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道两位女侠性子淡,原来只喜欢与女人搞啊?」「你们去搜搜她们闺房,说不准有好东西哦。」「美人如境,厮磨几许?」
「啧啧,好家伙,幸亏老夫今儿带了双头龙前来,这就让你们姐妹情深,双穴齐喷。」疤脸大汉饶有兴致笑道:「来,当场给爷们来一段儿?噢,把大奶子也掏出来吧,看着蛮心痒的哩。」
薛顾二人闻言,腮帮染上红霞,颤抖着替对方拉下抹胸,让一身裙装彻底成了三点毕露的色气点缀。顾彩衣羞涩地仰身躺下,薛羽衣小心翼翼地俯跪其上,互相让俏脸朝向对方春水泛滥的粉嫩小穴。
羽衣红唇落,彩衣香舌甜,这对将情愫深藏二十余载的百合恋人,将臻埋入对方私处,乳浪翻涌,众目睽睽下,放浪欢好……软滑舌尖细细舔舐着刚被修剪干净的敏感私处,带来前所未有的悸动触感,香舌如小蛇般撬开那熟悉的门户,戏弄那颗脆弱的蚕豆,带出阵阵麻酥。
薛羽衣:「彩衣,慢……慢点,啊,啊,那里,那里好痒,好舒服,好快活……啊,啊,高潮要来了,要来了!彩衣,我好喜欢你,再来,我要,我还要!」
顾彩衣:「啊,啊,师姐你才是,怎的比以往舔得都要深,啊,啊,啊,不行了,我也要高潮了,为什么被这么多人看着还会高潮啊!呜呜呜,师姐,难道我们其实都是荡妇么?」
淫水喷洒而出,两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如同双十年华的少女一般,纵情淫叫,潮吹不止,巨量的爱液浇灌在彼此俏脸上,平日里德高望重的掌门与不苟言笑的外堂主事公然联袂出演了一场磨镜活春宫,让惊鸿门下的舞姬们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高潮才褪,一根双头龙滚到二女身旁,江洋嗤笑道:「两位女侠既然已在床上缠绵多年,想必知道这个如何用吧?」
薛顾二人抿了抿嘴,相对坐正,四腿交叉,身子后仰,将双头龙置于双穴之间,便要当众护淫,不曾想江洋轻叹道:「二位女侠,这姿势不对吧?」
不对?有什么不对?我们以前不一直都是这样玩弄对方……和自己的么?
江洋如同一位老夫子般,摇头晃脑,说道:「二女相淫,当各自俯跪,两股相对,双龙探穴,纵贯花芯,方得鱼水之欢,如两尾相交,谓之交尾。」
顾彩衣略一思量,羞恼道:「胡说,只有狗才会那般交欢!」
江洋悠然道:「顾女侠知道就好,你们如今不就是两条任人摆布的母犬么?母犬交尾,天经地义嘛」
顾彩衣:「你……你……欺人太甚!」
薛羽衣却道:「彩衣,我们……我们按他说的办吧,就当是为了那些孩子……」
薛顾二女依江洋所言,俯跪两侧,将翘臀高高抬起,臀瓣撞在一起,晃出一波波炫目迷人的涟漪,她们颤抖着,摆出一个极为羞辱的姿势,紧紧夹住连接两个蜜穴的性交器具。一声令下,江洋激活双头龙上的符文机括,巨棒开始高律动,薛羽衣与顾彩衣倒不是第一回用这双头龙互淫,可从前用的都是普通货色,哪想到真欲教竟还能在一根棒子上玩出诸多花样,彩蝶徇烂,月醉花影,两位绝色佳人如同两只情的母犬,酥胸上两对极富弹性的肉球疯狂地前后摆动,波涛汹涌,全身泛起红潮,双眼翻白,高潮迭起,呻吟叫床,竭尽所能地宣泄着情欲,展现着自己最不堪,最淫糜,最不要脸的一面。
薛羽衣:「爽……好爽,怎么可以这么爽,去了,要去了。啊,啊,啊,高潮了!」
顾彩衣:「师姐,好……好舒服啊,我们是母犬,是只会交配的母犬!」
赵青台抚须叹道:「真没想到她们竟会是这样子的女人。」
张屠户戏谑道:「狗都不如!」
暴风骤雨,几度狂潮,数度泄身后,薛羽衣与顾彩衣终于体力不支,双双瘫倒在地,张屠户嬉笑着蹲到两人身旁,从怀中掏出两枚药瓶,说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这是两瓶药性极为霸道的催情丹,圣教要借你们惊鸿门立威,二位女侠可以选择活着被我们吊在各地妓寨门口供人玩赏,让惊鸿门从此名声扫地,或者服下这丹药,被我等教众凌辱至死,此后一了百了。」
薛羽衣与顾彩衣对望一眼,缓声道:「与其活着受你们折辱,还不如让我们一死了之算了……」
张屠户递过药瓶,说道:「好,张某就成全二位女侠,一会儿张某定要拿出几分真本事,为两位女侠破处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