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道:“也难怪令师不告诉你,说句公道的话,你师兄真的禽兽不如,令师才会把他逐出师门。”
童子奇“哦”
了一所,急道:“哇操,原来他已被家师逐出门墙,当家的既然知道,就请把实情告诉我。”
沙丽回忆的答道:“家师姐嫁了令师兄后,起初还有点顾虑,不料解楚雄一反常态,不但足不出户,而且温柔体贴,不久便产下了一个男孩,家师姐这才没了顾虑。”
“有一次,有个姐妹上山探望她,家师姐还对她说,她日子过得很幸福,姐妹们都替她高兴。”
说到这里,莎丽长长嘘了口气,神色倏地转暗。
“谁知过了不久,家师姐突然返回这儿,口中念念有词,逢人便叫”
解郎你好狠“,原来她竟然疯了。”
童子奇及胡碧心头不由一凛。
沙丽脸上升起一丝怒容。
“几经辛苦,家师才自家师姐口中挟出了一点线索。原来,解楚雄把家师姐诱到悬崖边,说是同去观日落。”
“家师姐自不会拒绝,便抱着孩子同去。到了崖边,解楚雄趁家师姐弯腰用手帕拭拂石上沙尘时,突然飞起一脚,把她踢下了悬崖。”
“嘎。”
胡碧倒抽一口冷气,童子奇也是脸色一变,心想:“虎毒尚不食子,这人不但把自己的妻子踢下悬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也害死,真的是禽兽不如啊。”
沙丽她又继续说道:“那孩子自然掉下悬崖,家师姐却刚好被一棵横生的松树叉住,侥幸捡回了一命,只是精神饱受刺激,所以得了失心疯。”
“家师得知以后,心头大怒,便率领十余名弟子,上山去兴师问罪。到了山上,令师刚好开关出来,闻声之后也是一愕,并指日声明不知其事,那解楚雄早已不和去向。”
沙丽顿了一下,啜了一口茶,又说道:“后来,令师又现解楚雄,把他的一些武学着作,挟带私逃,便在家师面前宣布,将他连出门墙。”
“并写下一张指令亲手交与家师,声言今后青春岭,凭纸可令他门人,为我们办一件事。”
童子奇接问道:“哇操,事情就这样完了吗?”