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刑官:「很好,你说呢?挑灯性奴?」
李挑灯脸色铁青,默然不语。
刀疤刑官朝两旁的美婢打了个眼色,美婢们取出两样抓钩状器具,驾轻就熟地替姐妹二人戴上,一件绕过臻,将檀口撑开固定,另一件缠住腰身盘骨,把屁眼与淫穴齐齐拉开扩张,如此一来,别说深谙性事的月云裳,便是度破瓜的李挑灯都明白这两件看似简单的器具作何用途,奈何口不能言,只能咿咿呀呀地吐着香舌作最后的抗议,却不知她绝世容颜下的羞怒娇态,反倒给周遭教众心中欲火添上一把薪柴,无异于雪上加霜。
刀疤刑官反转吊钩,让姐妹二人的后庭面朝台下,两个被彻底撑开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教众们喉结蠕动,双目放光,只觉胯下血脉偾张。
刀疤刑官二指并拢,在李挑灯与月云裳阴埠处各抹了一把,伸到嘴中一舔,嗤笑道:「两位骚娘子的肉洞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被诸位轮奸了,老规矩,教内评定靠前的兄弟先来,轮不上的也不急,台下这六十余位小美人儿,正是为你们准备的开胃菜,不过奉劝大家悠着点,若是不慎撑着泄了阳气,到时候硬不起来,可怪不得我。」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有教众二话不说,脱下长裤,一把将肉棒挺入一位惊鸿门弟子嘴中,直达深喉,随后又按住胯下臻,来回驰骋,粉裙少女不敢有任何违逆,顺从地侍奉着嘴中那根灼热的阳具,唾液从嘴角滑落,浸湿衣襟,教众意犹未尽,狠声道:「脱了!给我把奶子放出来。」,少女闭上眼眸,清泪垂落,双手颤抖着抓住绣工精细的舞裙抹胸,用力向下一扯,弹出一对活泼稚嫩的玉兔,喉中呜咽着绝望的叹息。
陆续有教众跃上台去,两具白皙胴体下放置有躺椅,前后有双棒夹击,下方有一柱擎天,明摆着要同时糟蹋姐妹二人身上的三个肉穴。
当先一人抱拳道:「在下陈彪,特向李阁主讨教一二。」说着便仰卧在躺椅上,抱住李挑灯腰身,肉棒如剑,破开小穴。
后来一人冷冷道:「冷奉门遗徒殷水寒,代师门向剑阁要个说法!」按住李挑灯后庭,肉棒似剑,扎入屁眼。
再来一人嬉笑道:「山野剑客一名,斗胆向【剑圣】大人问剑。」双手扶住李挑灯俏脸,肉棒若剑,顶入檀口。
多年来醉心剑道,清冷如雪的李挑灯,头一回清醒地品尝到作为一个女人被三穴轮奸的屈辱滋味,剑术冠绝天下的女子剑仙,正惨遭三柄肉剑肆意围攻,身前,身后,身下剑意萦绕,剑在何处?在穴中,口中,心中。素不相识的陌生教徒,穷尽生平所学,将那淫虐剑技快意施展,每递出一招,都教胯上,胯前,胯下女子娇躯一颤,浅唱低吟,一生比试剑道从无败绩的挑灯姑娘,此刻全身被缚,节节败退,无从招架,默默忍受着从前最为鄙夷的江湖败类,一遍又一遍地作践自己身子,任由他们欢愉地享受着凌辱自己的快感,不仅于此,随着轮奸抽插,之前被迫服下的春药慢慢侵蚀体内各处经脉,本该痛苦不堪的当下,竟是隐隐中泛起一丝……欢愉?李挑灯眼角湿润,她宁愿受那锥心之痛,也不愿在这些恶徒的轮奸下高潮,她绝不允许自己就此堕落。
可惜,此处名曰春潮宫,既取春潮二字,哪许仙子不含春,哪容女子不高潮……
三位教众剑意各自攀到顶峰,剑招频出,剑气纵横,如那羚羊挂角,天马行空,终是一气呵成喷出三道白炼,一举将眼前这位以往高不可攀的女子剑仙轮奸于肉棒下,只觉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常无碍,久久回味。
李挑灯凄惨闷哼一声,檀口,屁眼,小穴漫出滚滚浓精,洒满一地,也不知这三位为了今晚的宣泄兽欲隐忍了多少时日。
李挑灯缓缓睁开双眼,又是三个陌生的面孔,第二轮……来了?自己和同门姐妹一般,最终要……沦为……那性奴……?
姐姐惨遭凌辱,妹妹又如何能独善其身?月云裳身前身后,拥簇着三个年迈而猥琐的脸孔,三个老相识,正是当初在朝堂之上弹劾舞妃娘娘时嚷得最起劲的三位言官。
「这小穴的滋味……难以言喻,噢,又夹住了,难怪陛下总是懈于早朝,如此看来,倒是老臣错怪圣上了。」
「这屁眼的曲径通幽也实属上品啊,不枉老夫将家中那可人儿媳与伶俐孙女绑来一并献与圣教。」
「这小舌头把老夫的魂儿都给舔出来了,啊,再来,又要……又要射了!」
想当初月云裳入宫为妃,何曾正眼瞧过这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御史大夫们,一群聒噪的蝼蚁罢了,踩上一脚都嫌脏了鞋,如今她却光着身子,三洞全开,被迫伺候着这几个以往不屑一顾的丑角,供其淫欲。三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不惜冒着暴毙的风险吞下那虎狼之药,激起肉棒中仅余的一点血气,胯下阳具前所未有地坚如铁柱,在眼前这具动人的胴体内来回驰骋,反复耕耘,额角渗出冷汗,眼中布满血丝,像是不惜拼尽自己余生的力气,只为了降服这位美艳的妃子,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间,一偿那多年的夙愿。
月云裳心中自是厌恶,只是随着老人们的抽插轮奸,春药自丹田侵入经脉,心湖一阵荡漾,喉中不自觉地细细呻吟出淫糜的调子。
【舞妃】月云裳,眼波流转,星眸泛起春意,眉目如画,双颊染上桃花。
纵然万般不愿,她终究还是叫了,在蝼蚁的轮奸下,放荡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