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钗【小醉】被夺,李挑灯此刻只剩一根寻常木簪绾起秀,巧手不知如何动作,木簪解下,三千青丝垂落香肩,洒落娇臀,翩然飘动,云端上漫步的白衣仙子,误入凡尘,流连忘返,惊鸿一蹩。
殿上众魔皆是一呆,连曹叙这个与之相熟已久的师兄亦难免俗,昨晚交手,生死悬于一线,尔后又追踪莫留行而去,未及细看,当年这丫头还是未曾长开的美人胚子,如今竟是出落得这般美绝人寰,曹叙开始有些同情赵青台了,难怪那个无品好色的老头,总是碎碎念唠叨着江湖出八美,挑灯照夜色。
一袭白衣,素颜长裙,裁剪古朴简洁,一身清冷无暇,恰到好处显出腰身玲珑线条,除却衣领袖口裙摆处绣有雅致花边,再难寻半分雕琢,天生丽质,不染纤尘,唯有这冰清玉洁,方衬得起这出尘绝色,若说月云裳的美是浓到极致的【媚】,那李挑灯的美则是淡到极致的【纯】,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小嘴微扬笑桃花,人间春风最得意。珠帘卷起不语悲,直教夏雨多怜惜。三千烦忧蹙蛾眉,扫尽秋意葬花愁。寒月顾影寂夜深,独饮冬雪难排遣。春夏流转,秋去冬来,一颦一笑,一悲一喜,哪会有李挑灯不美的时候?哪会有觉得李挑灯不美的男人?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奸?
胸前扣子解开三颗,任由香肩上布料翻落,胸前一片雪色,素白肚兜上峰峦迭起,初见峥嵘,次在众人前宽衣解带的李挑灯,双颊泛红,轻咬朱唇,葱葱玉指挑起肚兜绕过后颈的绳带,却迟迟不肯落下,冷艳女子略显羞意,瓜子双颊白里透红,另有一番风情,教人迷醉。
教主:「怎的?奶子矜贵,舍不得拿出来见人?你那肉畜云裳妹妹可是二话不说就脱得干净呢,你这做姐姐的,扭扭捏捏,不像话呀。」
李挑灯羞道:「挑灯知错,请主人们责罚,奴家这贱奶藏了十几年,便连师傅都没摸过,今日便献与主人们蹂躏……」
绳带挑落,一双白皙玉兔挣脱束缚,悍然蹦出,一如主人的傲骨,挺立于众魔淫秽的目光中,琼脂凝玉,盈盈一握,洋溢着青葱少女独有的活泼气息,论丰腴,绝比不上宁夫人与沈伤春那般惊心动魄,惹人遐想,但这几近完美的乳形,竟是连阅女无数的邪教护法们,都不得不盛赞一句生平仅见,雪峰穹顶上红梅绽放,粉色乳晕上,奶头嫣红突起,顿时便有人站不住了,欲往前去细细把玩,玉座上传来两声干咳,众魔连忙收敛兽欲,然而胯下那根怒挺的老二,却是无论如何再也压不下去了,无妨,殿上众人,除了身影模糊的教主,皆是如此,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挑灯姑娘一声呻吟,玉手扯着腰身布料往外一撕,素衣连同肚兜化成满地碎布,小腹平坦,蛮腰纤细,让人不得不想象玉臀的娇美。
曹叙眉头一皱,想道:「怎的不见了那枚自小绝不离身的贴身玉佩?李青蓝曾于无意中透露,师妹那枚灵玉,实乃一件世所罕见的法器,到底有何神通,老头子却是没有细讲。」
少女低头,玉指拉动腰间绳结,长裙失陷,轻盈落下,秋叶般散了一圈,仙子俯身,巧手解布鞋,裸足踏风尘,泛红娇躯,仅剩一条素色亵裤作着毫无意义的抗争,守护少女最后两大禁地,那是所有男子向往处,又岂容布料遮掩?
