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倩瞧着三人的模样,知道白日天已经完全掌握阴阳双修之法,便继续开口道:「男修练气,其实分为两种,一种是这双修之法,借女人的子宫炉鼎,修炼自身的真气,此法除了男修自身功力精进以外,对提供炉鼎的女修也有诸多裨益,女修也可借着阴阳调和之机功力大进。」
「另一种则完全相反,乃是强取豪夺的恶采之法,男修只需用阳具刺破女修子宫,以马眼为嘴,将贮藏在女修体内的真气强行吸入体内,便可将女修的真气夺为己有。这抢夺的真气在化入男修自身体内之时,大部分都要损失,最终得到的十不存一,但终究是平白得来的,所以只要女修修为精深,男修以恶采之法修习,修为精进还是比双修快上许多。不过被恶采的女修就没什么好结果了,轻者功力大衰,重者可殒命当场。」
白日天听罢,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调整阳具角度,开始不断撞击乳儿舌儿的子宫口。这姐妹二人一向伶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白日天如此施为,便是要恶采她们二人了。这上界之中,男修恶采女修,那是天经地义,拉屎放屁一样常见,二人心中虽然害怕不愿,却也不敢阻挠白日天。嘴上却还要不断给白日天加油鼓劲,甚至指引白日天调整位置,更快刺破自己子宫。
「啊,小小师叔好厉害,乳儿的~~~子宫马上就给干破了~~~~,再下面点,再下面点,刚刚那下干偏了,呃~~~~,就是这,就这~~~~,哼~~~~~,小师叔你可对准了!哼~~~~」只是这话中已经带上了些许哭腔,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惊恐与凄哀。眼角之中竟是眼泪也不自觉的溜了下来。
舌儿终究年幼两岁,被连续在子宫口上撞击了几下,再也受不住求饶起来:「主子,主子,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呜呜呜呜,主子以后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绝不犹豫,呜呜~~~~~,就饶了我们这一会吧~~,求求主子了~,求求主子了~~~」
白日天哈哈一笑,这一路行来,她们姐妹二人虽然叽叽喳喳的不如她人一样对自己敬畏,但对自己一直照拂有加,自己现在这个小孩子身躯,比这两姐妹还要小个十岁。这姐妹二人是真的把自己当个小弟弟照顾。白日天怎会动心思恶采这姐妹二人让他们功力大损。不过是因为刚刚她们两个骗自己收她们为私奴,便想报复吓她们一吓。这下看着两姐妹信以为真,真的怕了,便不忍心再吓她们两个。鸡巴头子一转,换了方向操干起来。
两姐妹知道白日天原来是吓唬自己,心情顿时一送,惊恐之情顿时消散。这一下,刚刚被惊惧压抑的快感如潮水般跌浪袭来,瞬间将二人推送至极乐之巅。两人白眼上翻,混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在痉挛抽动。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哼,哼!!!!!!!」
「呃,呃,呃~~~~~」
只能不断出母猪般雌兽的哼叫。子宫口中一股阴精直喷而出,浇在白日天巨大的龟头上。随着阴精一起的,还有一股让白日天感到熟悉又陌生的真气,从白日天马眼钻入,如江河入海般,渐渐消失在白日天四肢百骸之中。白日天心中明白,这是自己刚刚尿出的纯阳真气,经过淬炼,重回自身体内了。白日天只觉得耳清目明,阴道中的鸡巴好似也有长大了少许,整根鸡巴又比之前敏感了几分,但却毫无射精之意,正要挺身再干二姐妹,却听悬崖平台转角处一声女子喝喊传来。
白日天循声看去,见悬崖平台的转角处,一个当是与乳儿舌儿平辈的女子单膝跪地,身后站着一排女人,各个身披着巨大的斗篷,完全遮住身体,只露出娇美精致的脸庞,每人的左额角都贴着一张蜡黄色的奇异符咒。每个脸庞上的双眼,都没有任何神采,直盯盯的没有聚焦的看着前方。
巧乳儿见了这排站得笔直的女子,脸上当即不悦,气道:「小师叔乃是掌门师祖的弟子,这鼎奴俸禄未免也太少了吧,只有。。。一个极品?这怕是连三代弟子也不如吧?」
这单膝跪地的女子却呵呵一声冷笑道:「师姐莫不是忘了大师祖在仙奴殿上的惩戒了?俸禄减半乃是大师祖亲口安排的,师姐要不亲自去找大师祖说理去?」
