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咦?」被姬梦盈这句话吓了一跳,好半晌吴羽才猜到这小姑娘的思路。他微微苦笑,抓了抓头:「这不是好姑娘该问的问题,小梦盈问这等事,若给夫人知道了,在下恐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这问题……先不要问了,好不好?」
「梦盈想……想知道嘛……」不自觉地声音都小了下去,姬梦盈自然知道这问题的羞人之处,恐怕就算已被吴羽淫乱得神魂颠倒,每到夜里就想到被吴羽蹂躏之美的母亲,多半有疑问也问不出口,更何况她还是清纯处子?
可即便连小脸都胀红了,她还是想知道,毕竟她与吴羽虽有师徒之实,自己的武功靠他指点才有如此进境,但她对吴羽的种种仍是不知,怎么都觉这样下去不行。
「就算……就算你不想说……最少……最少告诉梦盈一点点……别把事都憋在肚子里不透,好不好?」
「这个……」想到当年之事,吴羽面上不由一阵阴霾,只是伤痕累累的脸没将那微妙的表情变化全透出来,却没逃过姬梦盈的眼。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淫贼成功把侠女奸淫玩弄之后的得意,反而比较像是被算计的一方,愤怒和猜疑还多些,难不成当日之事仍有别情?
只是话都问出口了,想收回去也不成,何况……她真的好想知道多些关于他的事情,小手不由牵着他的衣袖扯着。
「告诉梦盈嘛……」
虽然不想唤起当时的回忆,但重出江湖又碰上云深阁,吴羽的思绪却没那么好控制了……
「呜……」按着头侧,女子缓缓醒来,赫然现四周的景象如此陌生,绝非自己原先投宿的客栈。这大床四周纱帐深垂,全然看不到外头,只有微微的光芒闪动,连烛光都显得如此微弱。
感觉太阳穴里阵阵痛楚,便如幼时在阁里偷偷喝酒后宿醉一般,那滋味之难受也怪不得在抓到自己偷喝酒后,师叔竟是一点追究之意也无,只苦笑着把半醉半昏的自己拎回房去。
原还以为逃过一劫的她,到了第二天才知道喝酒过猛到底是多么难过的一回事:可现在头内的疼痛与那时又似有所不同,即便自己之后从不饮酒,也感觉得出这疼痛与那时的不相等,却是一般的苦楚。
女子摇了摇头,像是想甩掉那难过的感觉,可那苦滋味却如骨附蛆,怎么也甩不掉。
咬了咬银牙,忍痛看向外头,突地女子一阵激灵,纤手一阵乱舞,想拉住什么遮身,偏生大床四周纱帐,床上却乏被褥,寝具最多只得枕头而已,纤手拉扯之閰却拉不起床单遮掩,周身上下只得一件肚兜掩身,藕臂粉腿全然暴露,床帐之中春光泛缢,她却没有观赏的心思。
床上不过两个枕头,任那女子怎么遮掩扭动,却难抑春光于万一。她试了许久,只得颓然而叹,放弃遮掩自己的念头,只让枕头搂在胸前,玉臂紧夹,勉强掩住香肩美胸,一双长腿却是怎么蜷曲也缩不起来。
她又爱又羞地看着自己的胴体,即便云深阁都是女子,限于阁规也早没了婚嫁之念,众女虽无甚争益既之心,爱美终究是女人天性,私下亦不免互相比较着。
若论容姿美色自是各有千秋,可若说到身段激凸,前凸后翘,令人想入非非之处,她飘香仙子韩彩蝶若自认第二,恐怕整个云深阁内无人敢言第一!
一双美峰天赋异禀,高挺丰腴已极,每当韩彩蝶洗浴之时,共浴的同门目光总忍不住从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处缓缓而下,流过那饱满傲挺的美峰。光只静立时的曲线都如此诱人,而韩彩蝶难堪目光洗礼,娇喘遮掩时美峰轻弹慢抖,娇媚更胜百倍,即便同门都是女子竟也不由自主起了亵玩之心,只限阁规严谨才没出事。
更加厉害的是,韩彩蝶蛇腰之细,与美峰的傲人同样令人难以想象。每当练剑之时总让人不由想问,是怎么样柔韧的腰力,才能让她那般细的蛇腰撑得起剑法之力,更不用说还得顶着一对高挺傲人的美丽峰峦,反倒让人全然忘了注意,韩彩蝶一双玉腿笔直修长也是美不胜收。
若同样直立娇躯,整个云深阁里也只有大师姐武裳盈的高度可与韩彩蝶一较高下,只是武裳盈身段丰盈,虽也是天香国色,身段之火辣傲人处却比韩彩蝶差了不少:如果不是云深阁里的女子绝少出入江湖,不沾男女情色,最多也只是同门之间较量一些,换了外头的门派,只怕光冲突都不知道有多少。
纤手轻轻地抚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之间,纤指到处肌肤嫩嫩地颤了起来,这是她从不曾让人知道的秘密。自己不只身材傲人,肌肤更是敏感到了极点,别说被男人抚摸,就连自己平日触及之时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弥漫周身,那滋味舒服到让她在四下无人之际总会对自己摸上一会。
甚至连韩彩蝶自己都知道,若把抚摸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剑上,以她的天资,本门剑法的进境别说用功最勤的卫纤如,只怕连大师姐武裳盈也要瞠乎其后,偏偏她在剑法上却是怎么都不用功。
纤手轻抚着自己完美的胴体,韩彩蝶美目迷蒙,竟不由轻叹起来,亡心我的心思早不知飞到了哪儿去。身为女子她自然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偏偏云深阁的女子们都不染红尘,便有思春之心,要婚嫁也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