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仙澄过来往他腿上一坐,斜斜靠在他胸膛,柔声道:“你还有什么地方要去么?”
“你师父不是十分讨厌田师伯么?”
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微笑道,“算一算,我从许真人门下着实得了不少好处,无以为报,不如……就为她出一出这口恶气好了。”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不会有这好心,抬眼道:“田师伯都已经不成人型,还有什么可出气的?”
袁忠义淡淡道:“你只管去叫云霞藤花收拾东西,你师父和香袖,兴许过几日就能看上一出好戏。”
贺仙澄摸了摸竖起汗毛的后脖子,低头微笑,道:“是,我这就去叫她们。”
收拾之后,一行人再次出,不过这次马匹上扛了所有行李,那两个装着虫窝的麻袋,则被许天蓉和林香袖一人一个背着,把她俩用绳索拴住脖子连在一起,绑在马后一起赶路。
大方向虽然还是朝着白云山,袁忠义却不吝时间,漫无目的似的随心所欲绕行,走走停停,两天才找到一个大些的镇子。
他却并不进镇,只让云霞和藤花拿着金豆进去,买了一辆宽敞马车,补充了不少腊肉干饼,还顺便买了些方便携带又能当作炼蛊道具的器皿。
东西集齐,他便再次出,白昼赶路,夜里便将许天蓉肏得前后开花,把林香袖日得哭爹喊娘。
如此又过两日,袁忠义打听到一座山中小村,多了不少逃难的流民,远离大道苟且偷生。
“好,你们两个带些吃食,扛上田师伯,咱们这就去做做好事,给大伙送个肉菩萨吧。”
他跳下马车,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对着许天蓉和林香袖,微笑说道。
田青芷的下面刚刚取过一次虫子,按他要求,里面并未再种新卵,只是装进麻袋,大肉虫一样养着。
贺仙澄探头扬眉,好奇道:“不必我们跟着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在林香袖屁股上拍了一把,让她背好田青芷,和许天蓉一起先往山道走去,回一笑,道:“你们就在附近歇脚,等我回来。”
她微微蹙眉,道:“带颗药么?”
他笑容更盛,灿烂如阳,“不必,我正好看看,药瘾和我的话,到底哪个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