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的适应力是很强的,吴静雅就像是第一次坐上过山车的小朋友一样,开始因为不适应小穴内敏感的嫩肉被疯狂摩擦,生理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恐惧让她几乎晕了过去,但过了一会她却渐渐适应了这个节奏,也体会到了那令人疯狂的快感冲击。然后就像是她人生第一次吃草莓奶油蛋糕那样,一波波甜美的多巴胺炸弹就在她脑子里爆开,令她很快就喊着:「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然后喷出一大股爱液快美的丢了。
张喜听见她销魂的娇啼,感受到她阴道中强烈的反应,知道她刚刚高潮了,但已被兽欲支配的他没有停下来,继续用她潮喷过的、不断吸裹她肉棒的穴中嫩肉来满足自己,下身狠狠的撞击着她的雪臀,把她奶白色的臀肉都给拍红了。
吴静雅是那种高潮过一次之后下次高潮来得越来越快的体质,被张喜这样的插弄简直是让她欲仙欲死,身体扭动得像是刚才那条垂死挣扎的鱼儿一样,但每次挣扎不了几下就被「刀子」一下下捅进要害,让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双手甚至无力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不得半个上身都伏在了案台上,一对雪腻的乳房都被压得变形了。
等到张喜最后终于把精液射进她小穴里的时候,她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如果不是张喜从后面用力抱着她,身子几乎是瘫成泥一样了。她扎成一个小丸子头的秀也被挣开,散乱得到处都是,案台上的食材被她无助的小手拨得乱七八糟,空气中葱姜蒜的味道混着汗液和体液的味道,闻起来竟然还挺让人有食欲……
张喜把她抱到沙上休息,过了好久她才歇过气来,面对张喜对于刚才的行为有些赧然的道歉,她却也什么都没说,起身低着头就要离开,却被张喜握住她的皓腕把她拉了回来,抱在了自己大腿上,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那个……能不能再来一次,我最近都没那什么,所以……」
吴静雅感到了下面那个刚才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家伙,还像根铁棒一样顶在自己股间,也不免小脸煞白、花容失色,第一反应是飞快摇了摇头,不过看张喜有些失望的脸色,她又露出非常纠结的样子,然后低下头小声说:「用、用手行不行……」
「也行……不过,能用嘴就更好了,嘿嘿……」张喜有些没脸没皮的提出了不合理的小建议。
吴医生没有搭理他,默默的侧坐在一旁,伸出小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肉棒,生涩的开始上下捋动起来,嫀微垂着,散落下来的头挡住了她的表情。
张喜还以为她就想这样应付着帮自己撸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忽然俯下了身子,然后就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肉腔裹住了,然后就开始了上下的吞吐,虽然有些齿感,但能感觉到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她非常的认真。
他心想吴医生真是自己遇到过的、对男人最顺从的女人啊,但不同于胡思晗那种不要尊严的贱婊,而是一种愿意牺牲自己让对方舒服的态度,格外的温婉动人。他脸上露出老怀甚慰的舒适表情,大手赞许的在她的丝滑的粉腿上一下下轻抚着,然后渐渐的往上一直伸进了她裙子下面光溜溜的双腿之间。
吴医生的小穴现在还是一片被淫棍捣扰过的凌乱,里里外外都是她自己的爱液和张喜的精液,摸上去黏糊糊的有些沾手,张喜用指尖顶着她的阴蒂刚逗弄了两下,她就忍不住哼出了娇腻腻的声音。
不过这种外部的指奸,到底还是没有张喜的老淫棍一插到底、来来回回的刺激来的强烈,她虽然被揉得阴蒂小豆子情勃起,但还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几下就来一次高潮,反而是因为张喜的「按摩」,让她刚才由于接连高潮、膣肉痉挛导致的乳酸堆积释缓了一些。
直到她帮张喜吃肉棒吃的小嘴酸、小穴里也痒痒的不满足于外部逗弄时,她才把张喜的淫棍吐了出来看了他一眼,张喜立刻get到了她的需求,正好自己也忍了半天了,抱着她就轻轻的按倒在沙上,然后压上了她软绵绵的身子……
这一次张喜没有像刚才那样疾风骤雨的急于泄欲,而是像第一次那样一边注意着她的反应一边控制着插入她身体的频率,直到最后快射了的时候才换成最大功率,在她急促的娇媚呻吟中再一次紧紧的抵着、射进了她子宫深处。
这次吴静雅歇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勉力的爬起来,谢绝了张喜要搀扶她的提议,拿了身新衣服就进了洗手间,简单洗了下自己一片狼藉的私处,换上衣服、整理好头就去继续做饭了。张喜则是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刚才在厨房就兽性大把人家办了,还不管不顾的要了人家两次……虽然有些意外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反抗,但也开始自我反省:夺舍王永恩和郭铁刚后,仗着有强性能力就肆无忌惮的德性也得改改了,要不每次做爱最后都搞得跟强奸一样,对女性实在是不太尊重。
他为了避免气氛尴尬,也到卫生间冲洗了下自己出了很多汗的身体,出来的时候,吴静雅的饭也快做好了,正在一盘一盘的往桌上摆,最后把那条红烧鲈鱼从锅里盛出来后,招呼张喜过去吃饭。
两人因为刚才那段突如其来的激情,变得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沉默的吃完了这顿饭,张喜觉得吴医生的厨艺还可以,起码要比自己强,几道小菜色弄得香味俱全,虽然没有自家胖保姆做的专业,但却也有一份美人心意在里面,他很给面子的吃了不少。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吴静雅转身回到厨房,动作有些缓慢的拿出两个杯子,放入冰球、倒上威士忌之后拿回餐桌,递给张喜一杯,然后举起杯说道:「这杯酒敬你,谢谢你最近对我的照顾……」
张喜对她的感谢有些受之有愧,不过还是说着「客气客气」就痛快的一口把这酒闷了,却现她没有喝酒,只是表情十分难看的看着自己……然后很快他就觉得一阵头晕恶心,皱了下眉头问:「这酒有毒?」
再看吴静雅已经泪流满面了,她神色凄美的说了句:「我陪你一起……」就要把自己那杯酒灌下肚。
张喜闪电般出手,一把将她手中的酒打飞了,强自忍住身体的不适,和她笑了下说道:「你千万别死,好好活着……这样挺好的,本来最近我也是要死的,真的,这样挺好的……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吴静雅有些惊讶他会阻止自己随他赴死,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哭着说:「我父亲是刘海利,我养母是吴鑫……」
张喜这下全明白了,他这还真是替老郭同志顶了这个灾,这桩陈年旧事说起来复杂:刘海利和吴鑫都是老郭年轻时候在国安局的同事,交情一直不错,吴鑫和当时已婚的老郭还有段不伦的婚外情,后来因为刘海利和老郭竞争同一个升职机会,心狠手辣的老郭用计制造了一场车祸害死了他夫妻两人,他们留下的孤女却下落不明,看来是被吴鑫偷偷改了档案收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