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伤春别过脸去,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一个下令将自己两个亲侄女调教成性奴的男人,沈伤春不觉得有什么道理可讲。
琴魁苏倩,棋魁李静,书魁简溪,画魁裴幸,舞魁柳梦,诗魁花错,六位昔日花瘦楼的头牌花魁,曾几何时,敢将君王轰出门,敢教权贵不登楼,敢言将军不仁义,敢笑夫子学识浅的清高女子们,此刻却丝毫不敢违逆那几位牵着自己项圈的粗使美婢,顾不得尚在滴落精液的小穴,一个个摇晃着小屁股,翻着乳浪,顺从地攀爬到台上,在袁恨之的示意下,极不情愿可又无可奈何地与恩师一道俯卧在木枷半月形格子中,上方木闸落下,与下方木枷格子刚巧合成月圆形状,紧紧锁住腰身,木枷高度不足半身,腰身以下锁在木枷后,膝盖被冰冷镣铐套住往两边拉开,迫使女子们翘起玉臀,双腿弯曲向外张开站立,姿势极为淫秽不雅,上半身被木枷分隔在前方,双手越过头顶并拢,手腕被拷住吊起,七对白皙奶子就这么无助地在匍匐在秋瑟寒风中,准备成为男人们手中或口中的可悲玩物。木枷格子顶端与底座均嵌入留影石,将影像投射入高台后的布幕上,邪教为凌辱这些女子,不可谓不缜密周到。
王五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江湖中人,他只是一个乞丐,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乞丐,每天偷鸡摸狗地过活,白日里在路边摆个破碗儿,不停地朝衣着光鲜的路人磕头,求几个打赏钱,夜里悄悄摸到花瘦楼后门的那条暗巷中,在后厨丢弃的残羹冷炙里捞些尚能入嘴的吃食,碰上手头紧时,便只能昧着良心在来往人群中掏那钱袋子,也有失手的时候,被揍个半死,躺上几天,又得出门忙活,他的地盘儿就在花瘦楼附近,打赏多,上贡也不少,乞丐头儿可不会因他身子瘦弱,便少收他租子,他原本不是泰昌城里的人,家乡闹了瘟疫,一家人死得干净,只有他侥幸逃了出来,从前学的都是农活,没一技傍身,最终只能做这不光彩的营生,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只有看着花瘦楼那些个漂亮的姐姐们从眼前姗姗而过,眼中才会冒出这个年纪的少年所应有的神采,夜里,单薄的被铺下,王五只能用双手抚慰那根焦躁不安的肉棒,想象将花瘦楼那一位位花魁女子拥入怀中,细细怜爱,有时候是那清冷的苏倩,有时候是那妩媚的柳梦,有时候是那娇俏的花错,但更多时候,是那位花瘦楼的大当家……他做梦都想把沈伤春抱上床去!
某天,来了辆马车,捎给王五一封信,还有一袋子银两,他认不得字,只好花了一文钱请不远处的老童生读信,竟是花瘦楼的大总管邀他到一个叫春潮宫的地方办差,要求也是古怪,着他一路上不得梳洗,乞丐头子连说他撞大运了,须知那袁大总管,可是连官老爷都不敢开罪的人物,王五收拾好行囊,便跟着马车走了,同行的还有几个人,均是附近相熟的乞丐,蓬头垢脸,臭气熏天!
几日后,几辆马车终于抵达春潮宫,远远望着那气派的门面,王五看着自家长衫上的破洞,嗅了嗅腋下,自惭形秽。
他们被一路带入宫内,见着了那位传闻中的袁大总管,不愧是大人物,涵养极好,非但不嫌弃他们衣衫褴褛,反而好酒好肉地招待着,只是仍然不许他们梳洗,管他呢,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这天,酒足饭饱,王五刚躺到床上小憩,却被一个壮汉吵醒,带到一处广场上,另外几个乞丐也陆续带到,他心中略有不满,可很快又释然,寄人篱下,这点气,比起从前,毛毛雨,委屈都算不上。
他们一行数人,登上高台,看傻了眼……
台上被锁在木枷中那几位漂亮得不像话的姐姐,不正是花瘦楼的六位花魁与沈大当家?而且,全都被人脱光了衣裳?这都是什么状况?
