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不行!我,不行啊——」莫漓一双如水般的美睦瞪得溜圆,一双美腿不自觉的颤抖着。按照中土的法理,木驴是专门给为奸情杀害丈夫的淫妇,或者倒采花的女淫贼用的,那些女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莫漓只是在书中读到过这种专门对付女人的刑具,以及年少时听到泼妇对骂中诅咒对方的词语。任何一个懂得礼教的中土女子宁可死也不会坐在木驴上。
「瞧瞧,新娘子害羞了呢。不上轿可不行,你的相公们等着你呢。」两名艳妇一声娇笑,其中一名艳妇不由分说架起莫漓柔弱的娇躯就往木驴上走。另一名艳妇为了喜庆拿出一对大个的朱红色乳铃,取下莫漓双乳上原来的小铃铛,将那沉重的朱红乳铃挂在莫漓的乳环上。
「不行啊!饶了我吧。」莫漓虽然知道这是幻境,但乳头上的痛楚那么真实,眼前的木驴更是让莫漓羞愧难当,亦然道心失守哭泣起来。
「我和你们拼了!」在莫漓哭喊中,失去法力的莫漓开始扭动赤裸的娇躯挣扎起来,引得乳头上新挂上的朱红乳铃叮当乱响,不过那两个艳妇力大如牛,将莫漓犹如木偶般被那两个艳妇放在木驴上,双脚倒扣被捆,腰肢上也被翘起的木驴尾巴顶住防止她扭动身子让木肉棒滑落出阴道。
双脚向后倒扣被捆,整个娇躯反弓型的被禁锢在木驴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腿间,而那细长木质肉棒就深深的插入莫漓的阴道中去。莫漓不自觉的流出泪水,多年的礼教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忍受着只有最淫荡最恶毒的女人才会受到的酷刑,木棒搅动阴道的痛楚或许还可以忍受,但心里的羞辱却再也无法压制。心中暗运冰心诀的清凉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耻中等待着木驴肉棒的抽插点滴期待。
「新娘子哭了怎么行?」一个艳妇扭动着光滑的腰肢,抖动着双乳站在小板凳上给莫漓补妆,胭脂红粉扑倒脸上也无法组织莫漓流下的泪水。最后那艳妇放弃了补妆从包里拿出一根簪子将莫漓的头盘上,出嫁的女子头需要挽起了。
「你看看这簪子,特地从青楼要来的呢。上面写着娼字呢。」艳妇将莫漓头盘起的时候,特意让莫漓看到简陋的铜簪上刻着「娼」字。
「别让我看了。」莫漓闭上美睦厌恶的说道。但凡在中土犯谋逆大罪的家族未嫁女子被官卖为娼的,在接客前一天都要戴这种簪子。不仅是一种女子要失去贞洁必须盘头的礼法,还带有极致的羞辱感。试想连这种娼妓的簪子都戴上了,伺候嫖客时怎么能不认命淫荡一些呢?
「回府喽!」随着一声锣响,水牛缓缓转了个圈,拉着咬着下唇的莫漓想灰雾深处走去。伴随着莫漓呻吟的还有欢快喜庆的吹吹打打的乐声。木驴刚开始走动,莫漓就一声呻吟,那光滑的木棒直接在莫漓的阴道内胡乱的抽动起来。莫漓的道心再度失守,随着道心的失守那灰蒙蒙的雾气渐渐消散,变成了扬州城莫家附近的街道,那是莫漓在年少时熟悉的街道,街头巷尾也挤满了莫漓记忆中的邻居商贩。
「呦,这不是莫家大小姐吗?羞死了,怎么光着身子坐上木驴出嫁呀?」一个大婶感叹道。
「还不是这女人不守妇道,非要和自己的师尊结婚吗!而且还在结婚前失去了贞操。现在这大户人家啊,还不如我们大杂院的丫头呢。」一个老汉说道。
「就这种货色,嫁到欧阳家也是个端茶递水没名分的贱得要命的通房丫鬟吧?」一人问道。
「嗨,也就是个出来卖的,从良没从好而已。到了那家里也是个家妓!」另一个人回答道。
这些话虽然是幻境中的讹谬,但也句句戳进莫漓的心中,又羞又臊的她急得喷出了一小口鲜血。可是随着精神的继续崩溃,这个幻境也变得越来越真实起来。
更多的人盯着莫漓赤裸的娇躯狠狠看着,还有些泼皮随着木驴沿街叫好。
「小娘们一个人在那东西上爽吗?要不让哥几个用真的肉棒插插你,保证比木头的强呀。」泼皮们喊道。
「别急,等明天大酬宾都有份。」一个艳妇高挺着双乳在泼皮的凝视中喊道,引来一阵轰动。莫漓听到这里更是羞臊万分。自己明明是嫁给师尊,怎么明天还要大酬宾?难道要让自己好像娼妓一样接客吗?
「哎呀,哎呦。」莫漓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水牛走得很慢很慢,这也让木驴的肉棒插入莫漓阴道的频率很慢,可是那假肉棒很长,每次插入到深处的时候都顶住了莫漓的子宫,让她痛苦的扭动一下身子,戴着乳头上的朱红大铃铛叮呤叮呤直响。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莫漓都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来了,她咬着银牙不想出一丝声音,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反抗了吧。
「噼啪!」一条皮鞭抽打在莫漓已经泛着香汗的美臀上,一名艳妇见莫漓倔强的忍着于是拿起赶牛的皮鞭给了莫漓一下。
「啊,啊。我受不了啦!」莫漓浪叫起来,这记屁股上的一鞭彻底打破了莫漓忍耐的平衡,正好那一鞭子的时候是那假肉棒插入莫漓阴道最深的时候。屁股的巨痛带来身体的扭动,同时那肉棒的龟头狠狠地捅莫漓的子宫一下。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让莫漓再也无法忍受了。
有第一次叫就有第二次,莫漓现自己叫出来反倒好过一点。于是每次假肉棒深深插入的时候莫漓都「啊嗯,啊呀」的浪叫,只是那声音变得越来越淫荡起来。四周观望的人越来越多,似乎毫无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