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赵勾这个小子居然如此能忍,又或者天生就是贱皮子,竟然毫不在意眼前的画面,甚至还对他给其这份工作非常感激的模样。
他并不知道赵勾也同样在心里以为玩过了他的一个情妇,多少找了一点平衡,加上射过了之后没那么快恢复,所以头脑很清醒,更不用说钱春梅二女一直在郑大的背后给他使眼色。
郑大没能从赵勾那里得到想要的反应,顿时感到有些没趣,想着演演戏就得了,还是赶紧回赌场弄银子要紧,没有银子,旁边的三个女人也不会想着继续伺候他的。
于是不在忍耐,双手按住钱夫人的脑袋,狠狠的冲刺了几下,然后在其嘴里彻底泄出来,钱夫人咳嗽了几声,站着的二女赶紧蹲了下来给郑大舔干净了,随后又服侍对方穿好衣服,施施然的离开。
钱夫人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嘴巴,丝毫不顾及在自己的外孙面前裸替,她是非常现实的女人,不过自己的外孙终究要比外人可信,她满意的奖励的赵勾几句,觉得对方方才的表现非常不错。
钱春梅早就将计划和她说了,不过一切都还要看赵构自己的能力,要是打不通郑大身边的关系,她们也是无计可施,这个年代便是这样,女人再有能力也要靠男人来实现目标。
钱春梅倒是很惊讶赵构居然下体都没硬,问了之后才知道居然有了艳遇,眼看郑大短时间不会回来,一家四口顿时筹划起来,钱夫人母女将郑大身边的状况介绍给赵构,并根据经验嘱咐他该如何应对,几个人纷纷对后续的计划很满意,想着也许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摆脱这种寄人篱下的境遇都很高兴,三姨钱春竹更是告诉赵构,以后要是有了想法她可以用手帮他解决以做奖励。
赌坊中,郑大挑了一些已知的信息告诉了岩峰,换回了不少的银子,又马上投进了赌坊,大部分重新回到了吴三的手中。
转眼间,天已经黑了。
华阴县一条通向外面的小路上,沈家上下连同下人丫鬟将近三十人,悄悄的赶路,居中的是沈家老爷,黄浩和几个沈家的家丁在他的旁边,虽然黄浩来了基本就意味着对方不是萧家的卧底,但沈老爷还是以防万一。
如果离开华阴县前出了什么事儿,黄浩身边的几个家丁会立即听令杀死他,不过黄浩却似乎毫不在意,一副问心无愧坦荡的样子。
二人身后的几辆马车里坐着沈家的家眷,沈老爷有两个妻子,结妻子便是沈朱的亲生母亲,还有几个小妾,但没什么地位不过是偶尔拿来玩弄或是与朋友聚会的时候用来助兴的。
这个年代所谓小妾不过是有钱人可以互相赠送的玩物,得宠的时候可以风风光光,被放弃的时候便啥也不是。
最后一辆马车上坐的是被从牢里弄出来的沈朱,他毕竟是原告,沈家又花了银子,在承诺暂时将尼蓉抵押在牢里的情况下,打着为沈朱调理身体为由保释回了沈家。
可这个时候的沈朱已经完全没有了白天的精神气,整个人变得颓废,暴躁易怒,但他也知道自己给沈家带来了祸患,所以憋着气待在车里不想出来,也没人安慰他,沈老爷的两个妻子这时候都气他不懂事儿,不想搭理他。
一路上都被黄浩打点好了,趁着夜晚,沈家一路通畅来到了大门口,早有守门的离着老远便赶了过来。
黄浩一看对方,马上驱马前行来到队伍前面打招呼,但没说几句便脸色不太好看,沈老爷见状担心有意外,也赶了过来,这才知道对方似乎打探了一些什么,临时加了价钱。
一脸横肉的赵四看着二人,皮笑肉不笑的道:“黄老弟,沈老爷!别人也许还不太清楚,我可是明白的,夜晚出城本就不符合规矩,你们这一出去,回头县令大人还不得剥了我的皮?兄弟我可是为了你们把命都豁出去了,二百两银子是不是有点瞧不起我了?”
黄浩压着怒气压低声音道:“你一年的俸禄才多少,二百两银子你攒十年都未必能攒的出来,事后只要装作不知情,县令还真能把你扔进大牢不成?最多不在守这个大门了,而且我可是早就和你说好的,你这样出尔反尔让沈老爷如何看我黄浩?”
赵四毫不松口,今天是难得的大肥羊,这辈子可能就遇见这一次,要是不狠狠的撸点羊毛下来,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假装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道:“要不这样吧?银子我也不收了,你们在这等一晚上,明天天一亮就可以上路,估摸着也耽误不了大事,你们省了银子我也保住了饭碗,二位看怎么样?”
他说着扫了沈老爷一眼,他知道真正有钱的是这个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