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厉害——要死了——小豆豆好爽……啊,不行了——要来了……」那女子毫无估计,淫浪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出一声高亢长吟,响透几重小屋,似乎释放了什么。
房中陷入了沉默,女子余韵未消的喘息声偶尔响起。
终于消停了。
我暗叹一声,方才在这前所未闻的淫语中差点心神失守、破了敛息法门,虽说这几人未必身怀绝世武功,但行事不漏破绽马脚才是上策。
过了一会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女子休息满足了,正在穿戴服饰。
「啪!」
一声脆响传来,随后便是女子不留情面的斥责辱骂:「不过是老娘养的一条狗,也敢让我叫你老公?连自己的根都保不住的废物,老娘只是用你来解解馋,还敢蹬鼻子上脸——我呸!再有下次,砍断你的手!“」
女子狠毒的唾骂与方才狂放呻吟的骚浪形成强烈对比,再不复淫语时的媚态讨好,仿佛前后并非一人。
男子则毫不犹豫地认错:「陆妈妈,老奴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伴随着「砰砰砰「的沉闷响声,那男子似乎正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算你识相。」
女子满意地哼了一声,「吱——」地打开房门,嗒嗒地走了出去。
「叫你拿点胭脂去了这么久,你也是个没用的废物!跟你龟奴老爹的二两肉一模一样!「又传来女子怒骂的声音,火气十足,似乎是针对那个小白脸。
「他不是我爹。」小白脸则弱弱地回应,声音倒是颇为清澈,与那阴柔病态毫不相符。
「总之就是废物!」女子扔下一句啐骂,声音远去,似是离开了。
我听完这一场戏,将胯间的硬物调整了一下位置,心中有了个大概。
那女子泼辣骚媚,地位似是不低,应为达官贵人的家眷姬妾,许是久被冷落,竟与家中奴仆做起了不堪入目之事。
而在陆姓女子的认知中,小白脸和那个阴柔「龟奴」类似于父子,虽然他矢口否认,但毋庸置疑,他们二人关系匪浅。
这二人面对这变化多端的女子辱骂,一个跪地磕头,一个心气不足,毫无自尊,也毫无男子气概,已让我对他们鄙视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