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不归与冷烟花争了一辈子,见冷烟花恬不知耻地将男人那活儿整根含在嘴中,也不甘示弱,贝齿开合,小舌挑出,直取那荆棘满布的阴囊,美人仰,舌尖从大腿根部穿过,掠过茂密丛林,寻寻觅觅,抵达那巨棒与囊袋衔接处,又再度迂回,如此往复,舌上那粗粝的毛触感,对舔舐的女子而言,实在算不上愉悦,可在男人看来,便是无上的快感,别梦轩按住二人臻,又是一阵无声的赞叹,这北燕长公主,放下身段后,也是位妙人儿啊。
燕不归数度披荆斩棘,只觉恶心难耐,不由得峨嵋高蹙,只是转眼瞧见冷烟花这位宿敌涨红着脸,腮帮鼓起,喉中蠕动,显然更不好过……
燕不归:「教主大人圣屌不同寻常,远胜常人,还请允准本宫与烟花一起为大人含箫弄棒……」
别梦轩笑道:「从前你们见面就打,难得和和气气说句话,如今一道沦为性奴,反倒有几分惺惺相惜了?好,一起来吧。」
冷烟花缓缓吐出巨根,干呕几下,感激地瞧了燕不归一眼,两位相争了一辈子的美人统帅,此刻却情同姐妹,分居两侧,为同一个男人口交侍奉。
江湖八美中最为冷艳的冷烟花与最为高傲的燕不归一道臣服胯下,窸窸窣窣地吸吮阳具,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忍住精关?别梦轩也是男人,自然也忍不住。
白浊汹涌澎拜地激射而出,数度狂喷,将两张美绝人寰的俏脸,染上淫糜的浓稠,精液沿双颊滴落下颚,一滴一滴,如诗,如画,如泪……
冷烟花与燕不归齐声道:「谢教主大人赐精颜射。」
远处一队马车沿官道浩浩荡荡地驶来,旌旗招展,在风中猎猎作响,观其字,分明是一个端正的「欲」字楷书……
一疤脸大汉领着两名美婢,至别梦轩身前数丈,单膝下跪道:「属下来迟,请教主大人恕罪。」
别梦轩刚整理好衣衫,笑道:「不迟不迟,若是早了,本座还嫌你们煞风景呢,哈哈。」显然颜射过两位美人儿后,心情极佳,「替她们更衣吧。」
疤脸大汉恭恭敬敬应了一声遵命,朝身后美婢打了个眼色,美婢会意,捧着两套薄纱长裙与裹胸丁裤,便往冷烟花与燕不归走去,伺候更衣。
疤脸大汉转身之际,惊鸿一瞥地瞧见两对琼脂玉乳般的白皙玉兔,神色一呆,顿时便迈不开步子了。
别梦轩干咳一声,揶揄道:「别看了,正事要紧,连李挑灯都肏过了,以后你还怕没机会肏她们两个?」
疤脸大汉连声称是,悻悻然跟随着别梦轩往车队走去。
别梦轩:「回去后,你挑些得力的调教师,五人为一组,分三组,日夜调教燕不归,丹药尽管找赵青台要,冷烟花却是要缓缓,此人心志坚如磐石,不在李挑灯之下,更因当年那桩往事心存死志,除却燕不归,莫缨缦外,她与八美其余几人均是交情不浅,你可先让她见过那几位如今淫堕后的淫贱媚态,再攻破其心防,徐徐图之。」
疤脸大汉:「属下谨遵教主大人法旨!」
别梦轩:「好了,她们也穿好衣裳了,出吧,啧啧,这丁裤与她们俩那翘屁股当真相衬。」
谁说不是呢?
冷烟花,燕不归各自惨被打入数枚【紫幽透骨钉】,四肢皆被禁锢,锁于木车上的精钢牢笼中,纤薄布料隔不断那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内里裹胸丁裤若隐若现,以俯身翘臀之姿供人玩赏调戏,【真欲印记】慢慢消去,她们的故里,却注定回不去了……
从此往后,春潮宫,便是她们的故里,真欲教徒,便是她们的夫君,教中性奴,便是她们的姐妹,春药白浊,便是她们的吃食……
冷烟花茫然看着远处,自嘲一笑,马尾长辫,在风中无奈地甩动着……
数日后,春潮宫外,车队归来,官道两侧,人头攒动,邪教教徒夹道相迎,他们迎的是教主大人,其实谁都心里明白,他们迎的是牢笼中那两位即将堕为性奴的女子名将而已。
冷烟花抬起眼帘,看着春潮宫那与皇宫相比也不逞多让的奢侈门面,横梁下高悬六件衣裳,粉衣舞裙,素色白裙,暗紫鱼尾长裙,天蓝襦裙,淡黄窄腰长裙,花布长裙,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再添上两副披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