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将肉棒退出屄口,这时那阳具已经缩成了食指长短,软软地挂在裆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女娃面无表情地看了玉茎子一眼,瞧得玉茎子毛骨悚然,「这就是第三卷的功力,精元存于四肢百骸,精巢中的不过容易吸纳罢了。」玉茎子恍然,邢春艳亦觉得获益匪浅,但他们依旧不知道师祖找他们是做什么的,他们也不敢贸然询问。
女娃走近,怜星惊恐地看着她,此刻人畜无害的面容却像地狱饿鬼一般可怖,难道这魔头也要对自己不利。
女娃也不搭理,右手三指如爪直刺怜星小腹,瞬间又提了出来,指间赫然多了一件物什,正是女性的卵巢。卵巢如未长成的鸡蛋般大小,嘀嗒嘀嗒地躺着新鲜的血液。
怜星疼得面庞扭曲,却叫不出声,咳了两下,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女娃自言自语道:「可惜呢,万元归一每十二时辰只能运功一次,不过呢,少女的卵巢也是大补呢。」言罢,竟真的将血淋淋的卵巢送入檀口。
邢春艳脸色微变,强作镇定,玉茎子亦不好受,自己准备留下的两个丫鬟,眼看着全要死于非命了,这突然出现的师祖到底是何目的。
同样的手法,又取出一枚卵巢俯下,女娃嘴角残留着血迹,就像吸血的女鬼降世。「补药没了,留你无用!」看似轻飘飘地一掌抚过怜星的额头,她浑身一震,七窍流血,一缕香魂出窍,也随她姐姐去了。
女娃取了手边的丝帕,擦拭干净嘴角,这才向玉茎子他们走来。玉茎子倍感压力,暗暗聚气,以防突然施袭,可以全力一搏。
「你们今晚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不错,不错,都有了第二卷的功力。」女娃拍手赞道。
「师傅——」邢春艳惊恐道,「徒儿惶恐,不知师傅亲临。」
「呵呵,我们师徒快二十年不曾相见了吧?」女娃轻道,不温不火,「遥想当年你没死掉,我们便结下师徒之缘,授你《吸精大法》。」
「承蒙师傅不弃,徒儿学艺不精。」原来邢春艳和玉茎子当年遭遇一样,也是被人采摘练功,结果体质异禀,留得性命,还被授以魔功。
「那就好,为师今次打算重出江湖,要接你们名号召集道上的朋友,一起……」
「不行——」话未说完,玉茎子居然生生打断,女娃和邢春艳都惊奇地看着他,一个是好奇,一个是惊恐。
「师傅已经决定退出江湖了。」玉茎子大叫道。
「是吗?」女娃转头看向邢春艳,艳儿低着头不敢对视,「这事由不得你。」
「你到底是谁?」玉茎子指着女娃道,他惊异于师傅的反应,这十三四岁的女娃到底是何来路,江湖上从未闻名,怎么就突然蹦出个师祖。
「哼,四十年前,我便是闻名江湖秀美榜的第二名——童眠。」童眠喊出自己名讳的时候,加重了语气,仿佛有无尽的怒气要释放出来。
「四十年前?你才多大?」玉茎子实在不解,师傅和自己练到第二卷,魔功驻颜不过二十模样。
「不要问了,这位就是你的师祖,二十年前,师傅就是这般模样了。」邢春艳小心解释道,希望玉茎子别再追问了。
「可——」玉茎子还要追询。
「罢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比武显得我以大欺小,这样好了,你们二人同我交欢,假如能让我先泄身,我便不再阻拦你们,放心,我不会要你们性命的。」童眠微微一笑,已然跨上床榻。
邢春艳自知事不可逆,任由童眠将自己摆弄躺下,双腿一字分开,摆出个羞人的姿势,下体暴露在外。
童眠毫无怜惜,一尺白龙径直挺入,二人耻骨交接在一起。邢春艳眉头微皱,那肉棒虽不及玉茎子粗大,但是似手臂活物探入,竟令自己神魂颠倒。
邢春艳不敢怠慢,运起功力,将肉龙紧紧箍住,迎合着童眠的挺送,互有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