挑灯蹙眉,又是一阵挣扎……
教主沉声道:「李挑灯,本座命你,褪裤,露穴,献臀,你只是本教区区一头肉畜,以后天天叫人插穴玩奶的货色,也敢妄自矜持?脱了,否则你这处女,怕是留不到明日了!」
李挑灯眼中隐有泪花,嘴上却是温婉应承道:「教主息怒,荡妇挑灯,这就把这碍事的亵裤扒了,求主人们鉴赏挑灯淫穴,能否比得过云裳妹妹……」
亵裤终告失守,碎成两片破布,远远地扔在一旁,双腿紧夹,不留一丝缝隙,尽显处子风姿,浩然天下,江湖八美之一,【剑圣】李挑灯,在一众死敌面前,亲手把自己脱得干净……
众魔微微一怔,李挑灯那被天下无数男人幻想过的私处,竟是天生的白虎名穴?细想下又合情合理,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一身冰清玉洁,出水芙蓉,与白虎淫穴,确为绝配。
光洁粉嫩的花房外,已见晶莹,少女度裸体示众,身子自然而然地记起在春梦中是何等的不知廉耻,私穴不自觉地分泌蜜汁,润泽阴道,双指缓缓撑开肉缝,穴内稚嫩肉豆颤颤巍巍,羞于见人,众魔凝神聚气,目力所及,那道仿佛一触即破的处子薄膜,娇弱处,依稀可见,两片挺翘圆润的股肉出乎意料的肥美,如那最上等的桂花糕般吹弹可破,细腻处犹胜那人间王朝之贡品绒布,腰身曲线扭过蜜桃娇臀,无丝毫淫糜之气的清丽女子,却引得一众定力过人的邪教护法蠢蠢欲动,若非碍于教主威严,此刻就该有人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有了第一位,便会有第二位,第三位,最终一起毫无风范地轮奸这个可怜的绝色美人儿……
莫留行眼见师姐受辱,体内多年所修真气流转全身,冲破一道道窍穴关隘,长年苦修,此刻水到渠成,丹田内海纳百川,浩瀚真气汇聚其中,心湖间泛起阵阵涟漪,夜空中隐有异像。
一阵嘈杂的敲门声将莫留行从梦中唤醒,好不容易撑开眼帘,忍着全身酸痛挣扎着爬起床来,伸手往怀中一探,返生丹与师姐所赠玉佩犹在,长舒了一口气,眯眼扫了一下周遭,眉头紧蹙,又使劲擦了擦双眼,把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
他当然认得此处,这张床他不知睡过了多少个年头,桌上还摆放着他制作的手弩,门后挂着那陈旧的蓑衣,梁上藏着给那个人解馋的佳酿,这室内每一处摆放,他闭着眼都能寻到,包括压在床底下的那本《江湖八美图》。
此处为剑阁,吾心所归处,他回家了……
莫留行疑惑地拔开门锁,看到门外那个矮小滑稽的身影,热泪盈眶,一把抱向对方,说道:「国安?原来你没死,太好了,你还活着……」
门外矮小汉子却一手撑住莫留行胸膛,嫌弃地说道:「得,咱俩可不是那种关系,只不过借了你那艳情话本一个月未曾归还嘛,犯得着又是咒我死,又是这般扑过来恶心人?对了,后厨吴姨蒸了酸菜肉包子,见你今晚没去食堂打尖,我特意多要了几个,来,分你五个,这酸菜馅儿,香!」
矮小汉子姓牛名国安,西梁南安人氏,虽入剑阁修行,资质就剑阁这种门派而言,只能算中下,卡在三境的门槛上多年,同为难兄难弟,跟莫留行格外投缘,须知莫留行辈分境界虽高,剑术却是惨不忍睹,虽得李挑灯照拂,大家明面上不敢多言,背地里也难免会有嚼舌根的传出些风言风语,有一回,恰巧教两人听去,瘦弱如猴的牛国安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结果……自然是两人一起被揍得口肿鼻青地回来,当晚两个苦命汉子便烧了香,结拜为兄弟,就连莫留行偷窥李挑灯佳人沐浴,都是牛国安在外望的风,要知道这种事,被阁主现了可不是吃几顿板子就能了事的,搞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勾当!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
莫留行微微一怔,颤声问道:「国安,今年是哪年,今天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