落。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啊!大爷……她是我的妻子,而且……她……她们也是无辜的……我……」
我仍然苦苦哀求,不过此时的我早已没有了丝毫男子气慨,彷佛早已丧失了理智般。
「叫什么叫,有够烦的!」
语犹未了,他几乎不等我说完,已浑身动容,耸然栽口道:「不如这样好了,老子念在你即将要成为新郎哥,待会破天荒给你一个大优惠,一旦万事俱备,老子答应安排你共在一室,就在咱采花之夜的床边,好让你睁开眼睛好好观赏一下老子是如何去破你那未过门妻子的处体!莫说老子不懂人情事故,如此精心的安排应该足以了解你的心事了吧?哈哈!啊啊……」
「你……」
怒喝之下,我深知他所说的意思,且察觉自己正要陷入一个绿帽情结的深渊里头,我的心跳顿时不受控制地「砰砰」蹦跳,现今遭到如斯丧心病狂的侮辱举态,我亦是忍无可忍,于是鼓起了勇气,随即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突然想挣扎着反抗,但挣扎了良久始终弹动不了,无论我如何出力仍然冲破不了体内的穴道,有如一个死死被捆住的乌龟般。
他也不阻拦于我,冷笑道:「嘿嘿……好戏在后头!」
「师……师父!救命……」
四肢像是捆住的我突然转动着眼珠,且朝隔壁房的方向喊了一声,但自觉嘴巴竟然再度被狠狠捂住。转眼之间,我满面惊诧的凝视着眼前的小二哥,迎面而来的却是他那强而有劲的手肘,接着只见他使出一股风般的冲击,迅的朝我后颈项打下。
霍然间,我就此在一声短暂的呻唤之下,双目逐渐失去了光线,瞬间一片的黑暗,全身彷佛失去了半点知觉而昏倒过去。
沉静一片,也不知隔了多久,浑身瘫软的我终于逐渐地恢复了意识,只知道满身流汗,浑身湿黏黏似的。半晌,我正想要出力挣扎起身,全身四肢却是被一些麻绳紧紧地捆住,嘴里也被布料狠狠地塞住,刹时令我心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