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上了车,我才瞧清了面目,这不是袁刚吗?我赶紧打了招呼。
袁刚也记起了我,满脸苦笑地说道:“原来是学弟,刚才你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
袁刚正要说什么,我见司机一脸八卦的样子,便阻止他说下去。司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我非常讨厌他这副嘴脸,于是拉住袁刚一起下了车。
在酒吧里包间里,我们一杯接着一杯,泄着心中苦闷。随着酒越喝越多,我俩的话也多了起来。原来刚才与他生争执的女人,就是胡丽情,现在已然是袁刚的老婆。
我试探着问道:“袁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和嫂子闹得不可开交?”
袁刚明显喝得有点多,他大着舌头说道:“什么…什么嫂子,她就是个婊子,背着我跑到”
红人馆“卖淫,操她妈的贱货。”
我故意说道:“袁哥,是不是误会了,我看嫂子不像这种人。”
“老弟,你哥又不是瞎子,明白着呢?她去郝家沟做了四年支教,回来后就已经是个破鞋,烂货了。”
我疑惑道:“怎么回事?”
袁刚长叹一口气,眼神有点黯淡。“她回来后,我和她性爱,竟然现她……她……唉!”
他竟然难以启齿,这更勾动了我的好奇心。于是又劝他喝酒,连喝了几杯后,我又问道:“嫂子到底怎么了,让老哥如此生气?”
可能酒喝多了,这次袁刚终于说出来了。
“她妈的,这婊子的奶子和屄都被搞黑了,奶头,阴蒂上都被穿了环,特别是阴环上还刻着”
郝大龙专用“这几个字,真她妈的贱。”
“郝大龙”
,我突然想起这个人,心中竟有一丝恐惧。
袁刚又叹气说道:“这些环都他妈焊接上去的,还是稀有金属,根本就取不下来了,真他妈的操蛋。”
我安慰了几句,又问他,既然胡丽情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