巧乳儿也知道这是两个师祖有意刁难小师叔,刚想骂上两句,却见这单膝跪地的女子,胸口正中,纹了一个子宫模样的花纹,正是二师叔宫紫苑内门弟子的标志。自己若是现在说出什么对师祖不敬的话来,这骚婊子必然要去告状,到时反倒给了两个师祖再刁难小师叔的机会。只得强闭嘴忍了,不再言语。
欧阳倩走上前来,接过单膝跪地女子手中所捧的一个锦囊,拆开一看,果然其内的元阳单数量比之前也少了一大半。心里虽然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轻轻对那跪地女子道:「这些我便都收下了,你去吧!」
待那女子离开后,欧阳倩轻轻念了句咒,那些原本如木偶一般的女子左额角符咒化作一道火焰焚烧成灰,而眼中,瞬间恢复了神采。她们环顾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白热天的身上,齐步到白日天身前,抬起手腕,在勃颈处斗篷的丝绦上轻轻一拉,巨大的斗篷霎时滑落,露出一具具一丝不挂的白皙酮体。接着双膝跪地,列为三排,双手背于身后,收腹,挺胸,下巴轻抬,任白日天从上到下的仔细欣赏。
白日天这才仔细打量,只见这些女子,每人的右胸乳房上方,都用篆体刺了个巴掌大的鼎字。鼎字右上角,又因人而异,乃是其中一人刺了个极字,两人刺了优字,五人刺了良字,其余皆刺的乃是凡字。鼎字下方,又分别刺有如二五一六,一七五八等编号。每人右乳下方又用蝇头小楷刺了两行,只看清当先跪地的那个被刺了极字的女人上,写的那是,「大梁宣武十六年,兵部员外郎二女,宜州,申时三刻,廿五」白日天略一思索,便猜出,以此世界物化女性的程度,这刺绣的显然便是这女人的出生年月,家室年级了。又看着左乳下方也是一行蝇头小楷,写的乃是「洗魂阵三年,窖藏一十二年,赤钧四十三年开炉」。白日天对此句不能完全理解,却也大致猜出,当是这女子被调教的历程。
那头排正中刺有极字的女人见白日天迟迟不语,轻声询道:「大人现在可要享用炉鼎?若无兴致,还请大人告知养鼎所在,我等自行去此处封炉窖藏,以等大人临幸。」
白日天听罢,又环视了一遍众女子,却见最后一排角落处的女人,与自己穿越前还未泡到手的一个主播有几分神似。立时动了念头,朝那女人一指道:「那便先享用你好了!」被指的女人一脸错愕,之后眼角间流出掩不住的欣喜,起身朝白日天走来。她不过最下等的凡品炉鼎,一般说来,真阳男修是决计不肯花时间操玩的,都是拿来当个便盆痰盂,用上几回,有了新人,便直接扔在一旁忘个干干净净。
这女子朝白日天道了个万福,缓步朝白日天走来,行走之间大腿内侧轻轻的摩擦,不断挤压自己两腿间的牝口。短短几步路,再走到白日天身前之时,就已经完成了交配的准备,淫水顺着大腿不断下滑。
这女子跨立在白日天所座的巨石上,双腿乘马步,稍看了下白日天鸡巴的位置,之后便猛地向下一座,没有丝毫调整,却奇准无比,逼口与白日天的阳具分毫不差,在充盈淫水的润滑下,阳具一插到底,重重撞在子宫口上。
「哼嗯~~~~~~~~~~」
虽然早有准备,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还是让这女子忍不住的出哼鸣。
她们这些作为炉鼎的女子,与门内一般的外门或内门弟子不同。没有任何名分,乃是纯粹给门内男修用以修炼恶采的道具。如霜月宗这般的仙门大宗,在神州下界被诸多国家供奉祭拜以求庇佑。而这些侍奉的国家,每年都需按照各自国力,朝纳贡女。这些贡女除了需要美貌之外,还要面广。小到七八岁尚未育的女童,大到三十岁已为人母的熟妇,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还要个讲究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法。霜月宗每收了贡女,便有人负责专门挑选,灵根绝佳者,便推举入内门,成为宗门嫡传弟子,从此平地飞升,尽享荣华富贵。灵根稍逊者,则作为外门弟子,跑腿打杂应急补缺。灵根资质最差者,就作为男修的专用炉鼎,再根据样貌出身,修炼进度评为极,优,良,凡四个品等,洗脑调教之后,供宗门内的男修恶采玩弄,泄修炼时的暴戾之气。
白日天鸡巴顶上的女子,早已经过充分洗脑,深知自己使命。她双手背于脑后,扎乘马步半蹲的双腿纹丝不动,每次将阳具吐出之后,都是高高站立,之后再快坐下,尽可能让白日天的阳具给与自己子宫以最大的冲击。如此强力抽查了五十来下,这女子感觉时机已到,银牙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