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很美味,谢谢您……妈妈。”
被口枷束缚的女人只能出“呜呜”
的声响,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心是怨怒还是喜悦,只是凯尔希是不在乎的。前菜吃完,就该是主食。女人纤细的双腿被架在产科的床上,脚踝还有杆子将它强行撑开,长期的拘束让女人也不会有力气去反抗,恐怕解放之时,她的脚只要触碰到地板便会软成一团吧。
被抽出按摩棒的花穴,沉淀着长期充血的色素,但凯尔希却爱极了她的嫣红,舌立刻卷了上去,采撷去那一张一翕却无法闭合的穴口溢出的爱液。柔嫩的粘膜被她粗粝的舌一舔,一小股一小股香甜的淫液从中挤出,将她的舌头涂得湿润润的。
仔仔细细描绘着她的形状,之所以不为她穿上环,也是为了品尝时更加柔和的口感。肥肿的阴蒂在唇舌之间滑动,包裹的表皮下肿胀的核心也被毫不怜惜地仔细逗弄。
喘息愈加激烈,一切的努力只为成菜更加精美。打出白沫的粘腻爱液被凯尔希用手指抹去,经过了不少挑逗,渗出的汁水终于是透明的,她怜爱地抚摸着女人的大腿作为奖励,如痴如醉地去吸吮她淫穴内滑出的爱液。
舔舐、舔舐、再舔舐。怎么舔都不够,于是舌尖得寸进尺,越俎代庖地深入到窄道之内。褶皱被玩具长期的折磨弄得平整,里面光滑且粘人,无论是什么插入进去,都贪婪地缠绕,尽管主人已经失去气力。里面更为宽敞,桃花源内蓄满了清甜的爱液,顺着凯尔希的舌一路流入她的喉咙。
无所谓“吃相”
,花穴处一刻不停地出粘稠的水声。“啪叽、啪嗒、唧咕”
,粘腻得甚至封住了凯尔希的耳朵。还想要更多,啊,还想要更多,还想要啊,还想要。
太好吃了,是你不好,因为是你散出想被吃的味道。尽管不想再做了,可我忍了两天了啊,可以做了吧,是你不好啊,是你介入我的生活的啊,是你把我胃口越养越大的啊,是你的纵容啊。
涨红的阴茎快意地在嫩穴内抽送,凯尔希喘着粗气,匆忙地把飘散的丝夹在耳后,被本能吞噬而像野兽一样舞着腰肢,啪啪啪地撞入女人的花穴。被紧紧咬住的感觉太为美妙了,像是被母亲牢牢紧抱,温热的淫水像是母亲温柔的轻哼。回过神来只是一个劲地在她的穴内抽插了。
凯尔希俯下身去解开球形的口枷,橡胶的东西已经被女人咬得坑坑洼洼,理所当然的,那个玩具上也沾满了拉丝的唾液。女人的双唇之间牵扯出情色的丝线,满是欲望地诱惑着凯尔希的吻。
“嗯、呜!呜呜!啊!啊呜!好爽…好棒,呜!哈啊去了去了呜呜呜!”
肉欲之间,她们两人是平等的。凯尔希也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喘息是多么激烈,撕咬切茜娅胸前泌乳的乳尖的动作是多么粗暴。每每吮吸一口奶香浓郁的母乳,她的欲望便更为肿胀,一切的暴虐都想要倾泻在她的身上。
凯尔希紧紧抓住她的双腿,五指深深陷入她薄薄的脂肪,连绵不息的抽插让丰沛的汁液飞溅在二人胯骨之间,女人的身体不断地颤动着,肉穴的力道紧紧缠绕着肉棒,努力地榨取着内部的精液。
“呜——啊,呜呜呜、啊啊、呼啊、嗯嗯——等、啊…啊,哈啊、噫呜呜——”
失神的双眼微微上翻,再多机械的肏弄对她来说可能也只是前菜的水平,只是肉与肉的交融拉开序幕而已,她便快快地迎来了两次绝顶的快感。女人的上下牙齿牢牢咬在一起,嫣红的唇下品地拉开,嘴里不断吐出那些奇怪且混乱的叫声。
抓住女人的胯骨,凯尔希沉下腰身让肉棒进入到更深处的领域。女人的手臂猛地抽住,又被束缚带禁锢在床的两边,勒出了红色的深的浅的痕迹。通过不停地抽送,冠头深入到穹窿底部,那因为快乐而变得火热的子宫颈硬硬地磨蹭着凯尔希敏感的顶端。
阴茎的尖端被包裹、挤压,失控的凯尔希重重将其顶弄狭窄紧闭的宫口。女人嘴里出更接近于野兽的嘶叫与呻吟,那声音不断地刺激着凯尔希的脑子,就像是被浸润了春药的金针扎着,过了电一样颤抖起来。
“噫噫——呀啊啊啊啊——好痛好爽不行了呜呜呜——!好爽啊噫呜呜呜——!又去了、又去了,丢了呜啊呜呜呜!!”
好像要突破腰部的束缚带一般女人的身体高高地拱起,瘦弱的肌肉抽动着腹部被顶出一小块,那是被顶入的宫颈。气势汹汹的潮吹从女人的尿道口激射出来,淅淅沥沥地喷洒在凯尔希上衣的下摆,紧接着狭小的入口抽搐几下,才像真的坏掉一样流出潺潺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