王五顿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袁大总管朝台下朗声笑道:“诸位兴许有所不知,花瘦楼的沈大当家,素有洁癖,言传身教下,连带她教出来的六位花魁弟子,对素净极为讲究,最厌恶污秽之物,今日她们既沦为我圣教性奴,受我圣教奸刑,本护法也不得不花点心思,省得遭人诟病,说我袁恨之徇私,对原来东家多有宽恕。”
袁大总管招了招手:“王五兄弟,你们都过来吧,本护法要你们要办的第一件差事,就是轮奸这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别担心,她们如今只是本教的性奴,地位可没你们高。”
六位花魁女子拼命挣扎,扭动着诱人娇躯,纷纷低声下气地向袁大总管讨饶,苏倩与裴幸更是一反常态地淫语百出,只求袁大总管高抬贵手,别让那乞丐与自己交合,她们自小在花瘦楼长大,见多了达官贵人,寒门子弟,唯独不曾与那满身污秽的乞丐打过交道,乞丐连大门都进不去,还妄想着登楼不成?
沈伤春一言不,冷眼旁观,只是起伏不定的胸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邪教那些个调教师与自己行欢,少不了梳洗一番,她哪料到袁恨之竟会找一群肮脏的乞丐轮奸自己与几位弟子?
乞丐们愣了半晌,终于明白自己究竟碰上了什么好事,满是油污的脸庞逐渐浮现出扭曲的笑容,茫然神色慢慢化作暴戾,王五心中一阵躁热,血液疯狂朝大腿根部涌去,他迈开步子,朝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沈大美人冲去,他此刻只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袁恨之暗笑,在他们饭食里下的药,劲头是挺大的,无妨,年轻气盛,即便身子骨弱些,也能扛过去。
王五一把扯落裤腰带,提起比平日粗壮了足足一圈的狰狞阳具,都懒得清理蘑菇顶上的尿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顶入梦中佳人小穴中,他是处男不假,可多多少少还是看过坊间流传的艳情话本与春宫图的,更在床上无数次地预演了与胯下女子的合欢交媾,当下水到渠成,裆下一往无前,处男乞丐的第一次,不曾遭遇那一插即泄的尴尬场面,反倒硬生生操出几分血战沙场的惨烈意味。
沈伤春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正被那生平最厌恶的肮脏乞丐抽插凌辱,男子身上所散的恶臭,熏得自己几欲作呕,难以想象如今正在小穴中抽插的阳具,究竟多少天未经洗刷,等等……不!不要!不要这样!那个该死的乞丐……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居然……居然在自己小穴中尿了出来!
春水混和着温热淡黄尿液,簌簌而流,惨遭玷污的沈伤春,像遭遇了世上最恐怖的事情,双目失神,欲哭无泪。可四肢被刑具所束缚的她,能怎么办?唯有继续受罪罢了……
又有一识货乞丐,抓起沈伤春那对冠绝天下的豪乳,反复摩擦,夹弄肉棒,那满足的神色,仿佛享用着世间最顶尖的美味。
即便面对那经验丰富的调教师,沈伤春也从未像这一刻般绝望,那种浸淫到肌肤里的体味,骨子里透出的肮脏,让她几近崩溃,谁能想到,软硬不吃的沈大美人,居然就臣服在两个寻常乞丐胯下?
哀嚎四起,六位曾自命清高的花魁女子,迎来了她们人生中最凄惨的一幕。
一根根能搓出泥垢的巨根,洋溢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毫不留情地插入她们口中,穴中,屁眼中,乞丐们完全没有下限地互相调笑着,彷如自己轮奸的只是一群下贱的母猪,而不是昔日花瘦楼上千金难见一面的矜贵女子,啪的一声,王五在沈伤春吹弹可破的娇臀上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胯下美人吃疼,忍不住一声娇吟,落在王五耳中,如同又一剂春药,再度奋起挺进,忘情抽插。其余乞丐见状,纷纷效仿,一时间,后庭乱颤,抑扬顿挫,淫叫起,莺啼燕语,欲罢不能。
台下教众,嗤笑着指指点点,不曾想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乞丐,玩起女人来倒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