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威洛娜数完了身上的红斑,叫道,“你干嘛突然疯。”
凯尔希侧头:“你欠揍。”
“你妈——”
凯尔希双目一凛,冷声道:“你再敢骂一次。”
“……切。”
不就是在她面前阴阳怪气说了一句“指不定教化学的那小婊子在家偷偷吸你爸的鸡巴”
吗。而且要不是凯尔希一边抓着她球衣一边抬膝踢她骂,她早就忘了那茬。嘴不干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缺那么一句。
“我可给你打个预防针。”
威洛娜松松枕头,打算舒舒服服靠在上面,却牵动了筋骨,嘶嘶龇牙咧嘴好一会儿,“我们班好多人凯觎她,每天都在讨论她什么颜色的衬衫和丝袜,看她腿缝,那眼神有时候我都感到恶心。”
凯尔希擦动酒精棉的动作一滞,回道:“你们那双腐烂的眼睛除了能看岔答题卡,也只能拿去当泡泡纸捏了。”
“哟,这会儿你不生气了。”
“倘若我这时候顺着心意把你揍一顿,把你同学都捅进医院,就能让他们舌根烂吗?还是让特蕾西娅挂上头条?哪个是你的卑劣目的?”
威洛娜瞪她一眼,没说话。凯尔希慢慢擦她的伤口,不时吹个两下。
切茜娅倒也是会露出她的肌肤。在餐桌边,切茜娅立起身给她夹菜,侧身就能瞥见大片雪白。在厨房,切茜娅跟着音乐愉快地晃着身子炒菜,圆润的臀部上垂下围裙的绑带。在浴室,切茜娅刚出浴围着浴巾,大喇喇地在没拉窗帘的家里乱跑叼上一根棒冰。在卧室,切茜娅洁白的双腿叠在一起露在被子外边,小巧的脚趾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切茜娅,从头丝儿到脚跟都是美好的。她可爱,她优雅,她智慧,她温柔。她会亲吻我,会给我带来沁人心脾的芳香,会扰乱我的心田,会点拨开我的迷津。她是至高无上的美好。
“凯尔希,这是你的报应。”
威洛娜突然声,把那写着的缴费单塞在她手里,嗖地一下躲在了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