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一边拉开了车门,汽车的后座上已预先铺了一张草席,是预备将秋菊的尸用草席包裹了丢到护城河里去的。
朱虎将秋菊往车上一放,秋菊痛得醒了过来,呻吟了一声。这时朱虎忽然心中一动,在秋菊耳边说道:“忍住痛先别出声,要是太太知道你没有死,还要捉回去打的。”
秋菊虽然被狠狠的抽打到死了过去,但是并没有打着头上,所以脑子还是很清楚,知道这是自己的生死关头了,于是一声不响,直等到朱虎将车子驶上了大路,才呻吟了一声说道:“朱虎哥,你救救我,现在要送我到那儿去呀?”
朱虎将车子驶慢了一点,说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暂时送你到我家里去吧。”
朱虎说着,果然把车子开到了自己的家里。
那是一所小小的房子,一共只有三间屋,朱虎的母亲住了一间,中间是堂屋,朱虎住了一间,倒是个独门独院的小房子。平素朱虎很少回家,只有这老太太一个人住着。今天三更半夜的朱虎来叫门,老太太忙起床来开了门。朱虎从车座里抱出了秋菊,却把老太太吓坏了,朱虎忙开了门将秋菊抱到自己的屋里放在床上,一面同老太太两人替秋菊擦洗,一面朱虎把这事的前因后果向老太太一说。
老太太听说是自己儿子救了一个女人,倒也高兴,同时看看秋菊也的确是又娇又美,而秋菊也忍住了痛一口一声“老妈妈救命!”
的叫着。
老太太把祖上留下来的伤药拿出来给秋菊上了。
朱虎急急的回到公馆去向太太交差,只说是已经将秋菊的尸体丢到了护城河里去了。
太太听了很高兴,又取了二千块钱赏给朱虎。朱虎还借机会向太太请了三天假,好在老爷不在家,太太是难得用车子的,所以就准了朱虎的假。
朱虎走出了太太的上房,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又从后门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家里。
这时老太太巳经替秋菊敷好了药,秋菊伏在床上也睡着了。
老太太见朱虎又回来了,就与朱虎在自己房内说了一会话,之后老太太也就困倦的睡去。朱虎轻轻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见床上的秋菊正爬伏着睡熟着。
洗干净后的背面敷着药,已经使得血痕结起了疤,除此以外,这一身细皮白肉真令人心神摇荡。
朱虎慢慢的坐在了床边上,轻轻的摸了摸她屁股旁的白嫩肉儿,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会下那么狠的手抽打下去。
秋菊这时被朱虎的抚摸,猛的醒转过来,一看是朱虎,羞涩的说道:“朱虎哥,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朱虎的心跳着,手却没有离开那块细皮白肉,他又轻轻的捏了捏,说道:“你还觉得痛吗?”
“好得多了,哥。这药很好,一敷上去就不痛了,也许一天两天就会好了。我不知该怎么样谢你呢!”
“这药是我家的祖先留下来的,当初我父亲是清朝的武秀才,为了练功,家里都留有这些药,是专门医伤的。好在你只是外皮受伤,经过一两天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