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左月委屈道:「姐,妹妹这见不得他们小觑了你嘛,从前盟里那些男人们,哪个见了你以后,不想把你扔床上生吞活剥了?上个月我才得知,原来之前你被调教的那块留影石一直在大长老手中呢,他每隔几天就要拿出来玩赏一遍,可坏了!」
一位中年文士笑吟吟地搭住一位老人的肩膀,皮笑,肉不笑,老人一阵悚然,无奈地赔笑着从空间法器中取出一样什物,交与身旁男子。
上官舞月捏着妹妹面颊,气笑道:「你再不乖,姐姐就要生气了!」
上官左月闻言,只好拉耸着脑袋,自觉将金属项圈锁在玉颈上,翘起玉臀,俯身下跪,裙摆顺势翻到腰间,嘟着小嘴慢慢向下攀爬,如同小母犬般,下体私处一览无遗。
上官舞月取下腰带上所系短鞭,犹豫半刻,终是一手挥出,皮鞭重重抽在妹妹小屁股内侧,印下一抹火辣的鞭痕。
上官左月啊的一声娇吟,回头哭道:「呜呜呜,姐姐别打了,左月知错了……」
上官舞月:「都怪我从小把你宠坏了,我们这些性奴在主人面前是最卑贱的存在,再敢顶撞,可别怪我不顾姐妹情谊。」
「情深义重」的姐妹二人,在周遭玩味的笑容中,一前一后,一爬一走,一犬一奴,走到台阶下方的高台上。
上官左月刚刚站直身子,好不容易从犬变回奴,台下便有好事者起哄:「上官婊子,将裙子掀起来让爷品鉴品鉴?」却没指定上官家哪位姑娘。
上官舞月看着可怜兮兮的妹妹,俏脸上一阵挣扎,屈膝蹲下,两手中指与拇指捻住裙摆边缘,随着双脚重新站起,将暗红长裙一丝一丝往上提起,台下一道道炽热的目光,伴随裙摆撩起,从脚踝,小腿,双膝,大腿,直到那处任何女人都羞于示人的三角森林,周遭扬起阵阵意味不明的窃笑,上官舞月竟是与妹妹穿着同一款式的开裆丁裤,私处那明显为了迎合教众轮奸而缝制的着装,即便是已被调教为肉奴的上官舞月,亦觉得无地自容。
掀裙的呐喊声仍是不绝于耳,上官舞月只好将自己裙摆末端拉至嘴边,张开贝齿紧紧咬住布料,示意上官左月转过身去,背对台下,双手颤抖着捻住妹妹短裙裙摆,猛然往上一拉,之前被自己一路鞭笞至通红的小屁股,在寒风中瑟瑟抖。
作出这等放荡的举动,上官舞月眼眸湿润,饱含泪水,上官左月见状,乖巧地伸手拭去姐姐眼角泪痕,悄声道:「姐姐别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上官家姐妹二人,众目睽睽下掀裙露穴,覆水难收。
又是方才那个声音嚷了一句:「都这般下贱了,干脆就全脱了吧!」一时间附和者众。
上官舞月死死盯住台下教众,似是徒劳地寻觅着那个挑事教众,终是放下裙摆,长叹一声,双手绕到后腰,不见如何动作,一身暗红奢华长裙,自上而下黯然褪去。上官左月俏脸绯红,拉开香肩两道绑带绳结,天蓝连衣短裙应声而下,两件裙装各自在脚边散落一圈。上官家最后的两位遗孤女子,亲手将自己脱得干净,不着寸缕,任人视奸。
姐妹二人面对台下高涨的欲火,双手叠放腰间,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软声道:「四品肉奴上官舞月,五品畜奴上官左月,恳请主人们,施虐侵犯,抽插轮奸。」
已经有教众忍不住当众撸出了精华,也不觉尴尬,面对台上这对称得上国色天香的姐妹花,纯情,春情,风情皆而有之,憋不住,人之常情。
一声长笑压下纷乱,头戴纶巾,身披灰色长袍,作书生装扮,风度翩翩的中年文士跃上高台,开口却是斯文扫地的粗鄙言语:「左月小婊子,脱得真利索唉,这身段,再过个几年还得了?就是奶子小了些,不碍事,有叔叔为你调理,虽不指望赶上宁西楼与沈伤春那豪乳,跟你姐姐还是能一较高下的,舞月大婊子,多年不见,长成大美人了咧,奸起来想必有滋有味的,群英盟之前那几个头目不就玩过你几回而已,犯得着把他们都杀干净?以后你还要被无数男人玩弄,杀得过来?说起来小时候叔叔还抱过你呢,那时候可看不出你这小妮子心狠手辣。」来人正是方才逼迫大长老交出留影石的男人。
上官舞月峨嵋深蹙,依稀觉得曾见过眼前中年男子,疑惑道:「你是谁?我们认识?」
中年文士笑道:「不说了嘛,我是叔叔啊。」
上官舞月沉吟片刻,脸色一变,说道:「你是上官羽?为什么你还活着?爹爹明明说过你已经去世了呀……」
中年文士哈哈大笑:「拜你爹,也就是我大哥所赐,上官羽确实已不在人世,如今我叫袁恨之!乃圣教护法之一。」
上官舞月脸色一变再变:「袁恨之?花瘦楼的二当家是你?难怪……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