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渔被带到夏箐跟前,一头扎入母后胸前丘壑峡谷中,蹭刮俏脸,只觉那温热触感滑腻异常,双峰丰腴,想必是位保养极佳的尊贵女子,梁渔左手攀上夏箐左乳,熟练地搓揉拿捏,右手扶着右乳峰峦,将穹顶葡萄轻轻纳入檀口中,窸窸窣窣地卖力吸吮,驾轻就熟,如此看来,西梁的小公主平日在安庆宫中,也没少玩弄自己那对燕乳?
夏箐眉头紧蹙,胸前这位女子肌肤弹嫩,绵柔如绒,身段抽条摸着绝不过十六岁,怎的……怎的性子手法竟会如此放荡?女孩子家,怎的都不学好!
女儿梁渔贪婪地从母亲夏箐奶子上汲取乳汁,意犹未尽,又含住母亲左乳,舌头几番挑弄乳晕,轻轻咬合,再度放纵掠夺,夏箐一声低吟,终于忍不住娇嗔道:「慢些呀,你这孩子饿成这样子么?你母亲都没教过你待人的规矩?」可惜她胸前女子被施了神通,半句也听不着。
堂中众人暗笑,她母亲不就是皇后娘娘你本人么?
袁恨之悄声问道:「渔奴,这乳汁口感如何?鲜甜不?」
梁渔含糊不清答道:「回……回先生的话,这乳汁清香四溢,品质是极好的……」
袁恨之又笑道:「渔奴,你也不必羡慕,待你被彻底调教后正式沦为教中欲奴,轮奸失身后怀上身孕,自然也能产乳了。」
梁渔扭了扭身子,怯声问道:「先生……今晚……就要渔奴破瓜吗?」
袁恨之:「渔奴,不急,你的处女留着,本教还有妙用。」
自孩童后,安然公主梁渔,再次品尝到母后奶子的美妙滋味,西梁皇后,少妇夏箐,公然袒胸露乳,为年方及笄的女儿喂食乳汁。
母女二人,合演春宫,茫然不知。
袁恨之打了个响指,下人们连忙从屋外推进一辆木车,车前雕有一具滑稽的木质马头,车身呈三角柱体,朝上一面削尖,前后各开出凹槽小洞,杵有粗犷短棒,车腹下悬挂两副踏板,连上冰冷脚铐,两边支起木枷,吊下两副镣铐,车位却是一根铁制摇杆,想必用于操控凹槽内机关。
堂中众人顿时有些笑不出来了,都是花丛老手,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们当然知晓这木马作何用途,只是平常玩弄那些个出身寻常的小家碧玉,乃至大家闺秀,毫无问题,出事了自有人担着,可这对娇滴滴的母女,经得起这器具折腾?可别闹出乱子才好,即使是性奴,梁王那也不好交代吧?
袁恨之:「诸位无需多虑,本教在此设有法阵,疼痛自是免不了的,却绝对不会伤及根本。来人啊,扶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上马,好叫她们母女俩品品这烈马神俊。」
母女二人被拦腰抱起,背对背双双骑在木马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两脚锁上镣铐,丁裤布料扯向一旁,凹槽小洞正对私处,虎视眈眈,皇后公主,马上开始马上受罪。
削尖的车身嵌入丁裤布条,如利刃般研磨车上女子那楚楚可怜的裆部,脚镣紧锁,无处挪动,只得默默承受这羞人的性虐,下人们遵照指示,开始缓缓压下摇杆,凹槽小洞内木棒向上突起,捣入小穴,又是一桩难以言表的惨剧,两抹潺潺淫水浸湿裙摆,沿修长玉腿簌簌而落,脚尖泛起一滴一滴晶莹。
两位贵人似乎是初尝这烈马蹂躏,全身相继泛起桃红,暗香流动,额角汗珠如帘,娇喘连连,隐隐有了高潮的征兆。
袁恨之:「渔奴,你觉得你母后身为后宫之主,可有不妥之处?」
梁渔:「母后……母后执掌后宫,母仪天下,后宫妃嫔无有不服……唔,啊,啊,处事严明,少有偏颇之处……更尝尝劝慰父皇勤政爱民,啊,啊,实乃……实乃后宫之表率……」
袁恨之:「这话……宾客们可不爱听,该罚!」说着猛然一脚踩在梁渔身下踏板上,踏板与脚镣相扣,连带小公主整个人向下一坠,本就在抽插小穴的粗粝短棒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股沟处如遭刀刃切割,梁渔凄然昂哀鸣,她,绝望了,私隐部位,尿液如溪泉般淅淅沥沥漫出,安然公主,安然失禁。
梁渔断断续续说道:「母后……是后宫里最妖艳的贱货,明明挺着比谁都大的奶子,偏要……故作矜持,装那诗书女子,其实……其实骨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被男人操弄,她最恨舞妃娘娘,因为……因为她抢走了后宫唯一的……一根肉棒……」
袁恨之赞许道:「此番言语,性奴本色,当赏!」
袁恨之:「箐奴,不如来说说你那宝贝女儿?」
夏箐:「渔儿她……性子是顽劣了些,待人却是极为诚恳,便是那些个……宫女嬷嬷,也打心眼里喜欢……啊,啊,这孩子,她是这深宫高墙内,我唯一的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