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便是这场比拼唯一的胜者,冯霜看到一定会选择自己的。
“好了,第一局算你赢,接下来该我们了。”
胡靖拍了拍手,上千名拿着木剑的士兵便从外面进来。
“士卒一人分一半,我们分别布阵和破阵,用时少的一方获胜。”
没等余溪回答,胡靖便率先带走了那上千人里的精锐,给余溪留下了一些普通士兵。
胡靖先一步挥动了手中的旗帜,训练有素的士兵立马摆好阵。
余溪站在高处,冷静地观察了胡靖所摆出的阵。
这阵法他见过,而且胡靖几乎是变都不变的摆了出来。
起初余溪还以为其中有诈,派了一小股人前去试探,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那小股人白死了。
知道没诈后,余溪便挥舞着手中的旗子,组织发起进攻。
胡靖凭借着士卒强度才勉强抵挡了一小会,最后还是被余溪攻破了。
“蓝方用时半刻钟。”
底下的士兵官员都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了,纷纷跟自己身旁的人确认是真是假。
冯霜也不敢相信,胡靖再不济也是带过几年兵的人,半刻钟就给攻破了,即使是自己的爹爹来也没这个把握。
“好小子,算你走运,轮到你摆阵了。”
余溪挥舞着手中的旗子,命令他们全部回来。
在撤退的过程中,胡靖立马挥旗进攻。
作为一个打了几年仗的人,知道撤退时敌军的战斗力是最弱的。
面对不讲武德的胡靖,余溪还好留了一手。
之所以是挥旗收兵不是鸣鼓收兵,就是为了防胡靖反扑。
如果是鸣鼓收兵,士兵多是埋头撤退,不会注意旗帜。
而让士兵看旗撤退,则更方便重新组织阵型,应对小规模的反扑。
胡靖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一点,余溪重新组织阵型的速度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由于自己也是突然进攻,胡靖也没有组织好阵型,最终反被余溪这突然组织好的阵型打得措手不及。
“本王不服,本王还没有组织好阵型,那些愚蠢的士兵便自作主张地发起了进攻。”
胡靖早就给自己想好了退路,把锅全甩在那些士兵身上。
郭逸在一边看不下去了:“梁王,输了就是输了,你那挥旗的意思,连我一个外行都知道是进攻。”
被这一怼,胡靖更是恼羞成怒:“你竟敢这么跟本王说话,来人,给本王拖下去砍了。”
“慢着”
胡婉立马站出来护犊子:“三叔,这么多人看着呢,在皇宫里随意杀人,到时候父皇也保不到三叔你。”
胡靖在侄女的提醒下,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胡婉,这位是?”
没等胡婉回答,郭逸便先一步的自己介绍了起来:“我是二公主新收的门客,姓郭名逸,和刚刚赢你的那个人是好兄弟。”
“好,好,好,又是个门客。”
冯霜这时也走了上来:“你输了,答应余溪的条件是不是该作数了。”
胡靖突然开始装懵了:“我答应过他什么了,你有证据吗,有吗?没有白纸黑字,要我作什么数?”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三弟,以前的你敢作敢当,你终究还是变了。”
“冯霜,为了你,变一点又何妨啊。”
伴随着几声瘆人的笑声,胡靖走出了练兵场,胡砚也紧随其后。
回到王府里,没想到在刚刚一声不吭的齐王胡砚才是最癫狂,把府里的诗词字画全部烧了,还是觉得不解气。
随即叫来手下:“去,多叫一些能干的人,将余溪和那个叫郭逸的人一起给我办了,那词多半是那个叫郭逸的人写的,做干净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