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柳侠惠还真不知该怎么用越语回答她。他想了一会儿,用中文回答道:“我们革命的最终目的是要让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对吧?如果一直把战争进行下去,那会让我们越来越远离这个最终的目的的。”
阮氏萍低头想了一下,微微点了一下头。她和她的同志们跟法国殖民者和美国帝国主义打了将近三十年的仗,战争刚开始时她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呢。越南在与美帝的战争中死了至少一百万人,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她对美帝在军事上的强大有着切身的体会。
柳侠惠接着说,缓和是当今世界上的大趋势。过去二十多年世界上两大阵营的对抗,给各国人民带来了许多灾难,即便是苏联也认识到应该与以美国为的西方阵营缓和关系。缓和其实就是苏美两国之间最先搞起来的。为了说服阮氏萍,他还巧妙地插入了一些太祖和胡志明主席说过的一些话。胡志明在1969年就去世了,他是越南劳动党的创始人之一,被尊为越南的国父。他生前对太祖非常崇拜。
阮氏萍听后,陷入了沉思。她去过很多西方国家,对他们的达程度非常了解。同时她也深知战争的残酷,一年前西贡解放时生的那些悲惨万分的事件她至今记忆犹新。当时很多普通老百姓因为害怕越共的报复,扶老携幼拼命地往外逃,至少有十万人葬身在茫茫的大海里,仅仅是香港一地就先后收容了三十万无家可归的越南难民。她作为新政府的外交部长,每天只要一露面,就会被一大群外国记者追踪,包围,质问。那一段日子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堪回。
“好吧,小侠,我承认你说的有一些道理。”
柳侠惠趁机把她搂进怀里,开始亲吻她的脸和脖子,同时一只手也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阮氏萍好像完全放开了,开始热烈地响应着他的亲吻和爱抚。这时柳侠惠已经把她的西装和里面的衬衣的扣子都解开了,让她又圆又大的乳房裸露了出来。
他一只手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头贴在她的胸脯里,用舌头卖力地舔允着她的乳头和乳沟,同时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底下,隔着她的内裤抚摸揉捏她丰满的大腿和屁股。阮氏萍闭上双眼享受着他的爱抚,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嘴里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萍姐……我亲爱的萍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
他问这话时已将她那条白色的几乎透明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啊?你……你已经知道了……啊!”
她话被打断了。柳侠惠的下身猛地往上一顶,将早已硬起来了的鸡巴捅进了她的蝴蝶屄里,然后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她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把孩子的情况告诉了他:她生的是一个女孩,取名叫丁秀梅(dinhTumai),再过半个月就满一岁了。但是孩子不在她身边,而是在她丈夫的家乡,由她公公婆婆照看。她丈夫名叫丁康,是越南人民军中的一位上校。她抱歉地对他说,她暂时还不能让他去见女儿。
柳侠惠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阮氏萍的丈夫的姓名。越南人姓阮的最多,占了总人口的3o%以上,姓丁的就少多了,只占1%,排在第15位。他觉得阮氏萍这么优秀的女人恐怕不会嫁给一个平庸的男人,她的丈夫应该是一个低调实干的人。来越南的前一天他去外交部翻阅了所有越南领导人的资料,那些资料中没有一处提到过她的丈夫。
阮氏萍很快就达到了高潮。阮氏萍的漂亮女助手和黎秋芹推开门,抬进来一桶热水给他们洗澡。柳侠惠帮阮氏萍擦洗了身子,自己也洗了洗。然后扶她躺倒在竹床上,自己坐在她身边。
“你丈夫丁康同志,他现在在哪儿?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
他问话时一只手在玩弄她的奶子。
“嗯……他……他在军队里任职,他们的驻地离这里二十多里。我没有跟他提到过我们之间的事情。他很爱我们的女儿,把她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小侠,你……最好不要去见他,更不要提起女儿的事,否则他有可能会跟你拼命的!”
“好的,萍姐。我听你的。”
柳侠惠心里有些郁闷。阮氏萍说丁康很爱‘我们的女儿’,他不知道这个‘我们’指的是她和丁康,还是她和自己?不过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解决呢。
他和阮氏萍密谈了差不多两个钟头。开始时是互诉分别后的思念之情,说到激动之处,他们再一次解开衣服裤子,互相搂抱在一起亲吻爱抚对方的身体。叙罢私情,柳侠惠抓紧时间说公事。他告诉了她自己的使命,还把自己对于中国越南和柬埔寨之间的关系的一些想法都告诉了阮氏萍。
他意识到,自己原来可能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要实现他的那些计划,先必须得到阮氏萍的全力支持,只有依靠她的影响才有成功的可能。阮氏萍看起来很冷静。她没有对他的那些想法表示赞同,但是也没有反对。他心里越来越没底了,他要单刀直入,先说服阮氏萍,至少要弄清楚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他的优势是知道后世的历史走向,尤其是越南侵占柬埔寨的战略部署和兵力的多寡。他决定先诈她一诈。
“萍姐,越南人民军是不是已经做好了武力占领柬埔寨的准备?请实话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