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鸨母在浪声浪气的言。
冷雪的艳色实是所有的妓女中最出众的,多年的武功训练使她的身体骨肉婷匀,各个关节有着强的柔韧性。
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躯体像水波一样蠕动起伏,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她的叫声即淫荡又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彷佛风雨中的弱柳,随风飘摇却又屹立不倒,拒绝一切却又承受一切。
而且自然。
那实是女子高潮来临之前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而其它的妓女无论叫声如何淫荡,总是装出来的,不过是换钱的一个手段。
众看客早已看出这雪奴是风月场中难得一见的品。
这样的女人,就算接受过很多男人洗礼,却依然能够保持处女一般的心态,惹人爱怜。
而且销魂蚀骨。
看客们早已按奈不住,纷纷要取金员外而代之,所以鸨母才说出刚才的一番话。
而冷雪已经听不到这些了。
金员外得意之,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揉搓乳房的手指、舔弄耳垂儿的舌头同时加重了力度。
「啊……不要啊……啊……啊……」
冷雪全身好像已经完全浸泡在淫荡的水中,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我怎么会这样……完了!
冷雪脑海中最后浮现出这个词,然后意识好像一下飞到了天空的尽头,飘飘渺渺,不知所终。
她沉沦、迷失、狂乱、堕落在肉体的淫欲中。
白得耀眼的肢体像一条妖艳的白蛇,在男人的摆弄下蠕动出各种淫荡、淫秽、下流、不堪的姿势。
……
昏乱的头脑终于渐渐冷静,冷雪却依然觉得飘浮在半空中。
她觉得自己四肢彷佛蜷在了一起,想要伸直却办不到。
于是她睁开了困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