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苗婉清害怕,两个女弟子架着她的胳膊向木屋中间走去,苗婉清双腿颤抖,当她看到木屋里挂着几个女子的皮囊时更是吓得腿间流出了黄色的尿液。苗婉清美颈上戴着禁灵环,此时她如同一个普通女子一样,丝毫无法反抗。
“确实是苗婉清!”
那个麋姓老妪拨开苗婉清散乱的秀,看到苗婉清惊恐的俏脸点头说道。
“种到忏悔池里吧!”
另一个熊姓老妪吩咐道。
此时莫漓才看到在木屋中间有一处方圆三尺的小坑,上面满是慢慢旋转的深红色流沙。两个彩凤宗的女弟子捏着鼻子,不愿靠近那“忏悔池”
一步,用念力将苗婉清托起,送入那池子中。
苗婉清赤身裸体,但在念力下依然挥舞着玉臂,蹬着美腿挣扎不已,剧烈的挣扎让肉穴里被灌满的精液不停的流淌出来,甩得木屋内到处都是。
当苗婉清被丢到忏悔池那流沙上时,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熏得她一直干呕,无数女子被剥皮时的鲜血早已经将这些黄沙染成了深红色,并且散着浓重的血气。
不过无论苗婉清如何挣扎,她的娇躯都在慢慢被那深红色的,让她作呕的流沙吞没。她挣扎得越厉害,那流沙吞噬得便越凶狠。
先是扭捏的赤足,然后是浑圆的小腿,再着是翘起的美臀和美腿间被肏得阴唇翻滚红肿的肉穴,妖娆的小蛮腰,已经腰肢上那双丰满的乳房。
苗婉清不停的哭喊着,一会喊着自己的娘亲,一会有喊着拓跋黑木,再一会又喊着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可是自己的娘亲早已坐化;拓跋黑木正在和迫害自己的女人缠绵;那些只有金丹修为的朋友谁敢去和元婴修士有时宗主的祝红缨抗衡呢,她们早已经要么躲在洞府中闭关,要么干脆逃之夭夭了。
当深红的流沙侵染至苗婉清的美颈时,她早已认命似的停止了哭喊,除了偶尔抽泣一下外,一双美眸空洞的看着木屋内几个挂着的女子皮囊,仿佛觉得一会自己就会变成她们的样子。
那熊姓老妪见苗婉清已经沉入那忏悔池中只露出头颅,便一念法诀,那深红色的流沙离开凝固住,让正在下沉的苗婉清禁锢在这三尺之地中。苗婉清见这流沙渐渐凝固,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她拼命的扭动娇躯想抽出手臂爬出着充满了被剥皮女子血肉的流沙中。可是她的香肩才拱出那深红的沙土,便被渐渐变硬的流沙彻底卡住,再也不能在忏悔池中动弹分毫,只是露出了香肩、美颈和绝望的俏脸。
“苗婉清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吧,当年我儿追求于你,你不情愿便也罢了。你竟然……”
那麋姓老妪走到苗婉清跟前,蹲下含泪说道。
“是他要在酒中放春药迷惑我,我才用烈蛊杀他的!”
苗婉清辩解道。
“可是,你并为在火儿的身上找到那春药啊!”
麋姓老妪问道。
“……”
苗婉清无言以对,只是她的额角青筋爆出,也不知是身体被禁锢在流沙里憋闷的还是理穷词尽的沉默。
“你怎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杀人,我们宗门内还有执法巫女,若是火儿真做错了怎么难道不能送到那里吗?为什么非要杀了他呢!”
麋姓老妪一边质问苗婉清,一边拿出青铜小刀将苗婉清的秀剃下。
“不要啊!”
苗婉清见自己引以为傲的秀被无情片片的剃下,忙睁开美眸哀求着。
“不剃光头一会如此剥皮呢,你是通奸的是宗主的丈夫,这可要用最阴毒的剥皮方法啊!”
熊姓老妪悠然的说道。
“啊,好痛!求你们别太折磨我,手下留情啊!”
苗婉清可怜楚楚的哀求着,那青铜小刀虽然锋利但也刮得苗婉清头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