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的身子够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练,才能越来越厉害。”
她美滋滋一笑,道:“哥只管练,啥时候想练都好。”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寨子,藤花已经能下来跟着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你不是要在寨子里弄马么?刚才那个地方为啥不去?寨子里如今没有好马咯,去哪里也是一样。”
“不一样,咱们要去的寨子,还能顺便办事。”
拿出将近三个时辰,路上吃了几条河里扎上来的鱼,他们绕路颇远,从另一侧接近了圣女的老家。
“咱们……怎么又绕到这里来了?”
藤花探头张望一下,寨子里有几个蛊宗弟子,一个个神情肃杀,但没见到女弟子,想必圣女已经不在,“我觉得阿妮米应该已经被蛊师带走咯。”
“对啊,可她的家人,蛊师应该没兴趣也带走吧?”
袁忠义森森一笑,道,“时候不早了,走,咱们找个地方歇会儿,等入夜再来。”
藤花离开前,扭头望了一眼还一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一个颇为幸灾乐祸的微笑。
可没想到,这次袁忠义却并未将这里屠杀之后一把火烧成灰烬。
他对藤花说清楚自己的打算,并让她记下应当表演的台词后,就悄悄趁夜摸进了寨子。
圣女家人的住处果然有两个护卫看守,这正中袁忠义的下怀。温润满月之下,他一掌一个将那两个蛊宗弟子击毙,拖到山中处理掉,从他们身上搜出赤毒蛊,原路返回。
圣女家中剩有三个女眷,母亲与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顾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弟弟,其余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联军,听说已经壮烈在之前的硬仗里。
那老蛮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经没什么姿色可言,袁忠义打晕之后,连那小男娃一并直接用赤毒蛊毒杀。
剩下姐妹两个,妹妹年纪颇小,稚嫩又未经人事,他担心效果不好,便打晕后分开细腿捅进去夺了元阴,强硬抽送几下,随便喷了点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蛊,做出一副先奸后杀的样子。
布置完毕,他才拎起一样被打晕的姐姐,踏着月色匆匆离开,去找到做准备的藤花。
两个蛊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经处理好,合适的山洞也已经找到并清理完毕。袁忠义弄了些泥土在脸上稍微做做妆容,藤花梳好这边的男人式,沉着嗓子模仿少年音色,不一会儿,两人便都装成了蛊宗弟子的模样。
山洞里月光只能照进一点,在最深处生上一小堆火,袁忠义让藤花躺下试了试,确认只能看清衣服,怎么也认不清脸,这才满意点头,把圣女的姐姐衣衫除尽,摆在地上垫着,将她赤条条摆好,分开腿,自己从裤裆里掏出了鸡巴。
那硕大阳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红已经干涸,如一环暗红色的疤。
袁忠义对准屄缝顶了顶,皱眉起身,转向藤花。
藤花赶忙凑上去,嘬着小嘴将一大片唾液仔仔细细抹在龟头上,同时双手将几片药草叶子撕碎,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