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变成母犬了——韩云溪狞笑了起来,一如那天对待母亲姜玉澜那般。
他用绳子把干娘的两只乳环绑在了一起,然后再牵了一条绳子在手中,这下徐秋云却是彻底成为了母犬,被韩云溪用绳子牵着,四肢着地在房间里走了起来。
最后,徐秋云被牵到了床榻上。
“娘亲,为什么你的贱穴流了那么多水儿?”
“娘……不晓得……”
“不晓得?”
不晓得?让你晓得你孩子对女人的手段。
韩云溪再次狞笑,他注意到,干娘的褐色乳头都硬立起来了,已经处于情动的状态了,胯间那两片褐色的肥厚阴唇颤抖着,那洞口正不断地往外流淌着浪水。
这个时候,韩云溪能轻易地把自己粗壮的阳具送进干娘的穴儿内,不会有任何的阻碍,然后他可以肆意地把干娘再次送上天去。
但韩云溪并没有这么做。
他一边说着那些淫秽不堪的话,一边不断地挑逗着干娘的性器和通过仔细抚摸了解到的敏感器官,他的手法开始非常轻柔,等他的话刺痛了干娘所剩不多的自尊时,他就会立刻加重手法,完全瓦解掉了干娘的反抗,让干娘又是一阵娇喘连连,身体酥软。
在天魔摄魂大法的配合下,徐秋云已经彻底被韩云溪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她此刻只能像被天敌逼在角落的小动物一般,簌簌抖着,等待噩梦的来临。
“娘亲,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子了?嗯?”
韩云溪把手放到干娘的面前,他的手指湿漉漉的,两根手指之间还拉出一条银丝。
“来,你这条贱母狗,自己把屄穴儿掰开……”
韩云溪钟爱这样的仪式。
他认为一名女子,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只要对方用自己的双手把下面的屄穴掰扯开来准备迎接插入,那就意味着他已经征服这名女子。
徐秋云当然不愿意。
她愿意为赎罪献出自己的身子,违背伦常和自己的干儿子苟合,但她不愿意自己以这样被羞辱被糟践的方式付出自己的身子。
但她没有办法反抗。纵使她心里百般不愿,但还是只能颤抖着手摸到了自己的胯下,当手捏住自己两片肥厚的唇瓣时,她受不住内心的难堪与屈辱而闭上了眼睛,然后左右一扯……
虽然这销魂洞刚刚已经饱受自己干儿子的蹂躏,但如此毫无遮掩,还是用这般下贱的方式对着韩云溪敞开自己最为私密的地带,这意味着徐秋云已经彻底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