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玩味一笑:「伤春呀,你这可不像求人的模样呀,真惹火了我,就将那春药尽数灌入你私处,再将你绑起,游街示众,偏偏不让你高潮泄身!」
沈伤春一惊,忙道:「伤春畜奴该死,求主人与教主一道玩弄奴家,奴家的这对淫乳……很……很好玩的……」说着这般无耻的淫语,即便在【真欲印记】的支配下,沈大美人仍是羞得脸红耳赤。
黑影:「那先把衣裳扒干净呀,你好歹是个性奴,这点规矩都不懂?平常梦里我都是怎么教你的?这就忘了?」
伤春美人默然抽动后腰细绳,牡丹凋零,紫裙褪落,一对圆润肥美的大白兔儿蹦出诱人的轮廓,奶子白里透红,如羊脂凝玉般滑腻,极为丰硕,却偏是挺拔如笋,一手难以把握,双掌堪堪包裹,端的是赏心悦目,爱不释手。侧看成岭,横看侧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若是能啜上一嘴,那滋味儿,大概便是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了吧,无怪乎有这么一句荤段子,埋伤春丘壑间,琼浆玉露君不换。美绝人寰的曼妙曲线蜿蜒而下,玉背,蛮腰,肥臀,长腿,哪一环单独评点,均是无可挑剔的绝品身段,沈伤春就是这么一个人,便像那绽放于尘世间的牡丹国色,美而不色,艳而不俗,她心比天高,却自染红尘,流连于岁月,沉淀出世上最香醇的美酒。
黑影伸手将沈伤春那条已然湿尽的丁裤一手扯掉,盯着佳人俏脸,朝床上的教主大人打了个眼色,沈大美人会意,轻挪玉步,乖乖爬上大床,于教主胯下位置站定,转过身,扶住那根一柱擎天,缓缓蹲下,以女子小便的姿势,一寸一寸,将阳具纳入自己小穴内。
教主肉棒两度喷射,仍是惊人的坚挺,粗狂狰狞处,远胜常人多矣,饶是沈伤春性事熟稔,床上功夫极为了得,仍是难以一蹴而就,她都不明白方才上官左月那小穴儿到底是怎么把这根东西填进去的!可惜左月姑娘依旧昏迷,无法为她解惑。
别梦轩望着沈伤春香肩后突起的性感胛骨,眉头轻皱,略有不满,冷冷道:「伤春畜奴,你若坐不下去,可需本座帮你一把?」
沈伤春忍着下体灼痛,细声道:「教主大人稍安勿躁,奴家这就……这就自己坐下去,教主这根圣屌,非比寻常,须慢慢……」
话未说完,别梦轩两手一掐,抓住沈伤春腰身就是往下一磕,同时腰部往上一顶,巨棒顷刻间完全扎入其中,马眼甚至已略为顶开那孕育生命的宫殿,只见教主阴森说道:「一介性奴也敢顶撞本座?你还道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花瘦楼大当家?让你挨肏就挨肏,哪来这么多废话!」
突如其来的袭击转瞬摧毁了沈伤春的防线,一道淫糜的娇呼回荡在空旷的淫女殿中,伤春叫春,欲断难断。肉棒撕扯着她的身子,她的理智,她的心。她慢慢开始扭动腰肢,放荡地纵容小穴吞吐巨棒,像个十文钱一次的婊子……
黑影笑吟吟站到沈伤春跟前,捧起那对沉甸甸的肉球,夹住自己那根漆黑硬直的粗棒,前后推进,享用着浩然天下最舒畅的乳交,软肉完全将肉棒包裹在内,温柔地抚慰着肉棒上每一寸肌肤,如那夜夜独坐门槛望眼欲穿的新婚妻子,看着夫君劳累一天归来,总会浅笑着送上最可口的饭食,偶尔也会悄悄问一句,先吃饭,还是……先吃了奴家?
黑影抽插之余,饶有兴致地不断挑逗穹顶上那两颗充血已久的葡萄,时而拿捏,时而摁下,时而扫弄,时而扯动,奶头无助地任凭玩弄欺负,沈伤春心底却泛起情欲,明明身子在遭罪,心底却希冀着堕落……
牡丹淫纹花相同时绽放于臀瓣与小腹上,国色天香,娇艳欲滴,开尽人间繁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两股风流白浊悍然喷出,一股射往佳人俏脸,白露挂帘,覆满那张绝世容颜,晶莹剔透,一股冲入子宫,惊涛骇浪,灌满那方柔弱天地,反溢穴外。
花瘦楼大当家,【十丈红尘】沈伤春,惨遭内射,气运反哺别梦轩其身,教主大人,白复青。
月云裳春情难耐,已然跪倒在地,檀口微张,为眼前黑影口交侍奉,卖力地讨好着,再没半分六境高手的风骨。
黑影一笑:「爱妃这些日子辛苦了,床上挨肏,床下调教,睡前自慰,梦中自亵,日夜操劳下境界修为居然还有所增进,难得,难得啊,爱妃识大体,知进退,献身为奴,朕甚是宽慰。」
月云裳含糊不清答道:「臣妾生得这副好皮囊,不敢藏私,皇上心系万民,臣妾自当尽一份心意,将这身子献与万民赏玩。」
黑影抚须道:「爱妃此言,深得朕心,圣教中高手如云,巨屌如林,想必爱妃往后是不愁寂寞的,被千万人骑过的裳儿,才是朕最为欣赏的裳儿,今日朕便与教主大人,一同操弄爱妃,同赴巫山,爱妃以为如何?」
月云裳:「臣妾这骚屄得教主大人亲自临幸抽插,当真是几生修来的福气,不敢再有他想,只求……只求陛下与教主给臣妾多灌些圣精。」
黑影说道:「既是爱妃所求,不无不可,裳儿,须知道从前你贵为【舞妃】,可今非昔比,再也骄纵不得了,别的主人可不像朕这般好说话,若是开罪了教中元老,判罚性刑,便是朕也护你不得,好了,这身舞裙,就脱了吧。」
月云裳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姗姗而起,双手拢向后腰,踮起脚尖一圈旋舞,色气粉裙随之翻飞而脱,丁裤绑带已不知何时解开,一路褪至脚踝,不愧是宫里出来的【舞道】强者,连脱件衣裳都这般讲究。
【舞妃】一笑,魅惑天成,身上再无一丝布料遮掩的月云裳,骨子里散着浓烈的媚意,摄人心魄,这位惊鸿门数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本身便如同为舞而生,一颦一笑,颠倒众生,举手投足,媚相入骨,所谓红颜祸水,不过如此,试想如此佳人,翩翩起舞,哪有不好看的道理。
追古溯源,舞本就由男女欢爱姿势衍生而来,舞者对性事贞洁,自然也不如普通女子般看重,况且修习舞道之人,常年拉伸筋骨,往往能在床第之间作出种种匪夷所思的动作,被男人视若珍宝,月云裳更是精于此道,故而与沈伤春格外投缘。
就是这么一个媚骨女子,赤身裸体,眉目如画,嘴角含春,唯有扎在胸脯奶子上的两枚小巧风铃余音缭绕,她就这么落落大方地将敏感私处暴露在众人目光下,仿佛在阐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身子长得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