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方便身后的舌头,袁忠义弯腰俯身,将许天蓉顺势压住,仍在不太要紧却又阵阵舒服的几处地方缓缓抚弄,唇舌一凑,舔弄起她晶莹细嫩,薄汗微咸的裸背。
“嗯嗯……”
许天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胯下砸着屌儿的肉壶,都已盈满琼浆玉露。
这时,贺仙澄找到文房四宝,用木板托着,返了回来。
逃难时,除了酸腐文人,没谁会带着笔墨纸砚空占地方,都是宁肯多装两个饼子,驿站过往有小吏驻扎,这些东西并不难找。
但贺仙澄出去的时间不短,袁忠义便淡淡道:“需要找这么久?”
她看着倒是敞亮,将东西一放,柔声道:“藤花妹妹想做个炼蛊的木盒,云霞不给她帮忙,只说了样子,我就去搭了把手。你这边如何,还没出精么?”
“不急,之前你说要试药,我一直没放开手脚,既然已经见了效,咱们又快要出,还不让我尽兴一次么?”
袁忠义抓住许天蓉的奶子挺身站起,强搂着她抬高娇躯。
此时那丰腴裸体已是白里透红,微微热,转去把玩双乳,也算是到了火候。
贺仙澄望着在他指缝中扭曲变形的嫣红乳头,微笑道:“正好,师父被你弄得神魂颠倒,更适合来为咱们作掩饰。”
许天蓉微微抖,看向她道:“贺仙澄……你……又要做甚?”
“师父,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前的谎话不妥,智信是我男人,我们两个回去,就算多一个林师妹,同门师姐妹们,外带偶尔回来探探亲的师叔师伯,难免有人会生疑心。”
贺仙澄将纸张铺平,放下那半颗药丸,纤长十指缓缓磨墨,轻声道,“不如你修书一封,到时候那就算让你装病避不见客,我们凭你的手迹说话,便十拿九稳了。”
袁忠义扒开肉臀,指尖搔弄许天蓉的屁眼,捏住一根纤细肛毛,忽然拔掉。
她身子一缩,白酥酥的玉体趴在桌上,垂下视线望着那张黄的破纸,颤声道:“你、你要我……写什么?我……这幅样子……怎么拿得起笔。”
贺仙澄淡淡道:“师父,我若留你一命,就必定要让你装作身受重伤,染病抱恙,不能见人的模样。你现在提笔不稳,写字颤颤巍巍,才更加可信。至于要写什么……我说一句,你写一句便是,一个字也不许改。若是不听,或是阳奉阴违不好好写,剩下这大半颗药,我就便宜林师妹了。”
林香袖在后面埋臀沟舔肛许久,脑中已昏昏沉沉,但骤然听到这句,还是精神一振,小丁香在粪门中卖力搅弄,只盼着袁忠义声,将那宝贝药丸赐给了她。
许天蓉觉后庭正被觊觎,浑身一阵恶寒,俯抵住桌面,颤声道:“我……若是写了……你当真肯……留下我不灭口么?”
贺仙澄三指捏着墨条,竖在砚台上缓缓旋转,望一眼袁忠义神情,柔声道:“为了保险,须得让智信先废掉你的武功。师父,你打不过他,但起狠来,收拾掉我,也就是三招两式的事。不废了武功,我连单独接近你都不敢。”
许天蓉被捆着的双手霎时攥紧。
袁忠义知道她心绪正乱,眼前一亮,将真气运到阳物顶端,缓缓抽送,一股股运入花心,悄悄将她阴关撬松,同时双手飞快揉搓,将百般花样都用在了浑圆丰硕的乳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